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宁最近忙着和太后斗智斗勇,闲着的时候,还得回忆敬王父女都在京城里做过什么。

京城里突然出现的消息,她还真没了解过,没想到自己又被夸了。

“有远见……嗯……”顾千宁没有过多评价。

当她说出两万两,严琴韵又没反驳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不对了,她丈夫是户部尚书,官职虽然高,但也没到两万两银子随意给的地步。

顾千宁察觉到了不对劲,当时却没有告诉给皇上,这会不会让皇上多想?

“我知道了!”顾千宁知道要怎么办了。

一箭双雕,一举两得,既可以去见严琴韵,回宫后又可以和皇上解释一下这件事。

到了天牢,冬荷要跟着进去,顾千宁不放心顾修玉一个人在这。

顾修玉见状赶紧解释说:“千宁姐姐放心,我不会乱跑的,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没什么关系的。”

顾千宁一想,他自己都能偷跑出宫,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行,你等我一会儿。”顾千宁直接用公主的身份,进了天牢。

想见严琴韵,狱卒不让,冬荷一阵威逼利诱,才让他们同意,但给顾千宁的时间有限。

“放心吧,不会影响到你们的,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严琴韵,户部贪污那么多银子,怎么好意思就给我两万两的,问完就出来。”

“并且回宫以后,本公主会直接告知父皇,是我逼你们开门的,不怪你们。”顾千宁让狱卒安心。

狱卒带着顾千宁,直接走到了大牢的最深处。

进来时,顾千宁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前世赵学荣谋反败露,她就被关在了这里,也是最深处,这里关押的都是不日就要处斩的重犯。

“严琴韵,千宁公主有话问你。”狱卒敲了敲牢门。

在角落里的严琴韵听到这个声音,猛地跑了过来,把顾千宁给吓了一跳。

上次见面时,严琴韵是那样的高傲,如今狼狈不堪。

她和女儿一个牢房,户部尚书是单独关押的。

顾千宁把其他人支开,只留冬荷一个。

人刚走出去,严琴韵就跪下了,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用眼神祈求顾千宁。

“为什么是我?”顾千宁开门见山,声音压的极低。

严琴韵说:“因为这件事和公主有关,那位赵大人想娶你,曾大人和萧雪早就知道,但这件事,并不是赵大人和他们说的。”

“那是谁说的?你怎么知道的?”顾千宁心中一沉,感觉有超出自己记忆的东西出现了。

她不止一次的后悔,前世把自己困死在了府里,外面的事情知道了解的不多,现在能用上的,也没有多少。

严琴韵解释说:“不是谁说的,这件事,就是曾大人的引导!原本赵学荣没有这样的想法,上次在赵府,我发现萧雪和赵学荣交好,这不符合她的性格,便在暗中查了一下。”

严琴韵是户部尚书的夫人,户部尚书贪污受贿这么多年,很是机警,严琴韵自然也学了几分。

面对不熟悉的人,她不会在意,可萧雪她了解,怎么会对一个赵学荣青睐有加,必然有问题,抱着这个想法,她不是调查就是套话,最后还真让她发现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