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知不知道现在有一种东西叫做暖宝宝……”

“就是一种暖贴,贴上去就自动发热,很方便的,也就是南城的冬天没有冷到那个地步。所以你见得少。”

林淑怡被她科普了一番,嘴里还是忍不住教训:“到时候把你冻死去。”

陈桑南嘴角一瘪,“……我才不会冻死呢。”

聊了几句之后,陈桑南才挂掉电话。

拿起手机又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方清月。

这个点,方清月应该是在休息。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她就接到了方清月的回信。

方清月发了两个大字外加几个标点符号,【羡慕!!!!!!】

陈桑南看着这条回信,很满意她的态度,又拍了几张图片,欠欠地问:“想来吗?想来吗?”

方清月被这一大串的照片刺激到了,立马打电话过来,“陈桑南,我诅咒你回来之后天天都很忙……”

陈桑南边收拾行李箱,边回答道:“……别啊,我这就是单纯的分享好吗?你诅咒我干嘛呢?”

方清月恨恨道:“你就是故意的,等我忙完这一阵子,我要天天出去浪……”

方清月最近跟着乐团天天在忙着排练,最近有个演出,她走不开。

陈桑南说:“行啊,只要你有时间,怎么浪都行。”

方清月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被陈桑南态度气得牙痒痒,气冲冲地说道:“你玩你的吧,我要休息了,拜拜。”

被挂断电话的陈桑南还想回话呢,就听见了手机里“嘟嘟嘟”的声音。

陈桑南:“……”

挂了就挂了吧。

陈桑南也准备换衣服休息一下,下午她要拿着相机出门走一走。

陈桑南在享受了一个短暂而舒适的午觉之后,整个人仿佛获得了全新的活力。

她从午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焕发,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和恢复。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她推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收拾好自己的包包,出门了。

宝兴县的房子很有特色,没有高楼大厦,只是一些错落有致的房子,如同音乐盒中的精美乐曲,吸引了陈桑南的目光。

这些房子并不只是一排排毫无特色的建筑,它们犹如精心编排的乐章,以其独特的布局和风格,在道路两侧起伏跌宕,形成了一幅生动而富有韵律的画面。

陈桑南拿起相机,无论是捕捉细微的景物,还是记录壮丽的景观,都能轻易地通过镜头捕捉到这些美景,拍出让人惊叹的“摄影作品”。

她自己一个人逛来逛去,虽然上午出来逛了一圈,可这交错的小巷还是让她很困惑。

陈桑南不知道方向了便去问当地居民,可是,居民的口音实在是重,她简直就是完全听不懂,只能照着那些阿婆阿公的手势前行。

不过,这也是一种乐趣。

陈桑南在宝兴这边沉浸式旅游。

……

南城。

晏时沉正在机场,身边还跟着张泽禹。

他们这一趟是要出去把陈云舒带回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们直接乘坐私人飞机前往她所在的城市。

陈云舒丝毫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最严重的惩罚。

……

H市。

两个小时后,晏时沉和张泽禹两人到达H市的下榻之处,身后还跟着四名身强力壮的保镖。

晏时沉想为过去做一个决断,陈云舒这个罪魁祸首是绝对避不开的,已经放她肆意潇洒了这么长时间了,人已经废了,也该收网了。

陈云舒自从回国以来,就一直在晏时沉和张泽禹的监视之下生活,每次都在她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恰到好处的“送”点钱给她。

她也丝毫没有察觉,这背后一直有人在操控着她的生活,反而是不亦乐乎地继续混迹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中。

晏时沉和张泽禹到的时候,陈云舒正坐在酒吧大厅的沙发,脸上化着艳俗的妆容,穿着无比贴合身材曲线的裙子,双腿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还在**四射的拥吻。

他们锁定目标,保镖直接上前把人拖走。

男人正是张泽禹找来的“演员”,早就告诉了他们具体地址,只等着他们的到来。

被拖走的陈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想要大叫却被保镖的大手捂住了嘴,两个保镖禁锢着她,让她无力反抗,前面一个保镖开路,后面还有一个保镖护航。

陈云舒眼珠子转来转去,想要挣脱,可是她整个身体都被保镖强制锁定。

等到身边的男人把她放开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

保镖松开她,齐刷刷站在她的两边,晏时沉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这许久未见的容颜,陈云舒有些愣神,随即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刺中,这才开始颤抖。

陈云舒发挥自己的“绿茶”能力,“时沉哥哥,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晏时沉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陈云舒,这样的日子,你喜欢吗?”

“这样的日子?”

陈云舒被这么一问,竟然真的开始回忆起来,大概是酒还没醒。

突然,一个激灵,陈云舒颤抖着说:“不,我不喜欢!”

她再也不要过这种没钱的日子,从小到大,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考虑过吃穿问题,这差不多两年以来,她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

每一次为钱奔波的时候,她就无比怀念在晏时沉身边的时光,她享受男人给她花钱,但是不喜欢去问男人要钱。

回国这段时间,她的生活比逃出国外时还要过得不堪,她没有钱,只能靠每晚陪那些人,她才会有一点可怜的“收入”。

每一次她在事后拿到那点微薄的“工资”时,她便会自动把国内和国外的男人做对比,国内的男人可真是又没钱又爱钻女人堆……

拿到那点钱之后,她也曾经有过屈辱,但是,次数多了之后,她那所谓的清高,早就消散殆尽。

晏时沉闻言,冷笑一声。

“你不喜欢?我看你还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