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胡里胡涂
林国余被这两个人吵的有些郁闷,连忙说道:“你们俩个还想不想吃那个鱼了,要吃就住嘴。”
那个混厚声音的不说话了,那个尖锐的还在一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还是人?不是其它的什么会动的植物?”
林国余躺在地上说道:“好了,我给你们分了。那条鱼,就是,嗯,就是那个没有说话的吃了!”
那尖声急忙说道:“不行,不行,我也不说了,你给我们分吧。”
那混厚的声音却在一旁边高兴道:“好了,好了,就按你说的办,这条鱼我吃了。”说着,就听到又是啪的一声,那混厚的声音怒道:“你打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我和抢这条鱼么?”
那尖锐的声音又说道:“刚才他说的是没有说话的吃,可是你也说话了,所以你也不能吃了。”
那混厚的声音说道:“那我们都说话了,难道还给他吃么?”
“不行不行,我们抓的鱼,不能给他吃。”
“那了,你们俩个别吵了。再吵这条鱼我就不给你们分了。”林国余怒道。
那两个人都乖乖的不再吵了。
“你们这里有没有火把,或是灯什么的,给我照个亮。”林国余问。
两个人却谁也没有动静。林国余再问了一遍,两个人却还是不肯说话,林国余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说的他们再说话就不给分鱼了,看起来这两个家伙倒是当真了。随说道:“现在你们可以说话,你们有没有什么火把类的东西?”
听到林国余允许他们俩人说话,两人连忙抢着说道:“我们这里没有火把,我们也用不到这些。”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这里面看到东西?不然我怎么给你们分鱼?”林国余引诱到。
“啪”的一声,那个惊锐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了,我们后洞还有一块会发光的石头,照的我们时常睡不好觉,被我们给埋起来了,我们只要把它挖出来就可以了。”
那混厚的声音却道:“你想起来了,打我脑袋做什么?”
“谁说是我打你脑袋了,明明是你自己的手打的。”尖锐的声音反驳。
“那只是我的手吗?”啪的又一声,那声尖锐的声音又“哎呦”一声:“你又为什么打我?”
“怎么是我打你?明明是你自己的手打的。”混厚的那声音又说道。
“停停停,”林国余再也受不了他们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你们俩个快把你们说的那发亮的石头给我找来,谁出力气大,谁就能分的鱼多一点。”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那两个声音突然消失,又出现在远处的一个山洞里:“你出力气少,我用的力气大,你吃鱼少一点。”“你胡说,现在出力的那条胳膊是我的,明明是我出力气大……”
林国余听的苦笑不矣。
一会一道强烈的光线从远处的洞传过来,林国余呆在洞里不知道多长时间,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光线,捂住了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在他的面前摆放了一张足足有二尺见方的一块大石,通体碧绿,发出了很强烈的光亮,将整个洞穴里全部照亮。林国余此时所躺的,是一个一丈多的大石,石头旁边有一条缓缓的小河流,刚刚可以看出河水是流动的。只是河里倒是的确看不到什么鱼,看来那胡里胡涂两人三年才捉到一条鱼也算是幸运的了。
再等到林国余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这个胡里胡涂兄弟时,却被吓了一跳。
他一直听那两人吵架,满以为那会是两个人,一对兄弟,哪知道此时一看,却是一个人。那人身体并无寸缕,遍体光滑无毛,一身的股肤却是极为白嫩,身高五尺左右,最奇的却是那人竟然长了两个头。两个头并非一般大小,左一个大约有一尺来长,兔唇鹰鼻,獐头鼠目,一对大招风耳朵,奇丑无比;更难得的是,右一个头的丑陋承诺竟然不在他以下,那头居然只那左边头的一半大小,简直就象是一个比较大一点的馒头,双眼或者放在正常人的身上还显不出什么,可是装在这张脸上,仿佛就象是装两粒驴粪球装在了上面,鼻子塌了下去,几乎就是一层薄膜盖在了上面,两只小耳朵完全就是从老鼠身上割了下来,又安在了他的头上一般。
天啊,这还算是人吗?林国余感觉天旋地转,一股胸闷。人若是长成这个样子,还敢于活在世界上,这真是莫大的勇气啊。
“喂,你别死啊,你给我们分了鱼再死。”右边的那个馒头驴粪球的脑袋发出了尖锐的声音说道。林国余依稀记的刚才两个人争论的时候,这个尖锐的应该叫做胡里,那么旁边那个头大一点的,就应该是那个说话比较混厚的,叫做胡涂。
“你别喊他,他都快被你的样子吓死了。”大脑袋的胡涂接着说道。
“他是被你给吓死的,他一看到你的大脑袋就给吓成这样子了。”胡里不依不饶。
“他才不可能是被我吓死的,就算是先看到我,也是因为他感觉自己长的没有我长的帅,给气的。”胡涂伸出自己那一侧的手,抓了抓自己无毛的脑袋。
“你们俩个,别吵,我还没有死。”林国余喘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没死,那就快点给我们分鱼吧。”胡里、胡涂异口同声的说道。
“先扶我坐起来。”林国余伸出双手,他一直躺在地上,自己都没有力气坐起来。
胡里和胡涂为了能多从林国余那里分得一点鱼,连忙都伸手拉住林国余,只是一个拉他的左胳膊,一个拉他的右胳膊,这种几乎不是拉了,和扯差不多,林国余感觉自己的肘关节“喀喀”的作响,生怕这个怪人会把自己经扯成碎片。“行了,行了,你们快点松手。”林国余吼道。
两只手同时的松开,刚刚站起的林国余扑通一声,又被丢回到了地上。幸好这次屁股着了地,而后背去靠着那个发光的绿石头,总算是保持了一个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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