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忍者蹲了个马步,随后缓缓抬起脑袋,将自己大面积腐烂的脸颊对着我,随后,他将长刀放在了身后,似乎随时会做出什么离谱的动作。
海风肆意地吹着,我知道,在场的人远不止这三个人。
一阵空气被撕破的声音传来,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中枢神经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一伸,一只长长的箭矢放在我的两根手指中间。
我朝君临城里看了看,周围都是低矮的房屋,靠近城墙的街道没有一个人。
有一个人在很远的位置拉弓射箭攻击我。
我现在明白这十大保镖的厉害之处了。
齐海短时间内还不能让这些人拥有完全掌握丹祀的能力,一旦让他们完全掌握这种东西,这些人没有我身体里那种基因会遭到反噬。
但是这些人毕竟都是自然选择的强者,齐海让这些人掌握身体的某个局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比如让腿部肌肉完全掌握丹祀基因,他们就可以跑得比我还快,凰血只会在这些人身体的某个局部流动。
这些人零零散散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这些人一旦组合起来,那就还是一个完整的,完全掌握丹祀基因的人,甚至可以和现在的我相媲美。
这是非常棘手的对手,但是我也感到非常纳闷,就是这些人为什么不在我刚刚来到君临城的时候就动手,非要等到现在?
难道是因为我潜入君临城宫殿造成的?
那也说不过去,我潜入君临城的时候,向生寒和向辰山联合白发忍者可是完全有机会弄死我的,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呢?
我感到很疑惑,但现在还不是想问题的时候。
这些忍者已经全员来到了我周围,但是在我视野里,我只能看到两个人。
这些人相当于一个完全掌握丹祀基因的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至少“飞毛腿”和“流星锤”已经死了,现在在场的人只有七个,还有一个在远处放暗箭。
我将自己的心跳一点点沉淀下来,另外的五个人潜伏在空气里,他们用了像障眼法或者魔术一类的东西,我用肉眼并不能看得很清楚。
木屐蹬地的声音传来,我身后的“武士刀”黑衣人已经把刀放在我的脖子上了,稍稍后退了一步,刀刃轻轻地擦过了我的脖子,少量鲜血飞溅出来,然后被猛烈的海风吹走。
桃香蹲在地上,怀里紧紧地抱着那把武士刀,她看着我瑟瑟发抖,这些忍者并没有攻击她。
那黑衣人双手握刀,一套古老的忍术刀法在我面前施展开来。
这家伙的步伐非常杂乱,他每砍一刀就会快速小碎步挪动,然后迅速移动到我的视角盲区。
如果不全神贯注地盯防,就会有一种这忍者神出鬼没的感觉,明明刚刚他还在前面,这会儿就闪现到我身后去了。
我将白刃在身上不断变换,拼命地格挡这个黑衣人的进攻。
这武士刀忍者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威胁,我不敢和他动手的主要原因是那个白发忍者的身子突然变高大了。
他的衣服裙摆一下子拉得老长,裙摆底下的双腿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然一下子高出了一米七左右。
白发人翻着眼白,白色头发在空气中不断飞舞,不一会儿,那把极长的太刀就朝着我的脖子砍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加强了眼球的工作,勉强看清楚了那个“武士刀”忍者的动作,我连忙用手抓着那家伙的刀刃。
下一步动作还来不及展示,白发忍者的太刀就直直地落了下来。
我挥刀格挡,叮当一声,那家伙的太刀砍在白刃上。
他双手握刀,慢慢把手上的太刀往我身边压,不一会儿,太刀的刀刃就开始深入我肩膀处的皮肉。
我觉得很意外,这个白发忍者的力道为什么忽然变大了。
但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武士刀”忍者的刀刃,另一只手慢慢地把太刀往回顶。
就在这两个人马上要被我的势头所压制的时候,忽然,那白发忍者裤裆下的裙摆打开了。
我猛然间发现了这家伙忽然变得如此高大的原因,定睛一看,我就瞅见他裙摆底下有两个黑衣人正抱着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举起来。
就在我与二人僵持的时候,这两人拔出了匕首,随后立刻下蹲,紧接着就是两把朝向不同方向的匕首对着我的膝盖挥了过来。
这一招着实是出其不意,我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身体完全是本能反应,我躲过了这要砍掉我两条腿的攻击,但是腿部还是被划伤。
紧接着,那“武士刀”忍者忽然松开了自己握刀的手,他双手握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发现,这家伙手指上出现了一对拳刺。
这一动作更是出其不意,我刚刚做其他格挡动作已经耗费掉所有的反应力了。
这家伙的动作我看得很清楚,我丢掉武士刀立刻去抓他手上的拳刺,想要制止这个人的攻击。
就在这时,白发忍者忽然用力,他宽大的袖子里又冒出了两名忍者,三人的力量作用在太刀上。
白发忍者裙摆下托举他的二人同时扫堂腿,两条腿命中我的膝盖。
我一下子单膝跪地。
那“武士刀”忍者的拳头狠狠打在我腰间,一瞬间,拳头上的拳刺呲呲地在我的肾脏位置进进出出。
我腰间的肌肉和肺部立刻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窟窿。
那人打了几拳之后,他转身接住我扔出去的武士刀,随后就是一刀砍在我的锁骨处,刀刃斜着砍穿了我的肋骨,划伤了我的肺部组织。
我的身体一下子失了力,头顶上的太刀也立刻落了下来,狠狠地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放弃了去格挡这个白发忍者,收掉格挡太刀的白刃,我转动刀柄转身,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