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官长痛得冷汗涔涔,却能忍着剧痛,继续道:
“是我瞎,没有想到胸衣里的钢托也能伤人!我有罪,我自戳双眼谢罪。”
说着拔出发簪,还要刺瞎她仅剩的那只眼睛。
惊呆住的司颜被傅厉行轻推了一下,及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发簪!
“够了!”她厉声喝止,夺走了佣官长手里的发簪,并指了一个医生去给佣官长看伤。
“父亲,我就是做胸衣的,都不知道钢托能伤人。”
司颜向Kg解释道,“钢托的作用就是为了让女性的胸型更好看,为了防止钢托扎到人,都会做优化处理。”
傅厉行立即让人去拿了几套有钢托的女性内衣过来。
剪开罩杯底部后,发现钢托的两端确实都做过处理,很圆滑,根本伤不了人。
“父亲,您还记得那个女杀手用的钢托是什么样子吗?”司颜在问凶器。
Kg怎么可能留着那个东西?
他被扎伤眼睛之后,就大叫出声,佣官长第一时间冲进去救人。
女杀手很快被摁住了,Kg就是用那个钢托直接扎瞎了女杀手的双眼。
“我看看!”佣官长顾不得让医生来处理她满是鲜血的伤眼,赶紧去看剪开的钢托。
她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女杀手用的钢托有一头是尖的!”
Kg也想起来了,他被刺伤的过程很快,一阵尖锐的疼痛之后,他的那只眼睛就睁不开了。
他应道:“嗯,是尖的。”
司颜立即问:“那件胸衣是谁准备的?”
佣官长的手颤抖地指向了一个女佣,“是她。”
司颜知道所有的女佣都是哑巴,立即道:“给她纸笔让她写,到底她的背后——”
噗!
女佣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之后抽搐了几下,就断气了。
Kg大怒,“原来不是失误,是有人把手伸到地宫里来了。”
他下令道:“给我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这个女佣是怎么进来的,又跟哪些人交往过密?”
佣官长立即把刀姓大臣给推了出去:
“这个女佣最主要的工作不是准备衣服,而打扫刀大人的房间。有时也会在刀大人的房间里过夜。”
这些事都有监控可查,刀姓大臣根本无法抵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Kg,我,我只是看她漂亮,才让她陪我过夜。我不知道她的来历,更不知道她会做对您不利的事情啊。”
司颜直到这时才终于扭转了局面。
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处处跟她作对的刀姓大臣。
她故意道:“父亲,我看大臣刀的话不像是假的。不过保险起见,您还是挑选几个最信任的人,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吧。”
Kg突然来了兴致,“那你觉得我应该挑谁去查?”
司颜摇了摇头,为难地道:“父亲的心思我可猜不到,我才来地宫几天啊?”
她诚恳地提议道:“不过这件事情查清楚之前,父亲最好还是离开地宫一段时间。那个女佣不知道有没有同伙……”
地宫现在并不安全。
医生们听到司颜的提议,全都松了一口气。
也赶紧劝Kg离开,去地上治疗,等到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再回地宫也不迟。
Kg这个人生性多疑,见大家都劝他走,反而皱起眉头质问:“我离开后,谁在地宫管事啊?”
他目光凌厉地扫向司颜,“你这么快就想接我的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