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负手而立,望着西边夕阳余晖,淡淡说道:“论容貌,他不如我。”
“呃。”许忻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在她眼中,论相貌两人不相伯仲,若单看眼睛,两人甚至有七八分神似。
只是她心中只有那个男人,已然容不下任何人。
见男人贪婪目光射来,美妇人微微低头,眼睛闪过一丝泪光,冷冷道:“西门先生还请自重。”
说罢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苏牧望着余晖下,那长长的倩影,心中有一丝想要亮明身份的冲动。
红鸢缓缓靠近苏牧,说道:“公子,下山吧!”
“嗯。”苏牧点了下头,从容迈步。
红鸢紧跟在身后。
许忻忻迎着夕阳余晖,在下山的路上缓步前行,时不时回眸望一眼那个叫西门吹雪的人。
他们的眼睛怎会那么像?
苏牧缓步跟在后面,望着美妇人扭动蜂腰翘臀,攀下台阶,深深吸了口气。
他很滥情,且从不缺女人,但他认为自己很有责任心,从未抛弃任何一个与他有关系的女人。
古代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与现代社会截然不同。
女人对男人的要求没有那么多。
法律也不禁止男人纳妾。
而且大魏从不缺风流人,但他们往往在玩腻后,便会将人丢弃,没有人像苏牧这样有责任心。
一路上,苏牧以西门吹雪的身份,十多次试探许忻忻,她的反应让他很欣慰。
故此,他决定寻个时机向她表明身份。
山路陡峭,许忻忻下去没多远,腿便有些软了,不是累的,而是吓的。
她焦急望向西方的漫天飞霞,又望向山脚下那一洼山坳。
天就要黑了,自己这个下山速度,怕是要困在山上了。
许忻忻有些后悔留下来与西门吹雪说话。
早知如此,应该随他们一起下山的。
男人坏坏的朝她笑了笑,许忻忻皱了下眉,克服心中恐惧,扶着岩石往下走去。
两刻钟后,天空收起最后一丝云彩,黑暗笼罩了大地。
下方不远处的帐篷已然亮起了篝火。
苏牧、许忻忻、红鸢三人还在半山腰位置,缓缓前行。
红鸢抱怨道:“真是的,走那么慢,害得我们也被困在了山上。”
许忻忻脸色微微变,“实在抱歉!连累你们了。”
苏牧道:“金莲,别废话了,前面掌灯。”
许忻忻惊愕。
掌灯不至于,红鸢捡了根树枝,在树枝顶上包上块火油,用打火机点起火,迈步来到许忻忻前面。
许忻忻回头望向西门吹雪,颔首道:“多谢。”
“不必客气。”苏牧迈步上前,打趣问道:“夫人可要帮忙?”
“不,不要。”
许忻忻急忙拒绝。
“哼!”红鸢小声轻哼,噘着嘴,在前面掌灯引路。
昏暗火光下,一只大手伸入许忻忻腰间。
许忻忻娇躯立时一僵,还没来得及出声,便感觉小腿弯处也来了一只手。
她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被人横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
许忻忻拼命挣扎着。
苏牧抱着香软美妇人,迈步前行,口中恫吓道:“夫人想清楚了,我和金莲脚程比你快很多,夫人若落在后面,小心喂了山里的野狼。”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狼吠。
尖锐刺耳,一阵接着一阵,此起彼伏。
许忻忻娇躯一颤,脸上一片惨白,但她还是不能接受被旁的男人抱着,手指掐着苏牧的手臂,恨不得掐进骨头里去。
苏牧疼的一龇牙,双臂用力,将美妇人往上一颠。
许忻忻感觉自己身子腾空,还未来得及惊叫出声,便感觉到一只大手掌,狠狠的扇在了自己臀上。
“啪——”
一声脆响,许忻忻重新落后苏牧胸前,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登徒子。”
许忻忻凤眼中冒出滔滔怒火,剧烈挣扎起来。
“放我下去,你这个登徒子。”
红鸢愕然停下,回头看向两人,迎上苏牧冷冽的目光,急忙回过头去,自顾自向前走去。
许忻忻在男人怀里一阵挣扎,直到累了才发现,附近已然没有了火光,周遭漆黑一片,只能听到男人细微的呼吸声。
“你,你,她,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许忻忻猛地用头朝苏牧撞去。
苏牧一个没注意,被她用头撞到了下巴,疼的他立刻松了手。
“哎呀——”许忻忻一声呼叫,娇臀落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苏牧摸着下巴,伸手去拉,口中声音冷冷:“夫人不要不知好歹。”
许忻忻愤怒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没安好心!你给我滚。”
声音撕心裂肺,直教人不寒而栗。
苏牧气得直发笑,猛的将许忻忻拉起来,按在一旁石头上,伸手便去摸她刚刚摔到的位置。
许忻忻震惊的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被这个狼子野心的男人轻薄了。
“疼吗?”
苏牧关心地问,手上却是不停,聊起美妇人衣袂,想要查看清楚。
许忻忻用力挣扎,声音颤抖地道:“你放开我。”
男人没有回答。
片刻后。
“嗯——”
许忻忻发出一声闷哼,震惊的睁大美眸,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深山不知寒,夜来已是秋,玉人石上伏,泪湿轻衣袖。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许忻忻抱头痛哭,摸黑往前跑去,忽然一个不稳,身子飞快往前跌去。
就在她要摔落下去之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拉起,随后拥入怀中。
“忻儿,天这么黑,怎可以到处乱跑,摔着了,朕可是要伤心的。”
“呃。”许忻忻瞢然看向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是......”
一声忻儿,一声朕,足以让她明白,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谁了。
“嘘——”苏牧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唇,“难道你刚刚没有感觉到熟悉?记得上次你说好大啊!难道这次变小了?”
“哼!”许忻忻轻咬薄唇,委屈吧吧地哼了一声:可恶的家伙,瞒着自己这么久,刚刚还强行...把自己给......
思及此,她抬起玉手狠狠地捶在男人胸口上,咬牙道:“为什么不早说,刚刚还那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