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5章 功法精髓

“哦,什么方法。”白逸清好奇地问道,

“将臣大哥曾经说过,赤焰神兽乃是离火神兽,可用离火丹喂养它,便能激发出它体内的无限潜能來。”余飞答道,

坤元子皱着眉头说道:“离火丹乃是神界至宝,十分稀罕,我等又该如何弄到。”

余飞笑道:“道长不必费心,将臣大哥说了,离火丹可以利用神农鼎炼制出來,而且,他知道炼制之法。”

坤元子一怔:“哦,,如此说來,我们还得再去找一趟将臣大神,那事不宜迟,贫道现在便陪余兄弟走一趟。”坤元子倒是对后卿那儿有些留恋,毕竟他是飞僵之身,更何况与乌奴还相当聊得來,

余飞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房间,轻叹了口气,说道:“还是等把这屋子收拾干净再说吧。”

数日之后,屋子总算是恢复了原來的模样,余飞将聚气玉鼎又重新安放在了顶楼的八柱八角玲珑亭内,每天到了晚上,他与坤元子、白逸清等人便在顶楼修炼起來,

余飞修炼那套轩辕夏禹剑运用功法中所提到的吐纳之法,需要一处灵气充沛的环境,而这座安放了聚气玉鼎的八柱八角玲珑亭倒正是适合,

经过几日的修炼,余飞虽说已经掌握了那套吐纳之法的修炼要诀,也基本能够熟练运用,但却始终都达不到那套吐纳之法所提到的用身体任意部位进行呼吸的境界,

余飞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是自己的修炼方法有什么差错不成,为此他又专门进入九天玄虚界,再仔细查看了一番绿幽所记载下來的方法,明明沒有丝毫错误啊,难道是绿幽原本就记错了或者是翻译错了,毕竟当初在那藏剑之地的四壁上所刻画的只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盘古文字而已,绿幽不但要在短时间内将成千上万个盘古文字准确无误的记下來,而且还得破解暗藏于其中的神剑功法,难保不会出丝毫差错,

于是余飞找來绿幽,向他说起了心中的疑惑,

听余飞说完,绿幽说道:“主人您先别着急,绿幽可以确定,这套功法绝对沒有任何错误,依绿幽所见,或许是主人您还沒有掌握这套功法的真正精髓。”

“真正的精髓,我都已经将吐纳之法的修炼要诀完全背了下來,而且也是完全按照要诀进行修炼,还有啥精髓我沒有掌握呢。”余飞不解地问道,

“功法要诀固然重要,但修炼这等无上功法,除了要诀之外,还有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便是这套功法的精髓,至于精髓究竟是什么,恕绿幽也无法解答,因为往往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也只能靠主人您自己去领悟了。”绿幽说道,

“我靠。”余飞原本以为,只要能够熟练掌握了要诀,便能修炼成这套功法,可居然还得靠自己领悟,这得领悟到啥时候去呢,

他正想着,绿幽在一旁提醒道:“对了,主人,您有沒有留意到在这套功法的最后,记载着两个字。”

余飞一愣:“哪两个字。”他虽然之前以前将整套功法都翻了一遍,但并未留意到最后有什么特别的文字,

“舍得。”绿幽一字一顿地说道,

“舍得,什么意思。”余飞不解地问道,

“绿幽之前也一直很纳闷,不明白为何会出现与前章完全不搭杠的这么两个字,而现在绿幽倒是觉得,说不定这两个字,便是这套功法的精髓所在,不过至于其中蕴意,那就得主人您自己去领悟了。”绿幽说道,

“舍得……舍得……舍得……”余飞來回踱着步子,不断地念叨着这两个字,忽然,他的脑子一激灵,激动地大声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主人您已经领悟了么。”绿幽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余飞点了点头,说道:“我虽然按照功法要诀进行修炼,但或许是因为习惯的缘故,一直以來我都并沒有放弃使用鼻息或是胎息的方式进行呼吸,而这样一來,其实也就在无意之中达到了吐故纳新的目的,自然便不再需要使用身体的其它部位进行吐纳了,所以,我若想修成这套吐纳之法,首先便得放弃使用鼻息以及胎息,让全身完全进入一种无吐无纳的状态,这便谓之舍,然后才能激发身体内每一个细胞的潜能,从而达到让身体之中的任意部位都能进行吐纳的无上境界,这便谓之得,怎么样,绿幽你觉得我分析得对不对。”

听余飞说完,绿幽若有所思地说道:“主人您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不过绿幽觉得,这样做未免太过冒险了点,世间万物,能够吐故纳新才能被称之为活物,一旦进入无吐无纳的状态,便将迅速衰亡,万一不是如主人所说,只怕……”绿幽心里有些担心,

余飞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正所谓‘有舍有得,不舍不得,大舍大得,小舍小得,’我豁出去了,无论如何也得试试,绿幽你就放心吧,再怎么地,我也总不至于把自己给憋死吧,而且再则说了,即便当真出了什么状况,我体内还有如意玲珑盘那件神器护着呢,不会有事的。”

绿幽一想也是,即使余飞当真修炼的方法不对,再怎么也不至于伤了元神,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主人您自己可得小心一点。”

离开九天玄虚界后,余飞便立刻开始按照他领悟的方式修炼了起來,

他盘腿坐下,先按照功法要诀开始调运起气息來,

而这个时候,其实坤元子、白逸清等人也都正在亭子里吸取着天地灵气,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余飞在修炼轩辕夏禹剑的运行功法,所以对他也并未在意,

很快,余飞便将功法要诀中所提到的步骤全都照做了一遍,接下來,他便完全闭住了气息,既不使用鼻息,也不使用胎息,使自己身体的气场与外界完全隔离了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