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宇很强,一根铁棍舞的呼呼作响,将闯进来的鉴子毙命无数。

但他再强也无法正面对抗火铳。

明武司鉴的人是和关雄的人同时行动,其中便几人拿着火铳。

铳声一响,金飞宇和白玉染感觉到不妙,不敢再做迟疑,带着人翻墙而逃。

明武司鉴的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几乎将白玉染的手下全部留了下来。

官差在青山镇挨家挨户搜索,青山客栈自然也不能幸免。

“哐,哐,哐,开门,官府查案。”

就在孟白曼问话惊慌失措之时,房门已然被重重敲响。

“怎么办?”

孟白曼急红了眼,纤手扶在了剑柄上,蓄势待发。

她和西门吹雪在官府都是挂了号的,一旦开了门,立刻就会被认出来。

“镇定一点。”苏牧抬手解开头发,让长发盖住半张脸,拉着孟白曼来到床边,将她按倒在**。

孟白曼整个人都懵了,他把自己按到**做什么?

会不会太急了?

现在是逃命的时候啊!

耳边响起男人磁性的声音。

“我来做,你尽量隐藏。”

苏牧扯开衣襟将孟白曼压在下面,用衣服盖上她的头,按着床头一阵猛烈摇晃。

“咯吱,咯吱——”

房间里响起床板与床架摩擦的声音,极具规律。

孟白曼惊愕的看着男人的胸膛,简直不敢相信西门吹雪会用这种方法掩护她。

她双手用力推着男人的胸口,心脏剧烈跳动着。

羞死人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哐,哐,哐,里面的人速速开门。”

苏牧瞪了女人一眼,让她出声,回头看向房间门,开口说道:“相公厉不厉害?”

孟白曼脸涨的通红,哪里叫的出口,紧咬牙关,死活不肯配合男人。

苏牧心中也有气,关雄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嘱咐手下,不要来查这里?

孟白曼不肯配合,他只能唱独角戏:

“好不容易来趟客栈,避开了家里的孩子们,这次一定爽够再回去。”

“咣咣咣——”

“咔嚓——”

门栓应声折断,几名鉴子持刀闯了进来。

“啊——”

孟白曼听到门被踹开,尖叫一声,吓得苏牧一哆嗦。

死女人,该叫的时候不叫,现在喊什么?”

苏牧猛的回头,看着闯进来的人,“是谁?呃,几位差爷,你们这是?”

闯进来的官差,见**一上一下两个人,立时怔在了原地。

男人披头散发在上面,女人躺着下面,只露出两只腿,衣摆撩起,露出雪白的小腿肚子。

好不**的一幕。

鉴子们往**扫视几眼,发现女人身体盖得严实,不由大失所望。

一名鉴子大义凛然地道:“镇子里来了贼人,临时巡查,你二人可曾看到?”

苏牧扭着头,看向鉴子,无语地道:“大人,我们夫妻来镇子里采买,误了时辰,准备在这里住一晚,没见到什么贼人。”

鉴子又看了看男人容貌,见不是要找的人,抬手道:“撤,天刚黑就做这事,真是晦气。”

说罢带着人撤出了房间,临了还把门给关了。

孟白曼听到关门声,挺腰露出头,大口喘着气,望了眼屋门位置。

伸出藕臂将苏牧掀开,抬脚就要下床。

门外忽然传来人语声。

“属下见过关大人。”

关雄望了眼屋门,问道:“这里可都查过了?”

“啊——”

苏牧猛的将女人拉回**,再度按住,扶着床沿一阵晃动。

这次却是压的比之前低了很多,胸口蹭在女人木瓜般酥胸上,占尽了便宜。

孟白曼双手护住胸口,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只得任男人在自己身上演戏。

“回大人,里面住的是一对进城采买的夫妻,正在.......”

鉴子在关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结尾偷偷一笑。

“哦。”关雄闻言莞尔一笑,摆手道:“去吧!”

“是。”

鉴子带队离开。

关雄侧耳在门后听了一瞬,抬拳赌嘴,重重咳了一声,而后迈步离开。

听着脚步声走远,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女人望着披头散发的男人,张了张嘴儿,正要说话,忽然门外脚步声再起。

孟白曼脸颊上露出几分复杂神色,虽没明说,但眼神的意思却不难理解。

继续.....

苏牧有些不大情愿了,女人戒备太严,让他一点便宜都占不到,没了演戏的动力。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响起。

孟白曼脸色大惊,一双玉手拉着苏牧的手臂,一阵摇晃。

女人中门大开,苏牧在她胸口上轻轻剐蹭几下,却是没用力气。

孟白曼气得一咬牙,婉转出声:“相公,你,倒是动啊!”

“嘎吱,嘎吱——”

苏牧闻声晃动木床。

“咳——”关雄在门外轻咳一声,说道:“官府查案,主家完事后来下面接受询问。”

“知道了,官老爷,真是不让人消停。”苏牧不耐烦的了句,“里面的催,外面的也催,真是烦人。”

听着脚步声走远,**的女人张了张嘴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苏牧忽然双臂一松,失去支持,稳稳压在女人身上,两抹柔软轻轻一弹,弹得他心中一阵酥麻。

“呃。”孟白曼震惊的睁大眼眸,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苏牧微微抱歉:“手臂有些酸了,没撑住。”

说罢起身下床,合上衣襟,“我下去看看,你躲在房间里不要露面了,更不要去另外房间。”

孟白曼坐在**,紧咬下唇想着什么,闻声怔然看向男人离开的背影。

“咯吱,咯吱——”

隔壁房间传来老旧木床晃动响声。

孟白曼瞬间脸色惨白,急忙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那声音传入耳中。

很快她将头埋在了被子里,活像是一只受惊的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