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
肉体凡胎的雨而,倒没有真的把自己当成仙人,过了半柱香,确定集权走了之后,他才妥协,想好了对应的计策,就摇摇晃晃的摸出门找茅房。
他也考虑过,就这么躺在**拉了算!可一想到那副场景,胃里的酸液就适时地翻腾。说不定集权这厮见他如此,反倒不帮他换衣换被,就这么讴他十来天也说不定!
雨而一咬牙,在心里将集权的祖宗十八代揪出来骂!无奈腹部的一声悲鸣拉回他的思绪,淡眉微皱,贝齿咬唇,雨而赶忙弯腰扶肚,拱着背,一步一脚印的挪动,可叹集权爷爷家大业大。
雨而一时摸寻不到,无法,只得出声唤人来领。一翻风雨之后,他相信,总能拨的乌云见青天。
集权刚刚办完事务,正想着去找雨而接着刚才的来,人还未踏出房门,管家就一溜烟的冲过来道
“老爷,那仙人清醒了。”
“哦”集权面上应和心里倒是有些诧异,本想着对方性格应该坚若磐石,不该这么快就漏了马脚,也不过是鼠胆无能之辈,鄙视之心油然而生,把袖子里的筷子套出递与管家
“将他收拾妥当带来见我”
管家得了令,应声退下。照顾雨而得侍从虽然是他挑的,但雨而本人他还从未认真看过,只听得服侍的侍从说,是个极俊秀的可人,待他见到醒来后的雨而,当下心知肚明,
哪里是俊秀!比作天仙下凡都不为过!怪不得老爷叫他仙人,原本还在奇怪老爷怎会捡来一个瘫子圈养,可现如今一看雨儿容貌,哪还能挪的开眼。
吹弹可破的肌肤,竟比老爷的还白嫩,即使不用伸手去摸,光看肤色和亮度,也能感觉到入手定是丝滑的触感,常人都说眼大无神,可这主偏偏反着来!像初生的小鹿般既大又明亮,一双媚眼里充满光滑,湿润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叫旁人看了,心里不竟生出怜爱之心。
一头乌黑的发丝散乱的垂在肩头,因为出了不少汗,还有几缕贴在额头和脸庞,身上的衣物也被打得半湿,明明就是很邋遢的形象,可入了管家的眼里就硬生生的变成了迷乱。雨而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在加上衣物微湿,身形反倒更加凸显了。
宽肩,细腰,窄臀。管家的目光由上往下的打量这几个地方,咽咽口水。动动喉结。饿狼扑食似的目光雨而又岂会没发现,一进门就对着自己猛打量,雨而虽然心里很厌恶,
但是表情上确是十足的“任君所为”。红润的双唇微微上挑,媚眼春风无限,坦****的站着给他瞧,估摸着对方看的差不多了,才圆场性的咳嗽一声。
可怜这管家是个虚风半老的爷子。除了老爷集权,他还真就没见过如此动人心神的尤物,早飘进了仙界去了,这声咳嗽里所当然没听见
雨而见他不回应,低头看看他,小声地问道
“老人家?”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又提高了音调叫一声,这管家闻声才算回了点人性,老脸一红,吩咐完来意就退出去了。
待雨而洗漱完毕后,管家就领着他穿过大院真奔正厅。
雨而的模样集权早就熟识,这一照面倒也没什么感觉。雨而看到他就不同了,他自打初遇集权就一直闭着双眼,原本以为集权该是一个年奔三十的中年男子,可谁知一到正厅。
看到的竟是一位面目俊朗的少年,模样年岁似乎跟自己差不多,还好雨而的城府不浅,并没有将诧异感表现在脸上,当机立断的低头拱手道
“在下雨而,见过老爷”
看到雨儿朝他作楫,集权勾起嘴角淡淡一挑,细长的双目鹰一般的盯着雨而。
心里暗爽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可怜雨而不得他令不敢起身,拱的腰都酸了,管家见此情形就默默退下,非常体贴的把门带上。雨而也深知集权在愚弄自己,可叹事出有因,对集权这混蛋是凶不得骂不得。
雨而打定主意,决不能因一己之私一时之气毁了此行目的,当即吸足底气贝齿一咬,决定一拱到底!
集权这厢也来了劲,本打算玩玩就好,可一看到雨而累得浑身打颤大汗淋淋,还强坚持的拱着细腰作楫,强烈的玩心和征服欲就上来了。脸上摆着一副“我看你能挺多久”的
贱样打量雨而。又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力的喝上一口,雨而听到集权清晰的吞咽声,不竟觉得嗓子一紧。
他下午出了不少汗,去茅房差点拉到虚脱不说,刚一出来就又被拽去洗澡,紧接着就来见集权这个禽兽,中途滴水未进,现在倒是当真渴了,雨而自认自己咽口水的动作集权
不可能看见,但集权就犹如感应般的,喝的声响一口比一口大,那声音飘到雨而耳里全然变成了力刀,齐刷刷的直拉嗓子。
集权喝完水润了嗓子后,又打算吃点干货慢慢看,于是出声换道
“拿点干果进来”
雨而本以为集权叫的是自己,可一听后面的又立马挺住身体,腰部越来越痛了,腿也有些发软心里如猫抓般的又痒又急,正打算着是否故计从施晕过去算了,可咱们集大爷早
有先见之明,起身渡步至雨而面前,语气温和的说
“你要是敢晕,我就将你扔出去。当然,要不要扎上两刀看我心情”
雨而听他如此说,心里顿了一下,脑海里拼命的寻找对策,思量着集权是人贩头目,性格上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与他硬碰必是吃亏,倒不如来软的吧。决定好计策雨而就放柔了声音道
“敢问老爷,小的能否直起身说话?”
集权闻言大喜,雨而的自称从“在下”变成了“小的”。虽然这两个词的意思落差不大,但不知怎的,集权听了心里就是一爽,嘀咕这雨而总算服了软,语气上却很冰冷的回
“腰长你身上,站不站的直也要我说了算?”
集权这话意图明显,让他自便,可雨而却不打算买账,继续弯着腰说
“当然是老爷您说的算,小的命都是老爷救的,小的身自然也是老爷的。”
“你左一个老爷右一个老爷,叫得很亲啊”
“本该如此,老爷救小的一命,就好比小的在生父母!其恩情之宏伟比作滔滔江水也不为过!”
“哼,滔滔江水?”
“正是!。。“
雨而奉承的话还没有说完,集权就毫无征兆的用左手捏住雨而下巴将他抬起,右手拦腰把他拉入自己怀中,紧紧抱着,雨而长时间半弯的腰现在猛地一直,尖锐的疼痛一阵比
一阵剧烈,受不住痛的哼了一声,眉头全挤在了一起,明媚的大眼水润润的闪耀。快哭了一样,仍谁看了也不忍心在为难他。
集权却不懂怜香惜玉,笑得很贱,右手还故意大力的去掐雨而腰部,听到令他心满意足的哼后,才停手,他又伸舌去舔快被雨而咬烂的下唇,感到怀中人微微的颤抖,他满心得意的宣誓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身体也理应是我的,大爷我就是你的在生父母,对你的恩情!那是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所以。”
雨而在他怀里听的是心惊胆战,懊悔的快断了肠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集权是个磨人的主,说道“所以”这里就没了下文,雨而等的揪心忍不住问他
“所以什么?”
“所以,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