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晚被呛了下,咳嗽不止,小脸涨的通红。

顾夜城递给她一杯水。

“怎么,紧张?”

江舒晚缓了好一会,才感觉舒服些,拿那双浸着水渍的眼睛,仰视着顾夜城。

“没有。”

顾夜城见她明明吓得要死,却仍装镇定的样子,挺好奇把她那层面具给揭开会是什么样?

江舒晚只觉脚下一轻,顾夜城直接打横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顾,顾夜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会走?会走刚刚就不会在下面磨磨唧唧这么久了。

顾夜城看着怀里的女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是能把她看透。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老公该有的权益我都得有。”

江舒晚傻眼,这家伙记性真好,昨晚才做,他就不能歇歇。

感觉到脑袋陷入一片柔软,再睁开眼,她已经被放到**。

顾夜城的手就在她的头顶,正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

她垂着眼睑,不敢和他对视,被他看穿的感觉并不好。

“能,能把灯关上吗?”

江舒晚的声音,小的和猫咪呢喃一样。

感受到覆在脑袋上的手顿了下,他生气了吗?为什么不说话,也没有行动?

沉默,杀人诛心般的沉默。

就在她酝酿着该说些什么哄他时,额头落下一记吻,蜻蜓点水般,只一下。

耳边再次传来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昨晚不太清醒,有没有弄伤你?”

“没,没有。”

这话显然顾夜城不信。

他的大手一路下滑,裙摆被掀开。

“让我看看。”

江舒晚脸涨的通红,赶紧拉住他作恶的手。

“我,害羞。”

“那就跟我说实话。”

顾夜城并不打算放过她。

江舒晚轻咬嘴唇,“是,是有点疼。”

本来以为,顾夜城会说,那今晚他温柔一点,覆在身上的重量却突然消失。

顾夜城一句话也没说,出去了。

江舒晚从**爬起来,他是生气了吗?

难道是刚刚她的话,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不是吧,她刚刚的意思不是内涵他技术不行,主要是她没经验所以才会。

还没等她胡思乱想完,顾夜城原路返回,手上多了一个绿色的药膏。

不等她开口,睡裙直接被褪去。

“顾夜城,别!”

“别什么?我弄的,当然我来养。”他的声音不容拒绝。

江舒晚捂着脸,从未如此社死过,即便是上一世也没有。

一股冰凉自下而上蔓延开,原本的刺痛灼热感消失,她的皮肤染上一层粉红。

空气静止,气压下沉,这漫长的上药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江舒晚再睁开眼时,满脸生无可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等着,反正无论做什么,也不会再比刚刚社死。

顾夜城起身,长长舒了口气。

“等会儿晾干再动。”

江舒晚没回应,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顾夜城被她那副样子逗笑,就是想挑战她的极限。

谁叫她今晚跟他撒谎,她可以发脾气,可以耍性子,可是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之前没经验,弄疼你了,以后如果不舒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探讨。”

江舒晚无语,直接揪过一个枕头扣在脸上。

顾夜城为什么不跟以前一样,做个哑巴,不过有一点没变,他还是一样的毒,就像现在一句话,就让她不知道怎么接才好。

还没经验?还一起探讨?探讨个鬼啊。

不适感渐渐消失,江舒晚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顾夜城去书房忙到将近十一点才再次返回房间。

就在她以为今晚又的当牛做马时,顾夜城覆在她腰间的手,只是微微收紧,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杀人诛心,他到底做还是不做?

江舒晚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头顶传来某人慵懒的声音。

“睡吧,我还没那么禽兽,你伤着还要你。”

江舒晚长舒口气,心总算放进肚子里。

次日大早,她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身旁的位置早就没人,马嫂说顾夜城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怎么了哥?”

“晚晚,你回家一趟,爸爸正在生气。”

江舒晚咬了口蟹黄包,汤汁流了一手。

不用哥哥说,她也知道,一定是姚芊芊从警局出来,跟爸爸说她坏话。

加上她那个老绿茶继母,挨顿批是肯定的。

简单收拾了下,江舒晚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姚芊芊哭嘁嘁的声音。

“姨夫,昨晚的事情被媒体报道成那个样子,叫我还怎么活,我干脆跳河死了算了。”

江峰赶紧让老婆拉住她,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也挺担心这孩子一气之下想不开。

如果这件事情,真跟晚晚有关,她做的太过分了。

怎么说芊芊也叫她姐姐,她平日里任性一点,他惯着,可是这种毁人清白大是大非的事情,做为父亲,他得好好管教她。

江舒晚虽然还没进去,可是姚芊芊的计量,她是看的透透的。

把昨晚的事嫁祸给她,挑拨她和爸爸哥哥的关系,然后找机会取而代之?

可惜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既然她想玩,那她就好好陪她玩玩。

“爸,哥哥,你们找我?”

江舒晚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脸上挂着笑。

姚芊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晚晚姐,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昨晚那样捉弄我很有趣吗?”

江舒晚好奇道,“妹妹,你这话说的,明明是你捉弄我好不好?

昨晚叫我喝酒的是你,我尿急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不见你了。

你知道我酒量不行,还把我安置在那个地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晚晚姐,你胡说,明明是你让那几个男人欺负我的。”

姚芊芊没敢说,那几个男人是一早就在房间的,只敢说是他们在外面碰到,见到她一个女孩,把她拖进房间的。

江舒晚脸上笑意更浓,“那就怪了,难不成海城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聚众卖**和强奸都分不出来了?”

“爸,正好,我有一个师哥,在警署工作,我打个电话问一声,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