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贵人都为陛下生了孩子,唯独这个院子里不闻婴儿啼声,她又怎么可能不急,此时回去便是想设法增加受孕几率。
苏牧来到浴室,除去外衣,舒舒服服躺下,闭目回味着刚刚小树林中的一幕。
韩雪衣轻灵的手指帮他清洗着身体。
苏牧轻轻握住那双柔夷嫩手,“想做坏事?”
“人家哪有。”韩雪衣玉面一羞,“陛下不喜欢我帮忙,可以换红鸢来的。”
苏牧摇了摇头,他对红鸢根本没有那种意思。
韩雪衣颔了下首,慕容云姜和韩妙微有这个意思,她才提了一嘴。
她美眸一闪一闪,朱唇缓缓凑到苏牧唇边,轻轻吻上。
令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瞬间心神一**:看来今晚要不得消停了。
悠长一吻。
苏牧伸出双手掐住韩雪衣的纤腰,想要将她拉进浴桶之中。
韩雪衣急忙按住了他的手,玉面含羞地道:“陛,陛下不可,奴,家近日查出有身孕了。”
苏牧愕然一怔,回想起自己返京后,来过慕容府两次,近两个月时间过去,终究没有白费精力。
“嗤嗤——”
看着他脸色突变,韩雪衣掩嘴嗤嗤笑了起来。
苏牧手指轻轻在她小腹上划过,旋即咬牙道:“那你还来挑逗朕。”
韩雪衣狡辩道:“她们都没有空侍候陛下,陛下又不想让红鸢帮忙,只能人家来了呀!”
苏牧摇头苦笑:“朕自己能行,你快回去休息吧!养好身子最重要。”
“嗯。”韩雪衣甜甜一笑,在苏牧耳边轻轻一啄,“陛下火起,我还是将红鸢叫进来吧!”
苏牧低头看了一眼,见韩雪衣转身要走,抬手在她娇臀上轻轻一拍,佯怒:“朕今年才二十。”
韩雪衣脚下一顿,回过头,见男人目光如火,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她将男人挑逗的起了火,却因为有孕在身,不能侍候他,确实该打。
苏牧摆了下手,“去休息吧!朕等会去看你。”
韩雪衣颔了下首,迈步走出屋门。
见门开了,红鸢踮脚望了望,“好了吗?”
“没有。”韩雪衣扶着红鸢的后背,往房间里一推,“陛下让你进去侍候。”
说罢将门关了起来。
红鸢一朝不慎被推进门,整个人都傻了,她望了眼沐桶位置,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道:“陛,陛下。”
苏牧一愣,他听到了韩雪衣假传圣意,却是没有想到红鸢会被推进来。
“哼!”韩雪衣轻哼一声,气道:“死红鸢,让你那晚害我,现在轮到你了,看你怎么办。”
原来她早已经知道了红鸢下药,让她端给苏牧的事。
但她不是在报仇,而是因为府里的主人认为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的,三个女人都成了苏牧的女人,红鸢自是不能例外。
于是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咳——”苏牧摇摆了下手,示意她出去,红鸢却是会错了意,缓步上前,伸手拭了拭水温。
苏牧怔然的看着她,唇角轻扯:“朕是让你出去。”
红鸢舀了瓢热水正想添进去,听到此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苏牧无语地道:“雪衣假传圣意骗你的。”
“呃。”红鸢猛然惊醒,苏牧早不是当初的驸马了,而是大魏的皇帝,听到韩雪衣的话,她怎敢不从。
她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懵了。
哪成想是上了韩雪衣的当。
良久。
红鸢缓缓抬头想看看苏牧是什么意思。
自己是出去呢?
还是出去呢?
只是她抬头的一瞬间,惊讶的猛睁了下眼眸,急忙羞涩的低下了头。
苏牧无语地咧了咧嘴,这就是他不喜欢旁的女人侍候他沐浴的原因。
二十少年,血气方刚,哪禁得住陌生女人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
何况韩雪衣刚才还惹得他起了火。
如果没人打扰,很快他就能压下火气,现在怎么办?
“咳!”苏牧重重咳了一声,“添好热水,出去吧!”
“是,陛下。”红鸢应了一声,往沐桶里添了几瓢热水,那双明亮眼睛却是做贼一般偷偷往沐桶里瞧了几眼。
苏牧虽然没有看着她,却是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此刻他已经被气得牙齿打起了架。
蠢女人。
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出事吗?
“你看够了没有?”
苏牧沉沉的声音传来。
红鸢娇躯微僵,脸上浮出一片羞红。
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要偷看啊!
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羞死人了。
红鸢低头看着鞋尖,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二八少女,正是怀春的年纪。
她无法否认偷看了这位英俊的皇帝陛下。
“陛,陛下,奴,奴婢......”
纵容只是好奇心驱使,红鸢也很难狡辩什么,支支吾吾许久,终是没有说错个所以然。
看着她满面羞红,磕磕巴巴的样子,苏牧心中是既好气又好笑。
“你过来。”
红鸢娇躯轻轻一颤,缓缓走到沐桶前,下垂的眼睑正好落入沐桶之中,令她芳心为之一颤,目光再难挪动一步。
苏牧伸手挑住她尖尖的下巴,微微一抬,“还没看够?”
红鸢涨红着脸,樱唇微颤,声音细的让人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莫非你也想给朕生两个孩子?”
苏牧握住红鸢的纤细手臂,用力一拉,将她拉入了沐桶。
“哎呀——”
“扑通——”
红鸢整个头扎入水中,急忙挣扎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迹,震惊的睁大眼眸。
生,生孩子?
见男人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她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湿透了,薄薄的春衫紧贴,身上曲线显露无余。
红鸢急忙转身背对男人,心如鹿撞,一阵砰砰作响,引得酥胸一阵急促起伏。
“哗啦——”
水声溅起。
红鸢美眸愕然一怔,却是不敢回头去看。
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鸵鸟般,呆呆得愣着,一动也不敢不动。
......
溥天之下,莫非王田。王田,自是应该王来耕。
苏牧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王,对待每一片沃土,他都会用心耕耘,洒下种子,浇下沃肥,以期来年获得大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