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去身先士卒,你们留在后方!”我拉住了她的手。
“中士!”美贤回过了头,我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我们彼此对视了大概半分钟。
“我又不一定出意外,”她开口道,“再者说,能杀掉我美贤的人,应该还没出生呢吧!”
我最后还是没法说服她。我看了看门罗,埋怨他竟然一句也不帮着劝。
“你还不了解她吗,中士?”门罗笑着说道,“她决定的事真的很难再改变,而且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冲到最前头,是无论如何不会让别人取代她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我感叹道,“难道她就一直这样,然后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
“也不都是,”门罗摇了摇头,“当然也是遇到过很多危险。就拿我们在亚马逊的那次吧,那时她才刚刚当上海豹突击队总队长不久,我们就接到了个任务,去巴西协助国际刑警对付当时巴西境内规模最大的一个贩毒团伙。我们从里约热内卢开始,一路追到了亚马逊森林。美贤队长一直都冲在最前面,她身上中了枪,竟然自己就把子弹给取出来了……我真的是难以想象!这还不算,她根本就一刻都不休息,我们追了一整天,到了亚马逊森林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还是有一部分人没有追到。
亚马逊森林地形复杂,我们对那里又不熟悉,而且天又黑下来了,所以我们便想先撤退,等第二天天亮了再说。可是美贤队长却不让,非说那样会延误了战机。”
“然后你们就摸黑深入森里里去追全副武装的的毒贩了?!”
“是啊,很不可思议吧!”门罗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然后呢?”
“然后我们还真在森林中找到了他们。他们也一定没有料到我们竟然还敢追来吧,竟然在林子中生起火做饭来了,结果被我们一锅端了。”
“……”
“不过这还不算完,”门罗接着说道,“他们的老大我们却始终没有发现。过了几天,国际刑警的线人说发现了这个团伙的老大出现在了亚马逊森林的中部地区。美贤队长一听,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立刻让我们和她坐上直升机去行动。结果……”
他摇了摇头。
“结果到了那里,等待我们的却是全副武装的大批毒贩!原来那个所谓的线人已经被毒贩给收买了,我们全部中了埋伏,被俘虏了。”
门罗喝了口水,接着说道:
“我们被关押在亚马逊河边的一个木屋中,那个团伙的老大我记得叫里瓦多,是个光头,身体很健硕。他看美贤队长是个女人,就很不屑,各种出言讽刺。结果美贤队长就说要和他单挑比试。那个里瓦多就说他有很多个保镖,要美贤队长和他们一一比试,每赢一个人,就放掉我们其中的一个。如果每输一局,就杀了我们其中的一个。结果……”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结果她居然连着打赢了6个人!那帮保镖一看就都是练过的,竟然没人能扛过5分钟!那个里瓦多没有办法,就答应放人了。可是刚刚将我们松绑后,他又后悔了。不过却还是晚了一步,我们抢夺了他们的武器,把他们给击退了。后来他们的援军赶到了,我们便顺着亚马逊河撤离了。”
我的天……
“可是这还不算完呢!”门罗接着说道,“美贤队长一直愤愤不平,发誓说一定要生擒那个里瓦多。而我们也都知道,在巴西,贩毒势力错综复杂,甚至已经延伸到了政府警局。其实还有一点需要说明,就是美贤队长她的父亲原来就是国际刑警,而且也是巴西裔的人,当初就是因为追查当地的毒贩从而得罪了人,不得不逃到了A国避难。美贤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不单单如此,因为巴西有一个亚马逊森林,地形优势对他们太明显了,上一次侥幸逃脱,可是我们不信每一次都会这么幸运。所以我们都认为这根本就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美贤队长知道后,就直接骂我们是孬种,说不想干就让我们滚蛋!说实话,那时的我真的是有点受不了她了……”
“是啊!”我点了点头,“原来她是个混血儿,怪不得总是‘**四射’呢!原来是继承了桑巴人的血统!”
“后来,她也稍稍的恢复了理智。她得知了上次我们连夜在亚马逊森林中抓的人里有个是里瓦多非常要好的过命兄弟,于是就决定利用他为诱饵,来找出里瓦多。她亲自到了监狱,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打了那个人一顿!后来每隔一小段时间,就过来打他一顿。然后她又故意让监狱放松警惕。结果这个看似荒诞的办法还真是奏了效。我们等了大概3个月,终于在一个大雨天,那个人在一帮‘伙伴’的协助下,逃出了监狱。我们便一路紧随其后,终于在市郊的一个废弃工厂中找到了里瓦多和他们团伙所有的主要成员。后来配合着当地军队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这……这简直就是以暴制暴啊!”我忍不住说道。
“没错,这就是美贤队长自称的行为准则。”
“难以想象,”我惊叹道,“如果美贤是坏人,那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由于本次制定的是突袭行动,根据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来看,25日是阴天,而26日会有小到中雨,所以指挥部决定26日行动。
“都准备好了吗?”美贤这时走进了指挥部说道,“事情有变!我们的雷达侦测到了一支来自弗罗里达的苏军正在朝着这里赶来,所以我决定提前行动!”
“提前行动?”赛斯将军站起了身,“这……我们明明都已经计划好了的……”
“计划能赶得上变化吗?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你能每一样都计划的好好的吗?!”美贤大声的反问道。
“那支苏军现在到什么位置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到芝加哥?”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