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孤男寡女,不该发生的事情
一股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文天煦原本准备推开的手,瞬间僵住了,他双掌内翻,竟捧住林素璇的脑袋,化被动为主动,呼吸急促地啃吻起林素璇的菱唇来。
这些年,随着军队到处征战,无论是军妓还是青楼女子,亦或者是各类投怀送抱的女子,他都没碰过一个,这并不代表他清心寡欲,没有这方面的需求,相反,他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最是碰不得女子,因为一碰,便全身都会被点燃。
一直以来,他都小心翼翼不敢太靠近女子,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失控了,虽然身为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他是文家的子孙,他始终牢记文家家训,此生只娶一位妻子是他身为文家儿郎的骄傲,特别是自从哥哥嫂嫂出了那样的事情后,他更是牢记祖训,承受着文家子孙应该担当的责任。
也许是压抑得太过了,当林素璇的红唇淬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瓣后,他整个身体便犹如火山爆发了一般,彻底失控了。
林素璇被吻得七荤八素,脑海中更是一团浆糊,昏昏沉沉地思索着:为什么这个酒瓶会动?莫非她再次穿越了?这次是穿越到什么地方了?是未来世界?还是外星空间?
“唔唔唔..”林素璇被堵得快要窒息了,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束缚着,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力挣脱。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伸进了她的衣服内,没过多久,原本燥热的身体,居然感到了一阵凉爽。
林素璇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她的衣服已经被褪下了大半,露出若隐若现的大半个身子,如白玉一般无暇,让人恨不得想要整个给吞下去了。
文天煦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在林素璇的身上胡乱地咬了几口后,便将她抱到**,强忍着心中的燥热,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狂风乍起,一阵冰冷的秋风吹来,将文天煦从**的狂潮中给吹醒了过来。
他铁拳紧握,红唇紧抿,走到窗前,将窗户给关上,然后,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回了身上。
坐在椅子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又喝了几口凉茶,文天煦终于将体内的欲望给强压了下去。
他这才重新走到床榻边,耐心地替林素璇拉好已经被扯下的衣服,然后轻柔地盖上一层薄被。
“酒呢,酒怎么不见了?我要喝酒,好美味的酒..”半睡半醒的林素璇,说着梦话,梦中估计全都是美酒。
“酒来了,想喝吗?”文天煦沙哑着声音道。
“喝,要喝..”一听说有酒,林素璇的唇角高高扬起,那应该是一个美梦。
那媚入骨髓的声音,仿佛一剂**,令文天煦无力抵抗,他轻叹一声,俯下身子,将性感的红唇贴上了那一口艳如朝霞的菱唇。
“嗯..”林素璇的唇齿间散发出一阵满足的梦呓声,令文天煦的喉结忍不住一阵滚动,他想要的更多了。
腹下的欲望太过强烈,文天煦差点失控,他猛地从林素璇的身上撤离,飞一般地逃离了房间。
第二天,当林素璇酒醒之后,怎么都记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只记得自己喝了酒,其他的事情,她是一件都记不起来了。
隐隐约约中记得,昨天晚上,吹雪说不回来了,要住在丞相府,不知道吹雪和丞相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呢?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是人都有好奇心,她实在是太好奇了,于是急急忙忙地梳洗了一番后,便出门了。
走到门口,发现煦儿刚巧从外面回来,林素璇急忙迎了上去,笑脸盈盈地道:“煦儿,这么早就办完事情回家了啊?不用早朝吗?”
林素璇哪里知道,文天煦昨晚一夜未睡,在外面乘了一整个晚上的凉,好不容易将身上的****都给吹熄了,这时候刚刚回来,是准备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后就去早朝的。
“嫂嫂这是要去哪里?”一见林素璇,文天煦的脑海中忍不住想起昨日的种种,那曼妙的身材,那如玉的肌肤,无不令他浮想联翩,他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急忙避开眼睛,不敢再去看林素璇。
“我去丞相府啊。”林素璇一脸的理所当然。
一大清早就迫不及待地去丞相府?
闻言,文天煦的心中闪过一阵不悦,抿唇道:“嫂嫂莫非忘记了,丞相府是不接待女眷的。”
“没关系,我在丞相府门口等便可以了,不一定要进去的。”林素璇朝着四周张望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于是掩唇低声八卦道,“昨儿个晚上,吹雪她一夜未归,你说,这孤男寡女的,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发生一些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呀?”
林素璇的言语之中充满了俏皮与好玩,双眸更是灵动得仿佛会说话一般,她说完这一番话后,便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开了,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个三十三岁的孩子她娘,分明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少女嘛。
事实上,这个躯体内的灵魂,的确还只是一个少女,她被莫名其妙带到了这个世界后,靠着她的乐观与坚强,勇敢地活了下来,能够始终葆有这颗少女的灵魂,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刚开始进入这具躯体的时候,这具躯体弱得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是她努力练习瑜伽,努力进行营养搭配,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才将这具身体给拯救了过来,除了身子骨弱之外,她还要与这具身体留下的各种负面情绪做斗争,庞大的记忆,原主却死死抱着那些负面的能量不放,幸亏林素璇一直以来都在修炼瑜伽冥想,精神力非常强大,否则,就算有十个灵魂,也早被这具身体的负面情绪给压垮了。
“孤男寡女,不该发生的事情?”闻言,文天煦一阵心虚,一张俊脸红得仿佛能够滴下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