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三皇子接到韩少青的来信时,心情十分的舒畅。

他没有想到,韩少青可以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一个好处。

要知道他此时不敢轻易的对着大皇子出手,也就是怕这边城出现任何的危机。

大夏的将领们对于边城的守护是十分重要的。

他的想法与冷将军是一样的,冷大将军也是等到边城上空之后,安定了边城才会带着三皇子与大皇子对抗起来。

此时,冷大将军与陈国公打的正是火热,内陆空虚,如果三皇子出手,那么胜算就会大很多。

可是此时的他不敢轻易动手。

韩少青的信来了之后,无疑安抚了她躁动的情绪,连着拍手说了三句好,使得白丞相都不由得诧异起来

要知道他把三皇子当成国君来培养,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

风轻云淡的样子,总是让人觉得难以捉摸,却又高高在上。

“是什么事情?三皇子如此高兴!”白丞相也看了过来,只见三皇子把书信递来,白丞相看了之后,却比三皇子还要高兴,拍了一下桌子。

随后就意识到这是在三皇子的书房内,不应如此的失礼,急忙地告罪。

“丞相大人不必如此多礼,这个韩少青真是个意外惊喜,有了这个联盟,想来我们可以谋划,向京城进发了。”

“只是现在风雪过大,死伤人数太多,我们的粮食并不充足。”三公子说到这里,又有些迟疑。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他们在这里面,本来粮食就不多,今年的雪又异常的大。

导致青州一带受灾严重,就连齐州和徽州一带的庄稼都牵连起来,很难成活。

唯一好一点就是豫州被牵连很小,但是豫州又是大皇子的人,所以粮库早已空虚,并不能满足所有的需求。

别说军队了,只怕是连赈灾的粮都拿不出来。

“三皇子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直接起义吧,把江南五洲全部拿下。”

江南这边大皇子根本就没有下发赈灾粮食的打算,所以与其继续隐藏实力,不如联合起来,统一调配物资,方有施展的机会。

“只是这江南之中,起义的部队也很多,而起了私心的州府也不少,除了我们十拿九稳的地方之外,只怕其他地方也需要大动干戈,我们粮食和银两……”

三皇子只是犹豫的说了一半,随后便站了起来,吩咐着外面的侍卫,

“请王大人,赵大人,陈大人等人过来商议。”

“丞相大人,既然我们要动作,那就要快,不给上方出兵的机会。”

白丞相点了点头,对三皇子的果断很是赞同。

京都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大皇子则一直在为登基做准备,除了调用了陈国公去对付冷将军之外,江南这边也只不过是号召各州府进行自抗

。既然如此,三皇子只要把江南拿下,就等于一分天下,三足鼎立彻底成立。

之前虽然三位皇子也各自独立,可是这里面的小头目也不少,地盘上并没有形成三份。

这次要是动手,就要把整个江南都收拢在一起。

“没有玉玺,大皇子登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而至少我们是为着皇上。”

有着一位皇上,两位贵妃做支持,还怕他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都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蠢蠢欲动。

二十多年的准备终于要开始战斗了!

“既然大家都来了,就看一看,这是韩大人带回来的信!”三皇子把信件传递过去,

“这是真的吗?齐月国的皇子可信?”

齐月国皇室的事情,大家在朝为官都略有所闻,甚至大公主沦落到大夏,也有大厦人员的推波助澜。

只是隐患埋藏起来,终究会成为一根刺,早晚要被动出来。

此时正是这根刺起作用的时候,只要齐月国里内乱,其他两国便不足为惧。

而与齐月国形成联盟之势,不只是此时的好处,更有利于以后三皇子登基之后边界的稳定。

这么多年来,自石家军队出事之后,边城便一直小战不断。

在齐月国的将军带领之下,其他国也经常骚扰。

导致大夏边城的将领里面苦不堪言。

这也是为什么赵大公子带着的破虏军名声大振的原因,大战小战至少百余仗从未战败过。

“不管可信与否,至少有了这个协议,我们就等于多了一份保障。”

“对,三公子说得对,只要有了这份保障,我们行动起来就方便很多!”

陈大人站了起来,立刻附和着。

陈大人是原来青州的官员,跟着三公子之后一直,紧随三皇子的步调,只要是三皇子提出的,绝对没有任何的异议。

然后其他官员也都思量起来,只有王士安眉头紧皱,

“王帝师,可有什么想法?”三皇子一见立刻恭敬地问道。

此人是夏皇的帝师,对于三皇子来说,那便是父皇的帝师,要比对白丞相还要恭敬。

“此事非同小可,即便是我们签了联盟,也不能让齐月国的现任皇上知道,否则以此为借口攻打边城,我们就被动了,”

王世安迟疑了一会儿,

“甚至有可能被冠上卖国之名!”

此话一出,三皇子脸色立刻变了起来,当年石家军就是因为这卖国之名而被夏皇下令诛杀的。

在座的人听见也是脸色骤变,毕竟叛国之罪,可是臭名远扬,祸及子孙的。

“这韩大人会不会就是?”

“三皇子,这韩大人的底细是否查清?之前与这五皇子走得那么近,现在他这……”

大家说话最高的境界就是说一半留一半,像一根刺扎到心中不推不动不疼,这一推一动就会扎得难以忍受。

这话说得高明,使得三皇子也脸色微微变动。

“当然不会。韩少青与我相识于微末,助我逃于困境,绝不会背叛于我!一一他无疑。”

“人心难测,他一个泥腿子走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他要不是一个奸细,怎么如此厉害?”

“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