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如果爱你
第二天早上，赵子龙很早就在摩儿餐厅等待徐贤的到来。但，进来的不是徐贤。
赵子龙第一时间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虽然立刻就被抚平，但让一进来就注视着他的林允儿看到了。
所以，林允儿没有回答在服务员退出去后，赵子龙问的‘小贤有事吗’这个问题，可怜惜惜地说道，“OPPA，你不想见到我吗？”
赵子龙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不想见林允儿，只是他更想等时间将那件事冲淡一些再见而已，他觉得现在还不应该多说这事，“怎么会呢，想不到是你来而已。有什么想吃的？”
林允儿也暂时放下这个问题，问道，“菜单呢？”
“没有菜单，说你想吃的，如果今天采购的有你想吃，那就给你做。没有的话，就是上什么吃什么。”赵子龙说道。
林允儿愣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餐厅啊？不让客人点菜？
“那就上什么吃什么吧...”
赵子龙笑道，“呵呵，你可以想一下想吃什么菜式，不管哪个国家的都可以，大厨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又或者想想现在的心情，写一段话，大厨会按照你的心情来做菜。”
这就是摩儿餐厅的特色，这真的吸引了很多客人，现在的预订已经排到两个星期后了，并且还有延后的趋势。
林允儿想了想，正想要说话，赵子龙示意林允儿在点菜的纸上写，“不用告诉我，写上就行。”
“哦...”林允儿写完后将纸递给赵子龙。
赵子龙没看，按服务铃让服务员进来交过去。
林允儿问道，“OPPA写过了？”
“我？我不用，娜塔莉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是她的小白鼠。”赵子龙笑道。
“那我们吃不一样的？”
“嗯，本来大厨娜塔莉应该过来和你聊聊天才做菜的，现在有客人在，所以没让她过来。”赵子龙说道。
“娜塔莉？外国人？”
“嗯，意大利人。”
“哦...但这就是你说的超级VIP待遇？”林允儿问道，这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什么VIP啊？
“这里一次只会招待一个预订，而且有时间限制，过后你想坐多久都行，但不会再招呼你。OPPA随时来都有得吃，不需要预订，厉害不？”赵子龙笑道。
林允儿觉得这种招待方式充满了赵子龙的个人风格，“这该不会是OPPA投资的餐厅吧？”
“BINGO！”
“这样能赚钱吗？就算有时间限制，一天也接待不我多少个客人吧？”
“所以定价很高。慢慢来，现在是开业大酬宾，等娜塔莉在打响名气了就会恢复原价，那时候就能赚钱了。”赵子龙笑道。
“哦...那所有菜式她都懂？”
“不懂就学呗，她和惊蛰互补一下就懂很多了。”
“他？他现在不是演员了吗？”
“对啊，这算是兼职吧。有课就上，有戏就演。这是他的爱好，偶尔过来做做菜，和客人聊聊美食，这样的生活是以前的他根本不敢想象的了。所以他最近非常开心，我开始还以为他谈恋爱呢，原来是和锅铲谈。他今天应该也会来。”赵子龙笑道。
林允儿真的很羡慕惊蛰，不工作的时候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正想说什么的林允儿被上菜打断。
这是赵子龙的，他很早就到了，林允儿晚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林允儿开始还想等自己那些未知的菜，但她是跑完一个行程就立刻赶过来，午饭没吃。早餐？四点多就开始跑通告，随便吃了点而已。
飘过来的香味真的是让她很饿，饿到胃都有点酸痛，咕噜声不停从她的肚子传了出来，不过专心品尝美食的赵子龙没有听到，“OPPA，可以分我点吗？饿...”
每一道菜的份量对赵子龙来说都是超少，不注重礼仪的话，很多一口可以吃完，“就这么点...”
林允儿有点委屈地说道，“允儿饿到有点胃痛...”
赵子龙还能说什么，装着心痛的样子分点给林允儿，这让林允儿感觉分过来的特别好吃。
就这样分了几道菜后，赵子龙说道，“你不能再吃了，要不你都吃不下自己的。”
林允儿还想吃，本来就饿得很，再加上真的很好吃，而且赵子龙的菜中富含5－羟色胺，这是能改善人的情绪忧郁症状，令人精神愉快、心情舒畅的成分。
所以林允儿的忧郁心情被美食的冲淡了点，“OPPA吃完就行啦。”
“你不吃就浪费厨师为你花的心思了。”赵子龙说道。
林允儿只好停下了，但深感委屈的样子...
“好吧，给你一点吧...”赵子龙只好是每道菜都切那么一丁点安慰一下林允儿的口瘾。
两人都没说话，就这样默契地品尝着美食，而且大厨对林允儿大胃预计不准确，哪怕已经有点饱的她依然将自己的菜一点不剩地吃完。
然后惊蛰过来了，林允儿的菜都是他做的。
“你好。”林允儿立刻想要站起来问好。
惊蛰赶紧示意她停下，“坐坐坐，不用站起来，口味还合适吧？”
林允儿重新坐好，点了点头，“嗯，非常好吃！”
“深感荣幸...”
惊蛰出来是因为每个客人的最后一道菜都是厨师端上来的，有些客人会和他聊聊，有些嘛...
惊蛰醒目地走了。
“OPPA，明明已经很饱了，但为什么我还想吃，知道这是最后一首菜还有点空洞感？”林允儿一边品尝着甜品一边说道。
赵子龙笑了，“这是贤者时间。”
“什么时间？”林允儿疑惑道。
“贤者。男人OX后大脑会分泌一种脑内啡肽，它是一种类似镇静剂的物质，那段时间男人会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不是贤者是什么？嗯，这也是一首歌的歌词‘除了JI情退却后，那一点点倦’的解释。”赵子龙笑道。
林允儿在赵子龙开口后就有点害羞了，只是没打断赵子龙用学术解释的话，但想不到最后会是这样，“OPPA！我是女生！”
“哈哈，不认自己是女人啦？完成一件全身心投入的事情也会产生的，你可能因为太饿，刚才品尝美食太投入了。同看完一部精彩的电影、连续剧或者书一个道理。”赵子龙笑道。
不过赵子龙这个本来是想让林允儿开心的话，反而让林允儿想起不好的事，收起笑容说道，“OPPA，知道我刚才写了什么吗？”
“哦，你写了什么？”赵子龙问道。
“让我忐忑的心情平复下来的美食。”
“那现在好了没？”赵子龙笑道。
“好多了。”林允儿点头说道。
“那OPPA给你张会员卡吧，折上折，以后心情不好，以你的收入，还是可来偶尔来吃吃最低档的。”赵子龙笑道，这个餐厅的股东有两人，他不能说免费，因为他来都要付钱。
摩儿餐厅到底好不好吃没多少人知道，它虽然没菜单，但是有标准，分档次，消费非常高这个特点也早就传开来了。
林允儿没有搭理赵子龙的这个明显取笑她的话，“是我让小贤替允儿约OPPA的。”
“那允儿为什么不直接约OPPA？”赵子龙笑道。
“允儿怕...”林允儿有点担心地说道。
“怕啥？”
林允儿还没说话就有点泪眼朦胧，“怕OPPA看不起允儿，怕OPPA不想见允儿，怕OPPA不喜欢允儿。”
赵子龙早就猜到林允儿已经知道是他救了她了，“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别想太多。”
林允儿眼里的泪水开始增多，打着转，“OPPA你有听说过最近在圈子里关于我的传言吗？”
赵子龙以为是之前闹得风风火火的少女时代的合成果照。这件事调查发现嫌疑人大部分都是未成的小学生或中学生，然后S&M就决定不追究了。要是赵子龙？别开玩笑了！
小学生还可以说是因为其心智不成熟，无法对犯罪或刑罚形成充分正确的认识，不能完全理解犯罪的危害性以及容易被诱导并且难以完整地考虑自身行为的后果。
中学生呢？就算有部分是，但他不认为全部都是，主谋就算因为未成年，那减轻惩罚就是啦，怎么也应该一句不追究就完事的。这不就是告诉人，做这样的错事其实是没有任何罪过的，稍微道个歉就完事了。
如果光是教育就有用，那还要警察和法律干什么？教育的本质首先是传播人类的知识和经验，其次是让人们能分辨善恶，引导大家行善，但这个过程必须要有一界定，那就是法律。
“有些事情，你不表示在意，没有人会替你在意。只有强烈表示你非常在意，不管别人支持不支持，至少让人知道你是在意的。你们那些合成照片，要是我...”赵子龙说道。
林允儿打断赵子龙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做主的，这是公司的公关。”
“我知道，但我不仅是说这些，我还是说你的性格，不要老是想着讨好别人。我不要你有多强硬了，你要懂得把握一个度啊，适当的低头，适当的取悦是可以的，但要有原则和立场。之前OPPA也不好说这些，以后别这样了。”赵子龙说道。
赵子龙同样清楚林允儿经常不管多累，只要他要求见面，她至少都会去见一见，只不过后来林允儿就越来越少打电话跟他说她和他的事。
赵子龙不知道这其实是林允儿用来试探他对她的态度的，然而当时赵子龙的心全放在初夏那呢，所以试探的结果让林允儿非常灰心，然后就不再和赵子龙说她和他的事了，所以赵子龙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变成那样。
林允儿没有答应，反问，“OPPA，他说不是他的错，他也没有想过那样做，让我原谅他，给他一个机会，你觉得我应该原谅她吗？”
赵子龙不想对别人的感情掺一脚，摇头，“你决定吧，我不想我们做不了朋友。”
“怎么会做不了朋友啊，你说。”林允儿立刻说道。
其实林允儿根本就不是问问题，而是要一个‘不原谅’的答案，她现在只是想赵子龙不要再将她推远，不要再叫她去爱别人，仅此而已。
“怎么不会，把朋友变成敌人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提出他们不想听到的建议。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要不你先说说你怎么想的，我再来给你建议。”赵子龙笑道。
林允儿没有一点笑意地说道，“有一次我和他见面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个听说他曾经追求过的女人，我当时说了一句，她很漂亮吧。
他当时的神情应该是轻蔑吧，他说了句‘你跟她比？’，他是在说我作为一个艺人根本连和那个女人比较的资格都没有吧？我感觉到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不屑，呵呵...
我想，他真的是因为喜欢我而追求我吗？只是因为我的外在才追求我的吗？我是不是不应该因为他而和他试着发展呢？不过，见了面，总是找不着机会说出拒绝的话。OPPA，手。”
林允儿也不是完全找不着机会，其实还因为被赵子龙一直刺激着，她是没有和赵子龙说她和李胜基的事，但是赵子龙会和她说他和初夏的事。
赵子龙将自己的手交给林允儿，林允儿握着闭眼感受一下，松手说道，“我们最亲密的接触就是牵手，但是，除了第一次有点紧张外，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次后，我碰都不想被他碰一下了。”
赵子龙以为林允儿的意思是牵他的手就和牵李胜基的手一样，没有感觉，但林允儿是拿赵子龙做参考，牵赵子龙的手才有感觉。
赵子龙等了一会，知道林允儿已经说完，好奇道，“他是谁啊？”
“一个我爱他，他不爱我的男人。”林允儿含情脉脉地看着赵子龙说道。她还以为自己见到变回单身汪的赵子龙时会忍不住说‘我爱你’，但她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不过赵子龙没FEEl到情意，只知道林允儿不愿意说是谁，“你干嘛不肯说他是谁？他很好吗？告诉OPPA，OPPA帮你教训一下他，我家允儿这么漂亮可爱的女人都不爱，真是瞎了狗眼！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喜欢他？”
林允儿犹豫着，真要说？现在说？这个人真的是瞎的...
赵子龙消除了林允儿的犹豫，“不过现在别说了。”
但这话让林允儿的心隐隐作痛，没可能了吗？“OPPA觉得我们不可能了吧？”
“为什么不可能？就算那个男人和别人好上了，也不代表你们没机会了。”赵子龙摇头说道。
林允儿沮丧地说道，“因为他会嫌弃我，如果接受我，他可能就会觉得他不如那个李胜基...”
“屁！这算个屁啊！如果他认识李胜基的话可能会尴尬，也就是尴尬而已。如果他因此嫌弃你，那他就不值得你爱。
你们这种小屁孩，就是喜欢将所有自寻烦恼放大到惊天动地的，一点都不懂感情为何物，喜欢人还生怕被人看破，慌张地去掩饰，还老是喜欢猜测。
年少时候的恋爱，从来都不肯主动，不肯先说喜欢，不肯先去给对方一个拥抱和亲吻。好像说了，满心里的喜欢就会少了一样。小心翼翼地，害怕着，担心着，对‘在一段感情中谁先主动谁就输了’这句话深信不疑。
看过《初恋这件小事》吗？女主角小水有这样的一句台词：我很喜欢阿亮学长，已经喜欢三年了。我所做的一切，我努力改变自己，都是为了你。我去报名参加舞蹈社，去演话剧，去当军乐队指挥，努力让自己学业进步，都是为了你。但是我现在知道，我最该做也早就该做的事情就是亲口对学长你说：‘我喜欢你’。
这种年少时的喜欢啊，青春啊...唉...”赵子龙最后感慨地说道。
林允儿在赵子龙说个‘屁’字的时候就有些激动了，强忍着不打断赵子龙以前讨厌但现在喜欢的‘屁’话，兴奋地说道，“真的不会？OPPA觉得不会？你也不会？”
“会个球啊，我如果碰到爱人的前任，我会骄傲地搂紧她，要是幼稚点还可以现场来个湿吻，以此来宣布你曾经的女人现在是我的了。我说你之前到底在怕什么啊？喜欢就表白啊，大不了不做朋友而已，做朋友有屁用啊？！
表白需要勇气，但是如果你连这点勇气都没，失去的不仅仅是获得爱情的资格，也失去了给予对方幸福的权利。将来，无论对方幸福还是不幸都是与另一个人息息相关，你只能做个局外人远远的观望着，哪怕对方生活不幸，你心疼的五脏俱裂，也无法为他改写命运。那么，你希望这样吗？”赵子龙直接说道。
林允儿嘴角慢慢地翘起来，笑了，笑得很开心！
不过赵子龙又要打击林允儿了，“不过现在他有爱人，你就别说了。就算他分手了，你也别立刻对他说‘我喜欢你’。”
“为什么不说？”林允儿着急地问道。
“他之前都不喜欢你，他答应你，那你就是替代物而已。这样的感情不是说一点长久的可能都没有，但机率真的很低。而且你刚分手就和人说我喜欢你啊，你不觉得很不好吗？”赵子龙说道。
“哦...那什么时候说好？”林允儿问道。
“等你消化了这段感情再说吧，。”赵子龙说道。
林允儿立刻说道，“我对他没感情。”
“允儿，OPPA觉得事情最终变成这样，你也有错的。”赵子龙淡淡地说道。
林允儿没有说‘我怎么有错了’这样的话，等待着下文。
“不喜欢别人为什么要给别人希望？”赵子龙说道。
“我以为他能感觉到，我都做得这么明显了，他为什么不知道？我也含蓄地表达过一次我们不太适合，但他说不是试试吗，这么短时间还不够了解之类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林允儿越说越小声。
赵子龙叹了口气说道，“你啊，有时候看似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其实非常在乎，并且内心很期望别人予以同等的对待。你很敏感，洞察别人情绪的能力很强，但你忘了其实大部分人根本察觉不到你的难受。以后要直接点，知道不？”
林允儿也想直接点，但性格哪里是说变就变，而且，是啊，大部分人察觉不到，但为什么你能察觉到？为什么你只察觉到我的难受而察觉不到我的喜欢？
林允儿也叹了口气说道，“那OPPA，我应该怎么做？对他？”
“有些男人就是傻，啥也不懂，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对你不怀好意...”说到这里，赵子龙就知道错了，滚犊子吧，他不成熟？审问的时候他都有在场，虽然是专业人士在做这事，他只是隔着玻璃看。
林允儿有亲眼看过口供，虽然里面没有初夏的个人猜测，自嘲地说道，“他会不懂吗？”
“你告诉他你觉得不舒服，他如果下次改了，或者很少犯了，那就说明他还算不错。说个好几次不当回事儿的，那就...”
“我说过很多次很累不想出去，但那哀求的语气，我又不忍心拒绝。”林允儿现在也觉得自己真是傻，为什么就不懂得拒绝呢。
赵子龙认真地说道，“那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陌生人吧。”
林允儿觉得这个很难做到，“韩国就这么大，他还是SBS《强心脏》的主持人，这个节目我们经常上，就算不想见也会经常碰面的。”
“那你想和他做朋友？”赵子龙问道。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当不认识又不行，虽然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但是有人说，我...我...”林允儿犹豫着...
赵子龙冷笑一声，“做什么朋友了！他对你只有做这个字，没有朋友两字。”
要是以前林允儿肯定会骂一句赵子龙不要这么肤浅之类的话，这次不说了，“他并不是喜欢我的，对吧？”
“你自己不知道吗？”赵子龙皱了一下眉反问。
林允儿有点委屈地说道，“你说，不应该看一个人好不好，应该看这个人对我有多好。”
赵子龙捂着额头，无语地说道，“允儿啊，OPPA我叫你LUNA了！真是服了你啊！”
“你说的...”林允儿委屈地说道。
赵子龙瞪着林允儿说道，“前提是这个人的人品没问题这个前提还要我说吗？”
林允儿嘟着嘴说道，“我之前怎么知道...”
“了解别人比别人了解你容易很多，只要你愿意花点心思与时间。”赵子龙说道。
林允儿的嘴唇嚅动几下说道，“天天忙得要死。”
赵子龙招手让林允儿靠过来一点，林允儿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啵！一声清脆的响声，赵子龙大力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立刻红了。
林允儿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咬着下唇，非常委屈地看着赵子龙。
赵子龙非常严肃地看着林允儿说道，“记住了！
如果爱你，他不会让你为他改变习惯，同样他也不会为你改变他的习惯。因为如果跟你在一起会干扰他的正常习惯的话，他不会找你做他女朋友。如果他牺牲了很多事情去讨好你，要么这男人有长远的企图，要么这男人太不成熟。
如果爱你，他会帮你做事，但他不会为你做事，同样他有困难会寻求你的帮助，但不会把所有担子全扔给你。如果这个男人把你本来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全揽了，或者经常把本来自己能做一部分的事情全部丢给你帮忙，要么这男人是在约束你或利用你，要么这男人太不成熟。
如果爱你，他会提出跟你有一些的身体接触或者kiss，但你只要摇头他绝对不会来硬的，或者唧唧歪歪发怨言。男人想跟女生亲热是本能，但顾及女孩子的感受还是应该的。不过这是一件让双方都比较舒服的事情，只要他会顾及你的感受而且不会有过于非分的举动，我觉得还是可以尝试下...
总之就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会充实你的生活，一个泡你的男人会扰乱你的生活，如果你觉得他的出现让你生活或者精神上造成了很多干扰或难堪，那他要么是在泡你玩，要么这男人太不成熟。
恋爱是平等的，不要为了感情放弃自己。你的生活会因为对方而改变，但却不要因为对方而停滞！”
赵子龙就是记忆力太变态了，要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这么长篇大论的‘爱的定律’他铁定记不住。
有电话都不接，为的就是一口气说完，赵子龙满意地点了点头，赶紧喝口水，真是口水都要说干了。
林允儿只来得及听，脑子根本记不住这么多，但沉思了一会，似乎也不用记，因为以上眼前这个男人就能做到，除了最后一点，她提出身体接触还被拒绝了！
想到这一点就非常不开心了，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非常不醒目，“干嘛要打我！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啊！秀妍和泰妍就算了，小贤呢！为什么？讨厌你！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林允儿有意压低声音，她不知道其实不用，再大声都行。因为目标客户有明星，所以这个每个包厢的隔音都非常好，不知道在哪的另一波客人肯定听不到。
林允儿讨厌完后就在那里发些小脾气，用勺子大力锉着快要见底的甜品。
不过赵子龙没有打算化解她的‘戾气’：“小贤？怎么扯上小贤？”
林允儿用力地锉了一下勺子说道，“她说想看书，你就亲自去接她过去挑书；她说想吃红薯，你就亲自烤给他吃。我问你问题你就说不方便回答，她问什么问题你都说得清清楚楚。”
赵子龙笑了笑说道，“喜欢读书是一件好事，我有空才会去接她。红薯是因为惊蛰在山顶种了很多，惊蛰喜欢放屁，经常烤来吃，不是小贤说想吃，是我知道她喜欢吃才偶尔拿几条给她。你问的感情问题，我一个外人怎么答？”
林允儿早就和赵子龙说过李胜基在追她了，她只想要一句‘不要’，但赵子龙从来都不给她。有一次她还干脆说她有喜欢的人了，但这个人不喜欢她，还暗示地说了一句‘但这个人喜欢上别人了’，然后顾着和初夏调情的赵子龙就说出那句‘替代比删除更彻底’的话。
这才是让林允儿冲动的直接原因。
林允儿看到赵子龙的笑容就来气，“那她说还没有信心演好那部电影，你就说不急。我之前说不想演《九尾狐》，你怎么做的？”
赵子龙继续解释，“电影不急是因为3Z上半年有两部在拍摄当中，现在你们准备在日本出道了，急不来。当时并不是我不想拒绝，而是这部戏我根本没管，是你们公司和电视台争取到的，秀美姐觉得你没问题，所以就答应了。难道要违约吗？你说不想有吻戏，我不是已经让秀美姐删了几场不必要的吻戏了吗？”
“那你说，你有打过小贤吗？”
“我有打过你吗？”
林允儿立刻将头伸过来，指着额头的红印，“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啊！”
“这是爱的印证！”赵子龙笑道。
林允儿用小鼻子重重地呼了下气，吹得餐布都隐约动了一下。
赵子龙没觉得林允儿生气，只是觉得可爱而已，“打是爱，骂是亲啊。而且我和小贤妈这么熟，阿姨知道我打她，她还不杀了我！”
“你就知道区别对待！不公平！还有，你怎么会和阿姨这么熟了？小贤说你们吃过很多次饭。”林允儿扁着嘴说道。
“那你知道我和你阿爸也吃过饭吗？”赵子龙笑道。
林允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立刻有点小紧张，“啊？！什么时候？阿爸怎么没说过！”
赵子龙阴险地笑了笑，“大人的事当然不会和小屁孩说咯，我还知道你很多事呢，小学四年级竟然还尿床啊，允宝宝。”
“啊！”林允儿大叫一声，举起拳头想要揍赵子龙，但扫视了一下周围，最终还是放下手，她忘记了上完最后一道菜后，就不会再有人进来的，而且惊蛰当时进来都是得到回答才进来呢，其实可以放心地过去揍的。
“你们怎么会一起吃饭？”林允儿坐好问道。
“因为我有幸参加了你们的家长聚餐，估计你们老是在他们面前说我，我一次过见了你们好几个人的父母呢。之后也和你阿爸吃过两次饭，你尿床的事忘记是哪次说的了。对了，我还偶遇过你欧尼，她真厉害，一眼就认出我。我们坐下来聊了会天，她说你小时候暗恋过一个男生，啧啧...小屁孩原来这么早熟啊，想不到啊...”
“呀！别说啦！信不信我真的揍你！”林允儿打断赵子龙的回想。
“你想让我全说我还不说呢，让你不知道我知道了你多少糗事，以后醒目点，知道不？别动不动就说揍我，小心我爆你料。”赵子龙威胁道。
林允儿狠狠地盯着赵子龙说道，“去，你去！”
赵子龙无视林允儿的话中的威胁，“别以为我不敢啊，允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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