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

房间里传出一个无比震惊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箐儿姨妈至,刚才为何不说?”

“不,不是的。”

箐儿急忙将他和殷娇秀的事说出。

“......”

苏牧怔然片刻,细细回想起来,才发现他记忆中数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从来没看清过女人的容貌。

“怎么会是这样?”

箐儿俏脸嫣红,掩唇轻笑,初显宏伟的酥胸微微颤抖。

苏牧被这**的一幕,从思绪中拉回,他瞪眼道:“你为何一直帮着她欺骗我?”

“奴婢,我,那,小姐......王爷。”

见他发火,箐儿急忙解释,但由于嘴笨,吞吞吐吐许久,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牧双手盈盈一握,那双倒扣的如脂玉碗,望着箐儿水汪汪的眼睛,“本王不要听你的任何解释。”

“呜~”箐儿身体一僵,脸色飞红咋起,心中巨颤,害羞道:“那,那王,王,王爷要如何......”

苏牧呵呵笑道:“当然是要用苏家家法好好惩治你一番,省的箐儿今后再犯下这种错误。”

“家,家法?什么家法啊!”

箐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感觉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王,王爷,您......”

“哎呀~”

正堂内。

殷娇秀闻声玉璞般的脸上瞬间一僵,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良久,房间里蜿蜒曲折的声音渐渐散去,她才回过神,急忙起身,想要逃回房间去,只是刚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哐当一声。

她猛地回头,只见苏牧皱眉看着自己,迈步走出。

苏牧上下打量着殷娇秀,见她淡施脂粉,秀眉轻面,好不害羞,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殷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殷娇秀被他看的脸色一阵火烧,抬手掩面,磕绊着支支吾吾许久,却没有憋出一句话。

苏牧缓步轻摇围着她转了一圈,看着她的眼睛,刻意压低声音道:“殷娘子为何数次爬上我的床,却又不让我知道呢?”

“啊呀~”

殷娇秀惊叫一声,羞臊地双手捂着脸,快步逃回了房间,坐在床头。

“呯,呯,呯”

她心头剧烈跳动,非常地杂乱无序。

此刻,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吱呀”一声。

门被推开,殷娇秀猛地扭头看去,却见苏牧正靠在门框上抿唇轻笑。

“哼哼!殷娘子,一个有夫之妇,竟做下这种好事。”

“你......”

殷娇秀闻言娇躯一颤,急忙低下头。

苏牧关上房门,迈步走到床前,“我一直以为你是老实女人,没想到你也是个偷腥的猫,还不止偷了一次。”

殷娇秀娇躯一颤,惊慌地抬起头,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我没有,你,你不能这样说我......”

“是吗?”苏牧抬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望着那珠润玉圆的两瓣红唇,莞尔一笑,“我从来没吃过如此大亏,你是第一个占了我的便宜,还隐瞒我这么久的人。”

“呃。”

殷娇秀心中一片凌乱,他吃什么亏?明明是自己吃亏才对,他怎么有脸说出口。

此时,屋门外传来‘笃笃笃’三声轻响,而后门被打开,一身睡袍的箐儿红着脸走进来。

箐儿来到近前,小声道:“王,王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殷娇秀看到箐儿手里拿着一捆麻绳,心中立时一紧:他要绳子做什么?

苏牧吩咐道:“箐儿帮我把你家小姐绑起来。”

箐儿美眸圆睁,震惊的看向苏牧,而后又看看自家小姐,显得颇为为难。

殷娇秀吓的脸色一片惨白,颤抖着唇角问:“你,你要做什么?”

苏牧脸色如常,看向箐儿,“箐儿又不听话了吗?”

“小,小姐得罪了。”

箐儿无奈地道了句歉,伸手将殷娇秀按倒在**,在苏牧的教导下搭起了绳结。

“哎呀——,箐儿,我是你家小姐啊!你做什么。”

殷娇秀用力挣扎着。

“好了,箐儿回去休息吧!”

箐儿将殷娇秀扶起坐好,三步两回头地出了房间。

殷娇秀心中一片悲凉,“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有什么不能说清楚。”

“不好。”苏牧摇了下头,笑道:“我这个人不是不能吃亏,但想必须让我吃的明明白白,任何人都不能让我吃暗亏。”

“呃。”

殷娇秀着实不能理解他的歪理邪说。

她磕绊问道:“你,你要如何?”

苏牧轻轻摇头:“记得你好像是偷过我三次,让我如数找对回来就可以了,就这样捆着。”

被人暗中偷了三次家,这让苏牧如何能忍,不加倍找对回来,已经是他心怀仁慈了。

殷娇秀脸色唰的一下红了,想要抬手掩面,却发现手被困的无法动弹。

一时间更加羞愤了,她低声呢喃道:“人,人家第一次都给了你,更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你怎可如此作贱人家。”

“唔~”

苏牧低头将嘴唇印在殷娇秀那两瓣微凉的晶莹唇瓣上,令她不由的发出唔的一声。

深长且悠远的一个吻过后,殷娇秀软绵绵的躺在**,涨红着俏脸,口中连续轻喘着。

殷娇秀被他解锁过无数姿势,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

苏牧更衣上床。

殷娇秀似是等的太久,极尽所能的配合着。

两人在欢愉中仿佛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间,外面已是东方既白。

殷娇秀的双手这才得已解脱,她伸手在苏牧腰间拧了一下,美眸恨恨的瞪着苏牧。

这哪里是如数找对回去,分明是加倍再加倍。

苏牧扯了下嘴角,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

殷娇秀表面上在生气,心中却是早已融化,平静的如一潭秋水,她极为自然的靠在苏牧怀里,伸手拉过被子盖上,伸手又在苏牧的腰上拧了一下。

“嘶——”苏牧咬牙道:“下手那么重,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殷娇秀恨恨地道:“我恨不得咬死你。”

“对啊!”苏牧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怎么忘了这一茬。”

殷娇秀一时间美眸圆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坏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