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骥偷税漏税#
#夏文骥代言三无产品#
#夏文骥pc#
……
一个又一个的热搜爆出来,将夏文骥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然而却没一个好的。
而这最初的爆发点,是夏文骥前几天在直播间说的一句话,他说:“女人就该带孩子养家啊,大度一点,男人在外面那么累,有时候也有生理需要,找人解决一下很正常。”
紧接着,是他pc的视频,把他拍得清清楚楚,想抵赖都不行。
这话瞬间就激起了众怒,纷纷大骂了起来,而他的粉丝也在快速下跌。
祸不单行。
夏文骥正看着,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他经纪人打来的。
一接通就听到了咆哮声。
“你干了什么!你的戏和综艺全被取消了,代言的品牌也都来要违约金了,你是不是有病,胡说八道什么……”
经纪人气得破口大骂,后面的话夏文骥已经听不进去了。
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
完了……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那些代言的违约金都是天价的。
他就算是拿出所有身家也怕是赔不起的。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脑海中陡然想起,姜糖说过,他是毁在口舌上面。
居然……又中了!
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姜糖和贺忱已经走到了外面去吃小龙虾了。
看了眼热搜,姜糖笑眯眯地合上手机,抬眸朝贺忱看了过去。
这下子,眉头又皱了起来。
“忱哥,你身上的煞气怎么更重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尤其,他身上还带着血煞。
他手上沾血了?
思及此,姜糖的眉头皱得更紧,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担忧。
贺忱不想骗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下子,姜糖更急了,“忱哥,我告诉过你的呀,你的死劫快到了,这时候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再积攒更多的煞气了,不然你的处境会更危险的。”
贺忱点头,“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这一次,也是他们先动的手,他不得不出手。
否则的话,等他死劫过了,乔特只怕是人也没了。
他那个人,生性高傲,宁折不屈。
那些人强行留下他,只怕他会选择自尽也不会让他们得手。
他是她看中的人,不能出事。
如果他的死劫注定过不去的话,这是他仅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姜糖不知内情,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只能深深叹了口气。
有些抱怨地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光知道了,就是不听话。”
听到这话,贺忱的眉眼不由柔和了下来。
他看着姜糖,眼里带着笑意,温声道:“这次是真的知道了,下不为例。”
姜糖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神色不似作假,这才轻哼一声,不再计较这件事了。
只是紧皱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
她还是怕他会出事。
毕竟他的死劫太过危险。
低头看到自己手上的功德,姜糖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把我的功德给你吧。”
反正她的也是从他那里蹭来的,给他也无所谓。
说完,姜糖就要去拉他的手。
贺忱还没来得及拒绝,一只大手就先一步把姜糖的手给拍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气呼呼的声音,“干嘛呢干嘛呢。”
丘九言看着他们,最后目光落在贺忱身上,瞪了他一眼。
幸好他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小徒弟要是被人给拐跑了,他还不得被那几个人给弄死啊。
还好捡回一条老命。
当下他看着贺忱的眼神很是不善。
“五师父?”姜糖惊讶地看着他。
“哎!”丘九言大大应了声,扭头看向她,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笑容,褶子都快笑成花了,变脸速度堪比川剧。
姜糖:“……”
贺忱:“……”
压下想吐槽的冲动,姜糖心里默念尊师重道,问道:“您怎么来了?”
徐炎拉开椅子坐下,喝了口水,二话不说就把丘九言给出卖了:“丘大师听说姑奶奶你和三爷出来吃饭了,立马就赶来了。”
那路上催的,跟赶着投胎一样。
闻言,丘九言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徐涛直接一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就你话多。”
徐炎一口水都要被他拍出来了,苦哈哈地搬着凳子挨着姜糖坐着,努了努嘴,冲她挤眉弄眼地告状。
他就说吧,他外公就是丘大师的脑残粉,他做什么他都护着。
被他给逗笑了,姜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状,丘九言也不好说什么了。
姜糖也就多问,笑眯眯道:“既然来了,那我们就一起吃饭吧。”
“五师父,徐爷爷,你们能吃小龙虾吗?要不要给你们点点儿别的?”
“不用。”丘九言摆了下手,“我身体好着呢,用不着忌口。”
徐涛也说不用。
姜糖就没说什么了,只让老板又添了些。
他们人多,索性就挪到了里面的包厢,说话也方便些。
说是包厢,其实就是个房间而已,隔音也不是很好。
不过也没关系,姜糖转了一圈,就布了个隔音阵出来,这样他们说的话外面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也不会传进来。
丘九言毫不犹豫地坐在姜糖和贺忱中间,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仿佛几千瓦的大灯泡一样,决不许他们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任何的暧昧。
姜糖只觉五师父怪怪的。
她也没多想,带着手套帮他剥好虾放到他碗里,一边说起了正事。
“那个贾浩,肯定是邹坤杀的。”
对此,丘九言没有丝毫的诧异,嘲讽道:“他那个人,这么多年了还一点儿都没有变化,哪怕是最亲的人,他也能毫不犹豫地舍弃。”
他从来都是只看利益的。
贾浩被废了功力,没了用处,他还觉得丢了他的人,更不会放过他了。
不过……
丘九言看向姜糖,“糖糖,你也一定要小心,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肯定就是你了。”
对此,姜糖也想到了。
她勾了勾唇角,没有丝毫的畏惧,笑眯眯道:“来吧,我还怕他不来呢。”
只要他敢来,她就敢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