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陆言。秋本小姐,这又没有别人,我看你就不要总这么行大礼了,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啊!”

秋本真衣向他又点了点头,“这是我从小到大的规矩,我已经习惯了。如果让您受委屈了,还望您能见谅。”

陆言长叹一声。这东瀛的女人还真是可以的,怪不得大家都愿意看她们演的电影……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请您批评我。”

然而陆言此刻的表情……他只是吃了一口,就闭上眼睛开始在那里细细的品味了起来。从小到大总是在不断吃苦的他,何时享受过这等美味?

他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可以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了。他甚至想要仰天大吼一声:

“如得此饭,夫复何求?!”

秋本真衣已经从他的表情上读出了他的想法。她抿嘴一笑,随即又跪坐在了那里,并将双手放在了膝盖之上,静静的看着陆言。

“秋本小姐,你……”

陆言很不习惯此时的情境。“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说。真的,但说无妨!”

令陆言颇感意外的是,刚刚还是笑如含苞的她只是一个低头的工夫,再抬起头,却是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陆言忙把汤碗也放了下来。

“陆言君……”

她薄唇轻启,声音中竟都夹杂着丝丝的颤抖。“您是……您是组织派过来的吗?是……是哪一部分的呢?”

陆言稍稍一愣。这他要如何回答?

秋本真衣看到他的踌躇,以为他是不想说,于是又接道:“您就说,您是不是为了维克多来的吧?是不是为了他落难的事?”

陆言不难猜到,这个维克多肯定就是小托马斯的哥哥了。于是他也只好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您肯定是大佐派来的人了。我们都是大佐一派的,这次维克多落难,大佐究竟是怎么安排的?怎么这么晚才让您来呢?”

陆言是有点懵了。大佐怎么安排的,他怎么知道呢?

“那帮警察……”

秋本真衣睁大了双眸,泪花像水晶般的凝结着。“他们是盟军的,这次的清缴八成也是盟军的意思……哦不,其实圣路易斯实际上是被尤里掌控着。

而我们T.R.K.组织的实际后台是库可夫(角色原型:维拉迪摩)方面的苏军,所以尤里便想依托着他控制的盟军想要将城里我们的组织也赶尽杀绝。

组织上已经折损了一大批人。我收到风说库可夫已经暗中卖了一批‘犀牛’坦克和防空履带车给我们,但我同样也知道,现在的美国已经被盟军尽数收复了。这些武器装备可能一时间也用不上了。

不过圣路易斯的状况却又非常的特殊。这里的盟军和苏军联合在了一起,估计又是心灵信标在作怪……”

陆言听得是晕头转向,这信息量有点大。而这个秋本真衣丝毫不向他隐晦自己也是T.R.K.的身份,看来她是真的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不过她的最后一句却是让陆言最为的深刻,他惊讶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也知道这里有心灵信标?

“我没有必要瞒着你,或许您也已经知道了。”

秋本真衣的表情显得十分的悲伤,白皙的脸上露出的都是愁苦惆怅的神色。“我和T.R.K.是有些联系……但我也有我的苦衷。只是……只是我不希望大佐把他的愤怒迁怒在维克多的身上啊!

他……他的身份毕竟是那么的特殊……大佐故意这么晚才派来人……或者他的意思,是让您直接就接替维克多的位置,是吗?”

“这个……”

陆言装模作样的摆了摆手。他现在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有那个庞大而神秘的组织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想先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心灵信标的?那你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吗?”

秋本真衣摇了摇头,“这个是我猜的,不太确定。我对那个东西只是有所耳闻。”

“这个……大佐这么器重你,你肯定是让他失望了!”陆言继续装作表情严肃的说道。“没准……大佐是喜欢你的,对吗?”

秋本真衣没有回答,她的头又一次的低了下去,并静静的看着床面。

“而你……而你却爱上了什么维克多。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和维克多躲到的这里吧?”

“不……不准确。”秋本真衣微微的抬起头,但还是不敢和陆言对视。“我没有爱上他。当初……是我被人追杀,被他给救下来了。我对他只有感恩,所以……所以我就和他来到了这里。

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他说只是想守在我的身边,一生一世。我不想伤害他,由于我也有我的苦衷。所以就答应和他结婚了。”

“诶!”

陆言不知为何,一听到这,偌大的遗憾和痛惜便随之而来。

秋本真衣也注意到了陆言表情的变化。她轻笑一声,脸上的两个浅浅的酒窝又婉露了出来。

“怎么了,陆言君?你好像……好像很不高兴?”

陆言摊开了手,表情显得很无辜。“我……我怎么……我怎么能不高兴……你们两个人的事……我……和我也没……没关系……”

却见秋本真衣又勾起了妖艳的唇,露出个艳丽无比的笑容。

“你放心好了……他……他没有碰过我的。他不敢,不然的话……他早就没命了!”

没命?陆言的眼神又发生了丝丝的改变。

秋本真衣依旧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而陆言却已经不知道变换了多少坐姿。他真的是不习惯这么坐在**。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见到一个女人,就巴不得她是一个处nv,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说实话,你们真的好自私。”

此时的她两只手十指互穿,脸上楚楚可人的模样真的无法不叫人为之动情。

“那个……我倒认为啊!”

陆言故装镇定的回道。“如果一个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么他有什么资格挑剔女方是不是第一次呢?我对这种事看的很开的,我是无所谓的。”

“哦?是吗?”

秋本真衣挑着眉,嘴角笑的妖艳勾人。“那您现在有过几次了呢?和几个女人有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