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情感与欲望

王社望着林枫,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生活里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永远都不会把你忘了,我会好好的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只喜欢你,王社,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寂寞时候想你,而是想你感到寂寞。或许茫茫人海真的有缘分吧,你应当记得我和你曾经同班,还同桌。”

“嗯。”王社点一下头,“是的,不管世道如何变幻,我是珍惜你我曾经的情意,你呢?”

林枫有些茫然地望着王社。

当然。林枫轻嗟一声,她看一眼王社,觉得自己是在梦中。难道说这个梦真的这么长。她伸手捏了一些王社的手,肉乎乎的,是一种真实感,是一种带有青春情愫的冲动感。她浅浅一笑,“王社,以前,在虎山镇上学时,我是住在我外婆家的。我外婆和你奶奶的关系很好。我是一次去你们家找我外婆时认识你的。那时咱们两个虽然在同一个学校,但不认识。第一次见你时,你正在看一本书。记得书名是《红与黑》。你说是司汤达写的。我问你,司汤达是什么药。你还嘲笑我,不记得了?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试着读一些中外名着,再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了文学。于是,我和你一样选择了文科班。只是后来,我们各奔东西了。如果不长大,多好。”

林枫依偎在王社身旁。‘哥,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这是我写给你的,我知道,有时候自己很不争气,可我就是会不自觉地想起你。‘‘斜阳西渡,馨书盈屋,低眉懒妆梳;飞珠,卷牍,冻丝幕;琴吟瑟鼓,浅枕深雾,清秋举蓬壶;川谷,林竹,凭风舞。‘王社笑了笑,‘林枫,你相信今生来世吗?我在这里和你说话,还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存在吗?‘‘也许吧,时空可以是多维的。也许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我们生活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林枫把头朝王社的胸脯上拱了拱,‘我不问,反正不过是哪一个时空,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别说傻话了,你现在有你姐夫柳三棉,他不是要竞选副市长吗?‘‘我和你在一起时,你可不要和我开开玩笑。‘林枫抬起头愣愣地望着王社,‘是不是男人都是小心眼,你身边不也是晓涵,有凤儿,还吃我的醋呢。‘‘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要对你说个清楚。‘‘那你就说吧。‘‘嗯。‘“林枫,我走到哪里也不会忘记你的。至少现在我全心全意的爱着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心话,但仍然相信天长地久,一生的守候,或许也不会等待到爱回头,可是因为有了等候,因为有了漫长的的时间去怀念,那么即使在多年后,再回想从前,还会有一份属于旧时的回忆与期待。爱过,就有过天长地久。王社哥,我相信你。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爱是一种无形的救赎,因为我们无法做到彼此的慰藉。那就让伤害选择我们吧。人生最大的悲痛莫过于辜负青春。努力很重要,但选择更重要。晓涵,我既然真心地选择了你,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的。”王社能感觉到林枫对他的**,俯在他身上的胸乳象两个小兔子在蹦来蹦去。

爱,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朴素。它像一杯在我们身边的白开水,伸手可及。喝了,让我们觉得凉爽舒服!

过去的已经随风而逝,王社象所有的男人一样,也会把自己视为诸多风情韵事中的一个红尘过客,以前自己是大俗大雅的,以后,他也不想改变自己。王社厌恶哲学,不懂政治,有时性格乖戾,看不惯世人一个个粉墨登场,他也懒得玩什么处世游戏,多少年过后,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林枫的躯体象一块大面团急速发酵膨胀起来,那滑腻的肤肌象一块柔美的的绸缎在游来滑去,热辣辣的唇象一撮燃烧的火舌上下舔来舔去,让王社很快就有些不能自抑了。

王社把头缩进被子里,凭着他敏锐的感觉去迎合那一撮火舌。很快,那一撮火舌便象蚌一样他的舌头,那贪婪的吮吸似乎要将他的整个生命吸出来。王社想逃出来但那一撮火舌似乎越烧越旺,那是一种执着,是一种舍生忘死的本能表现,是一种从心底发出的令人无法拒绝的**。他渐渐放松了自己,越来越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那一撮火舌从我的口中移出,向他的胸腹部飘飘****而来。林伏在王社腹部的发丝在王社不停地揉搓发丝的当儿,那一撮火舌已舔向王社生命的火山口。王社有些心猿意马了。觉得整个人已经开始酥化,一些所谓的自尊和矜持都在倾刻间土崩瓦解。

林枫的百媚千娇让王社沉沦在一种他从未有过的**里有些不能自拔。王不由自主地摩挲着伏在怀里的那一蓬发丝,在无意中将手探到林枫的脸上,抹出来的是一掬她正汹涌而出的泪。

难道说林枫没有风花雪月的意思,事实证明王社想错了,虽然以为林枫几近衰败的身躯却焕发出惊人的持久和亢奋的凶猛生理机能,这是王社始料不及的。王社把林枫拖在床沿,他站着运动可以让地动山摇,虽然林枫有些不在状态,但王社依然雄风不减,高速运作。这就是男人脱离情感的欲。婚外情,有很多人都在前仆后继,有的人喜欢在周末时候**,有些人喜欢在清晨的时候**,还有些人喜欢在上班的时间**;有些人喜欢在公园**,有些人喜欢在酒店**,还有些人喜欢在自己家里**。就这样,你偷我的,我又偷他的,他没准还反过来偷到你头上去。对于爱和性,这个年代已经越来越不是有人想分得清了。不管是性还是爱,没有哪个人希望别人的觊觎,都在想象着独占伴侣的一切一切,唯此,才会觉得自己想要的情爱是完满的,对方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所谓情与爱,说穿了,可以是个浪漫的故事,抑或是世人寻求慰籍的借口。

其实,林枫很想和王社这样暧昧的关系早些结束,不管结果怎样。但她不愿意焚琴煮鹤。周旋在柳三棉和王社这两个男人之间,林枫开始失眠,憔悴,厌食,对自己人生定位不准,也不能坚决拒绝,不算情人,不算二奶,不算三,青春、健康、情感一起沦陷,连同人性。林枫的忧郁成了她朋友间公开的秘密,渐渐地被摧残了斗志,陷入了情感与欲望的怪圈。

每次林枫都是嘴里拒绝,却软弱无力地坐到床沿,躺在**,俯下身子,还嘟着嘴,可是,被王社一口吻住,她无法抗拒,也出不了声。上面的反应很快引起下面的反应,她一步步沉沦。原以为是结束,不料却是开始。

深夜的独处给了彼此暧昧的理由。

柳三棉打来电话,告诉林枫他很想让她回到家里。

去了柳三棉的住处,林枫很温柔地告诉他自己的行踪,在柳三棉的质问声中,林枫没有丝毫愤怒和怨言。很快,柳三棉又回到以前的状态,林枫知道,当他一个人在一起时就强烈地想她,需要她,问她身边有没有别的男人,再说是说一堆平时从不出口的话,说自己想死我,亲死我,反复叫林枫亲爱的宝贝,然后是问林枫对他的性要求是什么,并说从未像现在这样想你、吻你、搞你,宝贝!他们在彼此的失眠中睡过去。

这种绵长的情愫在继续,柳三棉迫不及待地问宝贝,你几点回来,然后说要她等他,想她!好不容易见面,他们都预计要把满腔的相思和欲望在对方身上发泄殆尽,冲凉,喝酒,前奏一切在疯狂地进行,其间,柳三棉突然情绪失控地说:“林枫,你叫声老公”,虽然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林枫还是非常警醒地没有叫出口,而且她从来也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那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真让林枫震撼,感觉身边的人那么温柔,那么缠绵,他们都消耗了几乎全部的体能和精力,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沉睡过去,她甚至到很长时间都起不了。林枫和柳三棉都承认彼此的感情急剧升温,这样下去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至少有一点很清楚的,就是柳三棉身边不缺少女人的。

林枫知道,柳三棉是自己姐姐的男人,家庭的特殊注定她和柳三棉不能走到一起,如果事发,双方身败名裂,她将失去姐姐,失去亲情。她每天晚上睡在**又想要,白天面对社会特别是想起姐姐时又底气不足,如此下去,她也会疯,柳三棉也会狂。

的确,那段日子很多初恋时候的疯狂都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一位副市长的候选人身上。柳三棉和林枫见面时,他会强迫她喝点红酒,借着酒精作用他会吻遍她全身,倒过身子埋进头舔半天,在他瘫软时抱起来站在房间让她吊住他脖子狠插,然后放到床沿,**!他在挑战: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的古训!

那段日子也是柳三棉情感的脆弱高危期,忙忙碌碌的政治生涯里,他常“偷得浮生半日闲”地想和女人弄那个事。刘道杰征地的事,和赵后礼竞选副市长的事,市长龙彪要调走的,当然,还有龙小莉嫁人,晓涵和自己亲热的事。真的事情多如牛毛,弄得柳三棉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