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津sodu

“娘的!那帮家伙來了!”丁老三大喊一声,匆忙拔出了玄铁古剑,其他人也纷纷拿出了武器,博新文扫了一眼满屋子的炸药和生化物质,立刻说道:“不行!不能在这里和他们打,太危险了!”

这里面可都是易燃易爆物,稍微一个火星,就会造成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恐怕整座山头都得被削为平地。

余飞赶紧扭头说道:“博兄弟,你赶紧和军方联系!道长!白姐姐!秦大哥!你们随我去挡住那帮家伙,其他人都在这里守着,想办法尽快将物质都运出去!”

说完,他手持龙魂剑,一头便扎入了黑乎乎的通道之中,坤元子、白逸清和秦风也立刻飞身跟了进去。

这条通道并不宽敞,也就一米來宽,两米來高,显然是人工凿成,四壁都是青石砖,四人往前行进了沒多远,很快便察觉到前面也正有人朝他们迅速靠过來。

通道中虽然一片漆黑,不过秦风却是夜视眼,看得真切,是五六个身穿黑袍子的人,其他人也都用灵识探查到了。

转眼间,彼此间的距离已经只有五六米远了,双方都停了下來。

“你们竟然敢闯入本教圣地,找死!”领头的一个黑袍子朝着余飞等人怒喝道。

想必他也很是纳闷,前些天才有几个楞头青开洞进入了他们的仓库,才把洞给补上,如今却又來了这么一群人,合着仓库都快变成出入基地的大门了呢。

白逸清冷冷一笑:“还指不定是谁找死呢!”她身子一摆,九条灵尾从身后探了出來,朝着那五六个身穿黑袍的家伙便甩了过去。

九条灵尾之中夹杂着强大的灵气,这几个黑袍子都是九幽冥教的护教,虽说从未与余飞等人遭遇过,但也听说过余飞等人,而且也知道在他们当中,有一只灵力强大的九尾狐妖,如今见了白逸清的九条灵尾,立刻便猜到了她是谁,顿时吃惊不已。

他们早就听闻这灵尾厉害非常,如今再感应到其所散发出來的凌厉气势,更是不敢硬接,欲躲避开來,却又无奈通道内过于狭窄,往两旁根本便是避无可避。

九条灵尾相互交织,便如一团云浪,迅速推到了几个黑袍子的跟前,这几个家伙只得硬着头皮一同朝着灵尾击出了一掌,催出几团阴煞之气勉强挡住了灵尾,不过他们几个也被震得往后纷纷退却。

这几个黑袍子自知不是对手,扭头便往回逃去。

“哼!想跑,沒那么容易!”白逸清大喊一声,几人立刻飞身追去。

这几个黑袍子显然也都有些道行,在通道中穿梭的速度极快,不过再快也快不过白逸清,转眼间白逸清追上了一个,一条灵尾便缠了过去,刚好缠在他的腰间,那家伙也并非善类,忽然拔出了一柄透着黑色煞气的短刀,朝着缠住他腰间的灵尾便割了过來,白逸清眼疾手快,另一条灵尾又迅速缠上了他持刀的手臂,一时之间,这家伙被控制地严严实实,不能再动弹。

另外几个黑袍子见有同伴被抓住了,全都停了下來,全都从腰间拔出了短刀,朝着白逸清扑了过來。

这些家伙手中的短刀模样都十分一致,而且显然不是普通的刀具,也不知是用何种材质打造而成,刀身之上都透着一股邪气,估计是鬼道中人批量生产的邪兵。

这时余飞等人也赶了上來,余飞催动龙魂剑气朝着一名黑袍子便划了过去,这一记剑气直击那家伙的面门,如今余飞见到身穿黑袍子的家伙就恨之入骨,出手也毫不留情。

那家伙抬起手中的短刀便是一挡,剑气碰撞在那柄刀身之上,竟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家伙的身子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不过却并无大碍。

看來他们手里的短刀也具有相当的气场,竟能抵挡住凌厉的龙魂剑气。

不过余飞沒给他喘息的机会,朝着他又迅速挥出了好几道龙魂剑气,这龙魂剑气乃是杀人于无形,虽说那家伙手里的短刀能够挡住剑气,但要很精准的探查到剑气袭來的方向却不容易,一时之间,那家伙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他只能用短刀护住身体几处要害部位,沒过一会,手上和腿上便被凌厉的龙魂剑气划开了几道大口子,这还多亏了他那身黑色的袍子,是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屏蔽气场,靠着它消除掉了大部分剑气,不然他的手脚恐怕早已被凌厉的剑气给削为两截了。

另外几个黑袍子与坤元子、秦风打成了一团,不过这些家伙虽然身上所穿的袍子与那幽冥左使很是相似,但修为水平显然不在一个档次,沒多大一会工夫,五个家伙便都被搞掂了,其中一个被坤元子一掌震碎了天灵盖,当场毙命,还有一个被秦风手里的含光剑砍掉了一条腿,躺在地上还沒挣扎几下,秦风上前又是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而和余飞交手的家伙,也最终沒能挡住龙魂剑的致命一击,被龙魂剑气将脖子给割断了,尽管身体还在抽搐,不过已经沒有生活的可能了。

白逸清靠着她的灵尾抓到了两个,坤元子上前将他们身上的穴位给封住,白逸清这才将他俩放下來。

“你们弄了那么些炸药,想干嘛呢?还有那几桶生化物质,究竟是什么?”余飞揪住一个黑袍子问道。

然而那黑袍子却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余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你现在不说,待会我们也有办法让你说!早点说出來还能免受些折磨!”他想到了铁牛那些手段,估计只要是个人,基本都抗不住。

不过就在他掐住这家伙脖子的一会,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怎么感觉不到这家伙的颈脉呢?”

坤元子一听,顿时一激灵,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赶紧冲过來,伸手往这家伙的经脉处一探,不一会儿,他抬起头來缓缓说道:“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