你究竟有什么事?

终于到达最里面了。里面到时让我很惊讶的几乎没有什么防御措施,也没有什么盟军部队。很空旷的地方,中央处只有一个立体四方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我是莫斯科派来的,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是来解决你们叛军的。

你知道吗?韩丽娜又开口道,尤里他能控制了人的心灵,却……却控制不了人的感情。

还有2分钟!

我静静的聆听她的讲述,因为我只知道结果,却真的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这些大兵为什么要挟持你?还有,”她看了看我,“他又是什么人?”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听从指挥,懂吗?刘元斯吼道。

“够了!我觉得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现在抱怨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很好奇,韩丽娜依旧不动生色的说道,就凭你们两个就敢直接闯入我们的基地,在我的办公室里撒野,还真是勇气可嘉!

我靠在墙上,慢慢的滑坐到了地上。莫名的失落和孤独感侵袭了我整个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我以前都没有过,而现在的感触却又如此的深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种毁灭性的武器当然不能用在我们自己的家园土地上了!除非你疯了!

回头再看陆地战场,我们的盟军部队明显已经处于了下风,由于缺少重型装甲,我们的部队根本无法和敌人相抗衡。

于莹顿了顿,回过头看了看我。

你要去白宫?你要一个人杀掉维拉迪摩?你疯了啊?

“什么?”他回过头看了看我。“刘元斯?她也去了圣路易斯?”

走了一段距离,我们碰到了一队正在巡逻的盟军部队。他们由三个美国大兵,两个重装大兵,一个火箭飞行兵和一条盟军猎犬组成。

“啊————!”

我来不及犹豫,飞机已经要离地了,我发足力,纵身一跃,只能勉强上半身进了舱门。我紧紧的抓住机舱地面,狂风不停的在我的身边呼啸而过。旁边的几个士兵连忙将我拉了上来。前面的跑道马上就要到尽头了,飞机此时也已经彻底离地了。

“我想知道你准备好什么了,我的老大?”

“你说什么?”于莹显得很惊讶。“是什么?”

“好!那是我们的最后一张王牌了!”

当然,韩丽娜点了点头。

什么自爆卡车?

“恩,”李凤婷这时点了点头。“是于莹上尉急中生智才让我们摆脱了他们。”

“那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于莹?你怎么了?”

“准备好了吗?”

可是我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哭的撕心裂肺,任由炮弹在我身边爆炸,我心里想的只恨这个炮弹打的太歪,为什么没有将我和我的郭嘉宝一起带走!

“我决定我们3个人身先士卒,走在最前面的驱逐舰上!”

“我知道于莹的意思了!”

等等!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实验室炸了?我们不能把它留给敌人!

我看到了地上同样的两具白骨,而门口处,仅剩的那个辐射工兵却用枪对准了我!

这绝对是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李凤婷接着说道,甚至它的意义要超过了超时空传送!

明白!旁边的海豹突击队队员齐声答道。

我登上了一辆废弃的灰熊坦克上,远远眺望,终于发现了我的郭嘉宝!她半卧在一个爱国者防空炮边,她好像受伤了!我飞奔着跑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她的腹部大片的流血,像是被弹片击中了。她已经非常的虚弱了,我紧紧的抱住了她,不,我不能让她死,我不准她离开我!

因为我要知道MM718到底是谁!

一步,两步,三步……我多次拉住她的手,示意停止,她每次都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枪,眼前的磁暴项圈如同正在向我挥手的死神。

刘元斯还是很气愤的样子,快速的往另一边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诶!”我狠狠的用拳敲打了一下墙壁。

那好,你跟着我一起去,现在就跟我来!说着,她已经回身离开了。我立刻向姚爽做了声道别,然后马上就跟了上去,我们一直沿着地下通道来到了上面,只见基地里停着好多架直升机。杜根总统随即也来到了这里,并向我们挥手告别,然后和几个保镖上了其中的一架飞机。目送他离开后,刘元斯示意我和她上了另外一架。随后又有5名海豹突击队员上了飞机。

我感觉此时我的头真的马上要炸裂一般,我不停的拿头去撞击地面,直到头破血流。

“没有啊……”于莹仔细的想了想。“我的头脑一直很清醒啊!而且我的确是发现了周围太多的人不正常了!”

“他们这是要干嘛去?”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我的首都,再见了!不过我告诉自己,我迟早会回来的!

李凤婷这时擦了擦泪水,然后嘴角浅浅的一笑。“你……你竟然会,会穿那么鲜艳颜色的……的内……还有,你的时间……时间好长啊,我都快累死了……”

“呜————呜————!”

持续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时间的台上庆功加演讲总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所谓的香槟舞会时间了。

“你怎么这么墨迹!”马银萍竟然向我吼了起来。“我就想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在哪?快点说!”

这一切都显得太诡异了,我现在真心有点慌张了。心灵信标的存在使得现在的华盛顿充满了不确定因素,而另一边,圣路易斯我想也好不到哪去。我的心越来越焦躁,这小小的休息室又会徒增一种郁闷感。我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楼梯口,正好看到刚刚的那个妇人正拿着电话,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刘元斯看了看我。

“没错,”卡维利将军点了点头,“就是‘基洛夫’飞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