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澈的出现让所有人都知道虞晚月和南初二人都已经名花有主。

京城的司爷和江少。

不少女生都在羡慕她们能够被这两位爷看中,得到他们的宠爱相当于可以在京城横着走。

羡慕归羡慕,所有人心中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先不说她们能够来京城大学当教授,就凭她们的长相都让她们望尘莫及。

只是总有些对自己没有认知的人找死,譬如刚才那个询问虞晚月怎么追到司爷的人。

虞晚月微微侧头朝她勾唇,然而在女生看来她是在挑衅她。

从台上下来的南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人怎么会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姐姐,你这样她会觉得你在挑衅她。”

她根本没有搭理江言澈谄媚的视线。

“我就是在挑衅她。”

南初在心里给那女生默默点起蜡烛,自求多福吧。

从头到尾南初都没有给江言澈一个眼神,直到他主动开口跟她说话。

“嫂子,我刚才是不是特别棒?我可是答应我哥要把你身边的莺莺燕燕赶走,还让我看着你点。”

江言澈一副自己干好事的模样,正扬起头准备听她夸赞自己的话,谁知道迟迟没有等到。

“你哥让你做的?”

“是,是啊,嫂子。”

突然感受到蕴含怒气的视线,江言澈缩了缩脖子。

这确实是他哥让他做的啊。

“好啊,那你给他发消息让他去别墅等我。”

看着再次朝自己露出笑容的南初,江言澈应了声屁颠屁颠给江岫白发去消息。

甚至还加一句嫂子很高兴。

头脑简单的江言澈根本不知道因为这一句话自己会经历什么。

“阿初,悠着点。”

虞晚月看着南初这副模样,如若真吵起来,江岫白可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说不定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以为虞晚月这是害怕自己动手的南初示意她放心,她还没有那么暴力。

看着懵懂的南初,虞晚月并没有跟她解释,这段时间她确实明白江岫白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虞晚月开车送南初回去,江言澈自然是骑着摩托回江家。

还没到别墅就看到停在门口的跑车,南初发现虞晚月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暧昧不已。

虽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让她羞红脸。

“姐姐,你怎么这么看我?”

“没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说如果确定一件事就放心去做,有我给你兜底。”

听到她的话后,南初眼眶微红。

“还有江岫白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姐姐你放心,我都知道的。”

两人中间隔着东西但并不妨碍南初扑过去抱着她。

不管她做多少错事,虞晚月永远都是给她处理尾巴的那个人。

从小到大只有她会这么对待自己,如今多了个江岫白。

所以她很快便陷入他的温柔乡里。

“好了回去吧,你不还要找人家算账吗?”

被她看穿的南初没有反驳她的话,反而气势汹汹走进别墅。

虞晚月见她的身影消失在别墅后开车离开。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客厅处理事情的男人,沙发上的男人穿着白色衬衫,扣子扣得一丝不苟,袖口处缀着亮闪闪的钻石袖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察觉到身后有人的江岫白转头看向南初,视线透过镜片落在南初身上。

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斯文败类。

“阿初回来了。”

“嗯。”

南初走过去并没有选择坐在他身边而是坐在他对面的位置。

看着不像平常那般粘着自己的人,江岫白眉头紧皱,心里很不爽。

“是你让江言澈当众说我叫我嫂子?”

“阿初,我没有,我只是让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起江言澈所说的话,江岫白这不就是在监视自己吗?

不懂这事的江言澈完全曲解江岫白话里的意思,此时的南初也开始口无遮拦。

“你知不知道我在上课?”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更何况你让他监视我,我连看帅哥都不行吗?”

江岫白满脑子只剩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要看帅哥?

一瞬间他的表情阴沉下来,一点不怕他的南初气冲冲顺着他的视线看着他。

只见江岫白垂眸轻笑,随后猛然起身走到她面前。

“阿初说要看帅哥?看我不好吗?”

“不好。”

见他不跟自己解释反而说这些事,南初心中更加生气。

江岫白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偏过去的脑袋转过来,不等她说话直接吻上去。

单手将她从沙发上拖起来,捏着她下巴的手狠狠禁锢在她颈后。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猝不及防,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擦,南初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搂住他闭上眼睛。

感受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南初猛地睁开眼睛。

脖间镜框的凉意以及他滚烫的吻不断摩擦。

这个吻来得猛烈,江岫白咬得她整个舌根都在发麻。

“阿初,帮我摘下眼镜好不好?”

磁性沙哑的声音轻声**她,南初顺从地给他摘下眼镜。

“真乖,我的女孩。”

继续刚才那个猛烈的吻,江岫白的唇顺着她的脖子缓慢下滑。

此时的南初脑海中浮现起虞晚月所说的话,原来让她悠着点的意思是这个。

可是她很喜欢他,她也说江岫白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小白等等。”

南初的声音因为亲吻染上欲色,听起来似乎在撒娇般。

“阿初宝宝,等不了,结束再说好吗?”

江岫白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尽力诱导她去配合自己。

不去管她说些什么,他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沉浸在占有南初的世界。

日落欺骗,橙红色的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他坚实的脊背,她的指尖不断划着留下触目惊心的抓痕。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她微眯双眸,呢喃低语,两人的情欲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她哭,他哄,但不曾停下。

如若说之前是被她的话刺激,现在的江岫白食髓知味,他不想听她哭又舍不得放过她。

只好边哄边继续。

这段时间南初耳边一直回**着一句话。

“阿初,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