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9章

现在已经很晚了,前面我们在酒店的时候那个过程很长。

小饭馆里面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客人,我们俩得以安安静静地吃东西。不过我们很少说话,或许是我们相互之间都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

在这样的地方,并不适合谈工作上的事情,而我们之间的私事却似乎又无从谈起。或许我们都很清楚,今天我们要做的其实也是一笔交易,只不过这次交易的方式与上次有所不同罢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面后,我躺在了她的身旁,然后伸手去捋开她的头发,我眼前是她那张绝美的脸庞。

其实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对于男人来讲,我们最看重的其实就是女人的这张脸。女人的身材固然也重要,但在男人的眼里却不是最主要的。

几次我想去问她那件事情但是我都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她肯定还在犹豫,犹豫着是否应该告诉我。其实我心里明白,她肯定是在分析我究竟可不可以值得信任。而且她心里也很清楚,男人和女人之间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依然不可以作为信任对方的依据。

很明显,她心里的那件事情关系到她的安全。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犹豫这么久。

对于她来讲,我从来都不会相信她会把自己的贞洁看得会有多重。所以,她也应该明白我并不会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对她真正负起什么责任来。不过,这毕竟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好的沟通方式,至少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更快、更容易地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对于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讲,她们总是善于利用自己的容貌的,因为她们的心里非常清楚男人需要的是什么。所以,女人的美貌才是她们最好的武器。当然,如果漂亮的女人还具备极高的智慧的话,那就非常的可怕了。

幸好这样的女人并不多。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这个以男人为主宰的世界才会一直得以延续。

而我不得不承认一点:现在,我对她的肉体已经开始有了一种迷恋了,因为她今天给予了我难以言表的令人沉醉的愉悦感受。所以,我没有即刻去问她那件事情还有一个原因是不忍心。

就这样,我一直躺在她身旁,开始的时候是去抚摸她的脸,随后就将手移到了她的胸部。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她在叫我了,“冯笑......”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抚摸着她的那里,“嗯......”

她在说:“那封信,是驻京办的主任让我写的。我没办法,因为我欠了驻京办很多钱,是公款,我拿去炒股,亏掉了。”

我顿时就明白了:她这是挪用公款,而且是私人行为。这就已经触犯了法律。于是驻京办的主任就以此去要挟她。很明显,那位驻京办的主任是汪省长的人,这没有任何的悬念。

而问题的关键是,这件事情将作为对方永远控制她的把柄。

我随即就问了她一句:“你挪用了多少钱?”

她说:“一百万。当时家里买了房子,多年的积蓄一下子就没有了。我心里有些不踏实,而且那段时间股市情况很不错,所以我就想到用公款去赌博一把,赚个一、二十万就收手。结果哪知道,我进入到股市后不久就遇到了熊市,不到三个月就亏去了近六十万。

这时候驻京办开始查账,主任也就发现了这件事情。其实他也用公款在炒房、炒股票的,可是他运气好。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很生气,说要向领导反映我的这件事情。后来,我去找了窦总,他答应把钱借给我,但是他要我。。。。。冯笑,你应该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

他要我想办法把庄晴介绍给他。我用他借给我的钱去还上了那笔钱,本来以为从此万事大吉了,结果想不到前不久主任回到了江南来找到了我,他告诉我说:你虽然把钱还上了,但是你挪用公款的事实是存在的,上次查账的事情省里面的领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最近还在追究这件事情

。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了,但是我知道既然他亲自来找到了我就肯定是另有目的,于是我就问他:你想怎么办?他说:你别误会,不是我想怎么办,是领导希望你去做一件事情,不然的话后果会是怎么样你应该清楚。后来,他就拿出一封信来让我抄写一遍......

当时我的脑子里面完全是一片空白,我木然地接过了他递给我的那封信,看了几行后顿时就吓坏了,我顿时就明白自己陷入到了一场可怕的事情里面去了。我坚决不同意那样去做。可

是他说:你可以不同意,但是你想过后果没有?我可以直接地告诉你,这件事情是我们抓住了你的把柄后才在强迫你去做,而且今后你得把柄将永远在我们的手上。你别无选择。

其实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你想想孙悟空,他的头上不也有一个金箍箍着吗?但是他后来不也一样的功成名就了?通过这件事情你靠上的大领导,对你来讲也是一件好事情呢。”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味道,仿佛讲述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我的手早已经没有去抚摸她的身体了,但是却依然停在了她的那个部位上,她的肌肤有些冰沁,我拉过床单来将她的身体盖上,随即就问了她一句:“然后呢?”

她说:“我还是不同意。我说,领导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参与,你们要处分我就处分我吧。他说,恐怕不仅仅是处分那么简单吧?你欠窦总的那笔钱呢?如果你愿意去做这件事情,你的那笔钱我们可以替你还上。”

我问她道:“于是你就同意了?”

她点头,“我能够不同意吗?本来我开始不同意就是一种强撑。我一年的收入只有那么点,现在虽然是一个县的县长了,但是我更害怕在经济上出问题了,根本就不敢去收受人家的钱财。”

我又问她道:“就这样?”

她说:“就这样。我都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