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再次侵犯她
龚小琳更加紧张,垂下头,不敢抬起来:“什么事,你说吧。”
过了好一会,韩少良才像跟她吵架一样地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敌人?坏蛋?”
龚小琳的腿都发抖了。
韩少良依然严厉地责问:“你想甩我,是不是?你想躲我?对不对?”
龚小琳这才大胆地抬起头,还击说:“是的,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也跟你妻子做了约法三章,就要遵守这些承诺。关键是,我们也是这个社会的一员,应该回到传统道德和法律允许的轨道上来,不能再这样违规和犯法了。”
韩少良“嘿”地冷笑一声,脸色更加狰狞可怖:“你不要跟我讲那些大道理,我难道不懂吗?我告诉你,一切都晚了,你想洁身自好,行吗?不行!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从感情,道德,还是金钱,法律,你都不是以前的龚小琳了,明白吗?”
龚小琳的胸脯也呼呼起伏越来:“我承认,我是变了,在你的**下变了,但可以改啊。悔过自新,难道不行吗?”
韩少良愤怒地吼叫起来:“你说什么?改?你说得倒轻俏,改得过来吗?蒙丽集团这么多的钱改给谁呀?”
龚小琳沉默了一会,又坚持地说:“经济上的事,我们暂时不去说它。这感情上的事,总可以改吧?我也告诉你,我不能再做你的情人了,施菊香也不允许我们做。再做下去,我们都要完蛋,你信不信?”
韩少良垂目想了想,气消了一些,声音低柔下来说:“小琳,你怎么就看不懂呢?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情字。真的,你没情没义,说把我忘了就忘了,我却怎么也忘不了你。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能没有你。”
龚小琳更加惶恐不安越来:“韩总,你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们都要正视现实,克制危险的感情,否则,我们都要遭殃。”
韩少良根本听不进她的话,涎着一张流氓气十足的脸说:“小琳,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们继续保持以前那种有关系,行吗?只要一个星期幽会一次,哪怕一个月幽会一次也行。其实,我们只要像以前那样保密,就什么事也没有。”
“不,不可能。”龚小琳气愤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跟你说过了,我要做一个正常的女人,要成家立业。韩总,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去做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鬼,好不好啊?”
韩少良见发火不行,乞求无效,就只得进行威胁:“龚小琳,你怎么不想想?你这样对待我,我会罢你吗?不可能!你如果真想甩我,躲我,我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明白吗?”
威胁的效果是好,龚小琳最怕的就是威胁。因为她有一个多亿的钱还掌握在他手里,甚至连命运都控制在他手里。所以一听这样的威胁,她就愣在电视机前,不知怎么办了。
她的心揪得紧紧的,到底怎么办啊?她在心里无助地呼唤着,锦明,你来救救我吧。
正在她发呆的当口,韩少良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从背后扑上来,一把抱住她,乱着嘴巴就要吻她:“小琳,你不能这样对我,小琳,我是爱你才这样的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你,你明白吗?”
龚小琳拼命挣扎:“韩总,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你这样强暴女部下,是犯罪的。”
韩少良不仅不放开,还使出浑身解数,把她往床边推。推到床边,把她扑倒下来。
龚小琳毕竟是个女人,弱者,像一只可怜的羊羔,反抗挣扎了一会,就没了劲,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她知道再挣扎也没用,就可怜巴巴地睁着泪眼看着他:“那,这是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我就应你;不答应,我就去死。”
“好,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韩少良无耻地答应着,就肆意破坏起来。
龚小琳四脚朝天躺在那里,伤心得哭了,他在心里无助地呼唤:“锦明,我对不起你啊——为了钱,我变成了一个坏女人。如果不是为了钱,我早就去告发他,早就离开这个畜牲了,何必要再蒙受这样的耻辱啊——”
韩少良今晚不知怎么搞的,就是不肯停下来。
龚小琳在心里流着泪喊:“锦明,那次你为什么不把他的东西彻底废掉啊?为什么还要让他治好呢?有钱的男人,真的都不是好东西啊——”
韩少良持续了好长时间,才翻下身来,得意地站在床前,一边穿衣服,一边无耻地对她说:“你看看,想开一点,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我跟你说,你不能甩我,否则,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明白吗?好了,不要哭了,我过去了,你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开开心心地回去,啊。”
要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补充说:“但最后一次,我是不能接受的。刚才太急,我才答应的。”
龚小琳用手背抹着眼睛说:“你不答应,我就去死!”
韩少良开心地笑了:“不会的,你有这么多钱,怎么肯死呢?”
李锦明预感龚小琳这次厦门之行凶多吉少,可他鞭长莫及,没有办法帮到她。不像上次林晓红遇险是在本市,他派江小军去踢韩少良的命根,教训了一下这个大流氓。现在她远在厦门,那里他一个熟人也没有,怎么去帮她?所以很是焦虑。
尽管他已经提醒了龚小琳,但她不一定会重视。就是重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斗得过,躲得掉一只大色男的暗算和侵害呢?
这天晚上,他正在外面陪客人吃饭,不知怎么的,心头突然一阵乱跳,似乎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没心思喝酒了。
是什么事情呢?他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只有龚小琳那边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凭一个男人的经验和感觉,有钱有势而又刚愎自用的韩少良,在被部下批评和削权的情况下,在跟一个女部下沤气的过程中,还要请这个女部下过去商量事情,那是绝对不正常的。
韩少良平时喜欢大权独揽,利益独吞,怎么就突然良心发现,变得民主和开明了呢?不太可能!一个品德极其恶劣的贪官和奸商,长期形成的思想品德和坏习惯就那么容易改吗?
他跟龚小琳沤气,然后又叫她过去,很有可能是一个“情”字在作怪。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旦动了真情,而这个女人又要跟他断绝关系,他就会变得疯狂,甚至会不择手段。因此,龚小琳有很大的危险。他想给她打一个电话,再提醒一下他。
可是这时候,酒桌上有人发现他神情有些不对:“喂,李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李锦明这才从沉思状态中醒过来:“没有,来,段总,我们再喝一口,然后早点结束,我下面还有点事。”
那个请他吃饭的小老板段总说:“怎么?李总,你看不起我小段啊?难得请你吃一顿饭的,就匆匆要走,这恐怕不太好吧。”
一个中介人说:“对对,李总,吃好饭,段总还要请你去唱歌呢。”
“来来,喝酒,唱歌就不唱了,我真有事。”李锦明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就想结束回去,跟龚小琳通个电话,“唱歌,以后我请你们。”
“那不行,你请归你请,今天是我作东,你不肯光临,就是看不起我。”小段的话说得有些发急。
这样吃完饭,李锦明就硬是被他们拉到上面的KTV包房唱歌,一唱,就唱到十一点才结束。出来开车回到家,已经太晚了,他就没有龚小琳打电话。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龚小琳被韩少良在宾馆里再次强暴,痛不欲生地哭了半夜,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夜。
第二天八点多起来,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她到卫生里用热水敷了敷眼睛,匆匆洗刷了一下,就开门,气呼呼地去韩少良房间里拿单据。拿到,她就打的直奔机场。下午二点多钟,她风尘仆仆地回到蒙丽集团。
李锦明第二天一上班,就给她电话:“小琳,你在哪里?”
龚小琳声音喑哑地说:“我在机场,准备回来了。”
李锦明压低声说:“没出什么事吧?”
龚小琳愣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事情都办好了,挺顺利的。”
李锦明说:“本来昨晚就想给你打电话的,却被一个小老板拉去唱歌,没捞到时间。”
龚小琳声音沉闷地问:“昨晚什么时候想给我打?”
“大约七八点钟吧。”李锦明敏感地追问,“怎么啦?”
龚小琳叹息一声说:“唉,那个时候,你给我打就好了。”
李锦明心头一阵乱跳,有些紧张地追问:“小琳,怎么啦?你快告诉我。”
“没什么。”龚小琳的心情不好太好,“回来再说,我挂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李锦明呆在椅子里,许久没有动。他感觉龚小琳昨晚出事了,内疚得真想搧自己的耳光。可他认真一想,觉得就是他打了,也未发就能救她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