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负不了我,我已经欺负回去了。”夏倾然嘟囔道,戳了戳宫少宇的胸膛,刚好就戳到了一块肉。
她眯起眸子,盯着快要露出来的胸膛看了几秒钟,连忙直起身子挡住了,然后飞快地把宫少宇的衬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你怎么没有好好穿衣服,这里是我的,不许给别人看。”夏倾然盯着自己的杰作,这才满意道。
宫少宇看着她可笑的模样,方才的郁气一扫而空,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他亲了一口夏倾然,才缓缓道:“你知道当初夏国栋为什么收养你吗?”
提起这个人,夏倾然就觉得一阵厌恶,好在她和夏国栋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知道,肯定是收取了什么好处。”
只是夏国栋一直隐瞒着,约莫着收了不少钱。
宫少宇轻笑一声,夸赞道:“聪明,当年夏国栋收了一个亿。”
夏倾然一愣:“这么多。”
傅星河当时有这么多钱,那为什么不赡养她,反而要把她随意扔了呢?
还是扔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们肯花这么多钱,也不是不在意她。
眉头被微凉的手指抚摸,宫少宇揉了揉,直到把她的眉心都揉平了,这才俯身在她的眉上印上了一吻。
“老公……”
夏倾然动了动身子。
“别动,当年的事情估计有一些蹊跷,我会帮你查清楚,你不要思虑太多。”宫少宇道。
他的女孩儿不应该有什么愁绪,这些复杂的事情,有他在背后给她处理好就行。
“嗯,好的。”夏倾然点了点头,嘴角弯出了笑容,心中却有些沉重。
只是她心中还是有遗憾,前世她明明活了这么久,居然也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世。
现在一想,很多事情都存在了问题。
或许是知道了很多事情,夏倾然晚上闭上了眼睛,却也睡不着。
深夜,她在被窝里面翻过去,又翻过来,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因为害怕吵醒宫少宇,她的动作弧度并不大,但显然完全无法逃离某人的法眼。
一只长手很快就伸了过来,对于夏倾然逃离他的怀抱很是不满,这次便将人禁锢在了怀抱里面,就跟抱着一个娃娃一样。
夏倾然蹬了蹬腿,把一条腿放在了被子外面,然后又被宫少宇发现了,很快又给她盖严实了。
“唔,老公,热。”夏倾然撒娇。
宫少宇在这个方面显得无情多了,医生说了夏倾然的体质偏寒,平时要注意保暖,这晚上的温度比白天要低,自然要好好注意,他们盖的也是夏天的凉被,也不会太热。为此,宫少宇这个不怕冷的也陪她一起盖被子。
毕竟她以后还要生宝宝,要好生注意身体。
“没事,老公陪你一起热,睡不着吗?”宫少宇成功把人揣在怀里了,也觉得心安不少,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就跟抱住了一团温热的飞鸟一样,还是那种绒毛未蜕的小鸟儿。
“嗯,睡不着。”夏倾然赌气,这么热,怎么让人睡觉。
**传来了一点动静,夏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熟练地撑在她的上面,高大的阴影几乎把她笼罩在了下面。
“既然睡不着,我们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吧。”
“等等……”
……
清晨,外面的阳光照进房间里面,整个房间顿时温暖起来。
夏倾然刚一动,就发现还有人在。
宫少宇在睡梦之中也把她抱得很紧,根本就挣不开,想到昨晚某人像狼一样,一直都不停止,她忍不住伸出脚踢了一下狗男人,但又没忍心用太大劲儿。
“嗯?怎么了,宝贝,再睡一会儿。”宫少宇缓缓睁开了一只眼,把要起来的人儿又压了回来,还凑到她的脖子间蹭了蹭。
温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夏倾然一时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她微微歪头,就见宫少宇又闭上了眼睛,那睡意朦胧的样子看起来居然有几分乖巧。
哼。
谁让他昨晚半夜都在闹。
“我今天还有事,你松松手,我先起来。”夏倾然推了推他。
“能有什么事,反正已经嘱咐了院长,也不用去学校。”宫少宇又缠了上去。
夏倾然:“!”
她还很少看到这么奶的宫少宇,瞅着对方的睡颜,心中一软,然后……
然后就起来晚了。
傅家。
傅言盯着坐在一旁的女人,眼神漆黑至极,“你过来做什么?”
傅老爷子却没有在意,笑呵呵道:“小圆,你那边的学业已经结束了。”
林小媛身子一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傅言的目光,手指都搅在了一起,“傅爷爷,我听说你生病了,就来看看你。”
傅老爷子心情不错,“你回来得也正好,三天之后,傅家会准备认亲宴会,你记得到时候要过来。”
林小媛眨巴了一下眼睛,好似头一次听说这件事,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好的,傅爷爷,我到时候一定会赴宴的。”
傅老爷子很满意,只是眼中又有些诧异,夏倾然昨天说好今早会过来看望他,这都快下午了,她怎么还没有影子。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傅老爷子毕竟还在养病期间,不能一直待客,等时间差不多了,就有私人医生上前吩咐傅老爷子吃药,并让他去休息。
“小媛,我就先去休息了,你让小言带你逛逛宴城吧,这些年,宴城的变化还是很大。”傅老爷子临走前说道。
林小媛忙道:“傅爷爷,我刚回来,家中还有一些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傅老爷子嗯了一声。
林小媛见傅老爷子离开后,连忙起身离开,走到门外时,还差点被绊了一脚。
傅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背影。
林小媛刚出门,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你把我睡了后,就这么走了,一点解释都没有吗?”
熟悉的声音让她身子完全僵住,根本就无法动弹。
一个高大的身影贴着她的背,大手撩开了她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吐气,就连声线都带着危险:“怎么不说话,觉得对不起我?嗯?”
“明明就是你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