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你干什么?”
沈襄去开车门,预备下车,忙活了一天,脖子酸腰疼,需要洗个热水澡来缓解。
谁知道丈夫抢先锁了车门,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模样。
“干什么?”薄南辞直接俯身吻住女人的唇,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另外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
薄南辞刚刚赌气开快车回家的时候,开了车窗,回来一路冷风吹着回来,冰凉的手现在是冰凉的,触及到女人温暖的皮肤,沈襄顿时一个机灵,身体战栗起来。
“这么敏丨感?”薄南辞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
车里空间小,没别的地方那么发挥的开,沈襄像是个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摆弄着。
她想挣扎,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加上一起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薄南辞太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寸,随随便便一逗,沈襄便软的像是一滩水。
狭小的车厢,交织的喘息,热汗和体温交织在一起。
沈襄被折腾的晕过去又活过来,到最后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连眼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她被弄哭了,弄到告饶,但某个愤怒中的男人仍然不肯停。
直到最后沈襄彻底没有了力气,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沈襄破天荒睡过头了,比赛这么久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起不来床,之前无论熬夜工作到几点,第二天早上都能准时起来。
但这次不同,被折腾的实在是太累了,整个人没有意识的昏睡了过去,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身体像被碾过一样,腿酸腰疼,身上就没有一处是轻松的。..
这一切都是某个吃醋的男人所致,而这个男人已经她身侧躺着了,艰难起身,沈襄下床的时候,双腿酸的要命。
脑海中一下子涌现出昨晚上在车内,近乎折叠的姿势,人家透亮的脸颊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她去洗漱了一下,拖着酸涩的身子,慢吞吞的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饭香,饿了一晚上的肚子,瞬间叫嚣了起来。
楼底下,阿香看到她下来,立刻说道,“沈姐,你醒了?薄总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走之前特地跟我说你昨晚上累坏了,让我给你熬点汤补一补。”
听到昨晚上累坏了几个字,沈襄差点没站稳,从楼梯上直接摔下来。
阿香不是当事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去厨房炉子上把温着的汤给端出来。
“你最近比赛辛苦,不是该好好补补,要不是你们那个大楼管制森严,我早就天天去给你送补汤了,你这段时间都瘦了。”
最后一句话,又戳中了沈襄某一根神经,因为昨天晚上,两人亲热的时候,男人的大掌抚过她背上突出的骨头,心疼又挑拨地说,“老婆你好瘦,真怕太用力了,会把你干碎。”
昨天晚上,因为某人吃醋,赶不及回家直接在车上就算了账。
夫妻俩算是解锁了新场景,新的地方,体验也处处崭新,处处深刻。
“沈姐,今天的汤好喝吗,合不合您的口味?我加了点补药进去,会不会有怪味?”
沈襄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昨晚发生的一切,脸和脖子都忍不住爬上绯红。
阿香看她久久没有回应,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很惊讶的发现,沈襄脸都红透了。
“夫人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沈襄听到这话,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她连忙摆手回答道,“没什么,我有些热而已。”
“这天气不热,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阿香询问。
沈襄摇头,总不能说自己是想起了那些事情不好意思,所以才脸红的吧。
“我没事,汤很好喝。”
吃完早饭,沈襄回去房间换衣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全是狰狞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急忙打开衣柜,寻了一件中领衬衫,规规矩矩地扣好,把痕迹全部遮挡住。
沈襄到大楼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赛方没有硬性设置时间打卡,偶尔来晚了也不会说什么。
只是沈襄一向是勤劳的代表,最早来最晚走,今天竟然破天荒地迟到了。
闲不住的洛贝林,今天来串门了好几趟,这才逮到了沈襄姗姗来迟。
“襄襄你不对劲!”
洛贝林突然跳出来还说这种话,把沈襄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捂住领口,还以为那些痕迹被发现了。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你干什么去了?”
沈襄只好撒谎道,“发生了一点事情都耽搁了,怎么了?”
“你家里发生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需不需要帮忙,我可以帮你。”洛贝林非常真诚的说。
沈襄都有点后悔骗她了,连忙摆手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可以解决,谢谢你的好意。”
“跟我客气什么,对了,齐明赫今天都过来好几趟了,不知道是不是找你,要不你去休息室问问他?”洛贝林提醒道。
昨天的一切都是因齐明赫而起,沈襄并不想去找他,试探性询问道,“齐设计师,好端端的找我干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齐明赫迈着长腿,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阴沉着一张冷脸,仿佛有人欠了他好几十个亿。
男人最清楚男人吃醋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齐明赫大概猜到了昨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但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但今天早上,看见沈襄那么久没来,他彻底坐不住了,无意识过来设计间这边逛了好几趟了,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沈襄。
“想知道我找你干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我?”齐明赫走过来。
洛贝林见状,非常没有节操地跑远了,“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你们了。”
一下子只剩下他们两人,沈襄僵在原地,心中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