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严重点的,都被擦破了皮,流出血来。
她见着自己家族的人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只好勉为其难的让他们让开,放我们回去。
在我们上车之前,那老太太凑了上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们家族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否则自己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我当时就想问一句,怎么会死?
可是车子已经开动,老婆婆也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样子,我就没有再询问了。
而是转头看向了全宇航,想让他解释一下,老婆婆的话。
“我也不是很清楚……”
“可能是觉得你这么去调查全三公,会被全三公报复吧?”
全宇航一面加快着速度,一面和我们说着。
我陷入了沉思,觉得这话还没有多大的可信度。
全三公是个家仙,活了上百年。
根据我现在的揣测,他可能是接着给众人完成心愿的理由,来收取报酬。
而报酬则是他们的生命或者是健康!
这一些东西,被全三公抽离之后,就会成为他的一部分。
我很清楚的记得,全宇航和我提到过,他后来偶然见到全三公的时候,记得他长的很年轻。
全三公着着一身深色长衫,带着金丝边框眼睛,一副又洋又民国的风格。他记不住全三公具体长相,但印象的朦胧中告诉他,全三公是帅气的。
“老常,你说那全三公,不会和那个女鬼是一伙的吧?”我知晓在全宇航这边也得不到其他的消息了,便半开着玩笑,和老常说道。
老常对我这话,有些嗤之以鼻:“怎么可能?就那个女鬼那么不入流的阴险手段,怎么会和家仙在一起?”
“也是。”
我觉得这话说的在理。
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这话,用在非正常人的身上也是同样有效果的。
如果全三公真的是家仙,恐怕也是不屑与女鬼相处的。
老常翘着二郎腿,活动了一下脖子:“在古书上记载,男性家仙,通常都是叫清风的,这名号那叫一个风流倜傥,这样子的人,怎么会与污浊同流呢?”
“要是全三公不是家仙,我觉得,也有一定可能和女鬼认识。”我冷静的分析着。
现在这个世上,能够活个几百年的人非常少。
他们经历了时间变迁,总得找些和自己相同的人相处。
我捏紧了拳头,心下更加紧张了几分:“如果他们是一伙的,那就非常麻烦了。”
全宇航在前头听得云里雾里,并不知道我们口中的女鬼是谁,想要询问,却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他只好默默开着车,继续听着我们闲聊。
没过几分钟,他家里人又打电话来催了,说是他奶奶已经快不行,即将要咽气了,一定让全宇航见到他最后一面。
全宇航也不再想别的事,给我们打了个招呼,就提起了车速,飞速朝着他家里去了。
好在我们赶回去的及时,全宇航奶奶还没有咽气。
我们走进房间,一股腥骚的味道传入了鼻中。
她奶奶居然不断挠着自己,不光大小便失禁,而且整个人还一抽一抽的,像是中了邪似的。
我明显感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
是有东西在她奶奶身上作祟,而且那玩意儿还挺厉害的。
我没来得及多想,立马冲上前去,想用我的符咒破解了它。
若是再让这东西在全宇航奶奶身上停留,恐怕不够三分钟,她就要命归西天了。
可是我没想到,我的符咒贴了上去,却没有半点作用,甚至还自动滑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符咒没有发挥出作用,反倒是被反噬,成为了一张废纸。
我不敢置信,又接连续空划出几道符咒来,砸向了全宇航奶奶的身上。
还是如同第一个符咒,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我惊呼出声来。
老常也凑了上来,看着老太太的症状,也是束手无策。
全宇航父母看着现在这场面,瞬间明白了。
他们二人抱在一起哭,嘴里还喃喃着:“昨天你奶奶还跑到寺庙里去为你求香火,想着保佑你平安,怎么一回来就……呜呜呜……”
“他去了寺庙?”
全宇航一个机灵,瞪大眼看着两人。
全宇航父母有些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全宇航暗道不妙:“你们还记不记得全三公说过什么话?他说如果要求他办事,一定不能再信别的东西,不能向别人提起他的事情!”
“啊?”全宇航父母听到他这么说,也想不起来,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些话自然传入了我的耳中。
顿时,我的心中便明朗了起来。
难怪我用辟邪的符咒没有作用,原来是全宇航奶奶受到了反噬。
我赶紧连续绘制了几道符咒,重新贴到了全宇航奶奶的身上,这一次并没有掉下去。
那些符咒,渐渐地隐去,消失在了全宇航奶奶身上。
她那中邪的症状缓和了几分,只是还有些口吐白沫,剩下的都正常了。
我让曹艺东将她抱回**去,随即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暂时把他身体里作乱的东西压住了,但指不定这几天还会爆发,我们得赶快找到全三公。”
“你们还要找全三公?!”
全宇航父母面色刷的一下变了。
他们连忙摇着头,把全宇航拽到了他们的身边:“还是别找了吧,全三公神通广大,要是咱们招惹招惹他,我们一家子都要没了啊!”
“可是我们求过他,指不定他马上就来收报酬了,我们也同样逃不掉。”
全宇航态度坚决,将手抽了回来,冷眼瞧着他的父母。
就算如此,他们二人依旧和全宇航持着相反的态度。
我们仨懒得参与他们家的家事,又给全宇航奶奶留了一些保命法宝,就离开了。
全宇航送我们走的时候,和我们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应该还会来找你们,这次的钱我会照常打到你们的账户上的。”
有报酬,我们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答应了下来,便找了辆出租,自己回去了。
等到我们回到店铺,已经是下午时分。
看着即将落下的太阳,微暖的光线照在身上,倒是勾起了我的几分慵懒。
我们从出租车上下来,却瞧见店铺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远远看上去膀大三粗,穿着打扮也是非常朴实,应该是从乡下来的。
曹艺东一见到那人,立马高兴地往前跑去:“表姑,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