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珊的脸更红了。
她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想到和苏尧…
紫珊就感觉身上一阵燥热。
慕容瑶光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好奇,追问道。
“怎么?难道是苏尧那方面不行?”
“不…不是的!”
紫珊连忙摇头,“苏尧他…他很厉害的。”
慕容瑶光听了这话。
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挥了挥手,示意紫珊退下。
紫珊走后,慕容瑶光躺在**,满脑子都是苏尧和紫珊的事情。
……
另一边,苏尧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女帝惦记上了。
出了皇宫,他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京城。
这破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他现在只想赶紧完成任务,然后就可以功成身退,逍遥自在了。
半个月后。
苏尧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桐州。
桐州地处大燕西南边陲,与南诏国接壤。
这里山高皇帝远,民风彪悍,历来是匪患猖獗之地。
而白莲教的总坛。
就设在桐州城外的一处深山老林之中。
苏尧骑着马,远远地就看到桐州城门楼上,挂着一面绣着白色莲花图案的大旗。
“好家伙,这白莲教还真是嚣张啊,居然敢明目张胆地竖起旗帜。”
苏尧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进了城,他才发现。
这里哪里是什么民风彪悍的边陲小镇,分明就是白莲教的大本营!
街道上。
随处可见穿着白色长袍。
手持各种奇形怪状武器的白莲教徒。
这些白莲教徒一个个趾高气扬,耀武扬威。
仿佛他们已经谋逆成功了一般。
苏尧甚至还看到,有几个白莲教徒,在当街强抢民女。
周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女子被白莲教徒拖走。
“这帮狗娘养的,真是无法无天了!”
苏尧见状,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些白莲教徒碎尸万段。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现在孤身一人,势单力薄,还不是和白莲教撕破脸的时候。
“小老板,住店吗?”
就在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店小二,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住店,当然住店!”
苏尧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店小二,“给我准备一间上房,再弄点好酒好菜上来。”
“好嘞,客官您里面请!”
店小二接过缰绳,点头哈腰地将苏尧迎进了客栈。
苏尧刚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便听到隔壁桌传来一阵议论声。
“哎,你们听说了吗?白莲圣女要选夫婿了!”
“真的假的?这可是大新闻啊!”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亲戚就在白莲教当差,消息绝对可靠!”
听到“白莲圣女”四个字,苏尧顿时来了兴趣。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隔壁桌的谈话。
“这白莲圣女,不会是什么歪瓜裂枣吧?要不怎么还得比武招亲?”
另一个粗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屑。
“嘘!你不要命了!这话也敢乱说!”
先前那人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却透着藏不住的兴奋。
“我可听说了,这白莲圣女,那可是貌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得了吧!这年头,谁家编排自家闺女,不捡好的说?我看啊,八成是吹出来的!”
苏尧听着隔壁桌越说越离谱。
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白莲教,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他招手叫来店小二,随手丢给他一块碎银。
“小二哥,打听个事儿。”
那店小二顿时眉开眼笑,接过银子,点头哈腰道。
“客官您说,您说!”
“我刚听隔壁桌说,那什么……白莲圣女要选夫婿了?”
苏尧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哎哟,客官您消息可真灵通!可不是嘛!”
店小二满脸堆笑,“这白莲圣女,那可是咱们桐州城的一枝花!多少王孙公子,英雄豪杰,都等着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哦?说来听听?”
苏尧来了兴致,又丢给店小二一块碎银。
店小二顿时来了精神,压低了声音,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这白莲圣女,名叫白灵,不仅长得美若天仙,而且武功高强,一手‘白莲神功’出神入化,就连朝廷都奈何不了她!据说啊,她可是白莲教教主的掌上明珠,从小就被娇惯坏了,谁的面子都不给!”
苏尧一边听,一边暗自点头。
这白莲圣女,倒是有几分意思。
“那这比武招亲,又是怎么回事?”
苏尧问道。
“这您可就问对人了!”
店小二得意洋洋,“三月后,白莲教将在城外落雁坡举行一场盛大的比武招亲大会,届时,不仅咱们大燕的青年才俊会来,就连南诏国也会派人前来参加!”
店小二说得口沫横飞,苏尧却已经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摆了摆手,打断了店小二的话,“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剩下的赏你了。”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那店小二。
独自一人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三个月后的比武招亲大会。
苏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倒是一个接近白莲圣女,探听白莲教虚实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远处巍峨的白莲山,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夜幕降临,桐州城内灯火通明。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这几日,苏尧扮作一名闲散浪**的公子哥。
游走在桐州城的大街小巷。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中打探着关于白莲教的消息。
打探过后。
他发现这白莲教在桐州城,还真他娘的是根深蒂固。
上到王孙贵族,下到贩夫走卒,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信奉白莲教的,香火之盛,令人咋舌。
“这白莲老妖婆,洗脑的本事倒是一流。”
苏尧坐在茶楼上,看着街上那些虔诚的信徒,忍不住撇了撇嘴。
想要接近白莲圣女。
打探白莲教的虚实,看来还得另辟蹊径。
这天,苏尧换了身破破烂烂的衣裳,脸上抹了些锅底灰,活脱脱一个叫花子,出现在了白莲教施粥的棚子前。
“哎哟,这位小兄弟,看着面生啊,刚来桐州吗?”
一个肥头大耳的白莲教教众,操着一口蹩脚的官话,斜着眼打量着苏尧。
苏尧他忍着恶心,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师,俺是从外地逃荒来的,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求求您行行好,赏口吃的吧。”
那教众上下打量了苏尧一番,见他虽然衣衫褴褛。
但皮肤白皙,五官端正。
不像那些整日风吹日晒的粗人,心里便起了疑心。
“你说你是逃荒来的,可有证明?可知道我们白莲教的规矩?”
苏尧心里暗骂,这死胖子,还真是谨慎。
他眼珠一转,哭丧着脸说道:“大师,俺家乡闹了旱灾,一家老小都饿死了,就剩俺一个人了,哪还有什么证明啊!”
说着,他还真挤出两滴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