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司机正在开向中央公馆。

“司京墨,司京墨。”宋泱泱低声唤着。

司京墨靠着车背,脸色不正常地红,紧蹙着眉眼,死死的咬着唇,唇瓣被鲜血沾染,妖冶的一抹红。

他伸手将领口解开扣子,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胸膛上下起伏着,嗓音很低“水...”

宋泱泱急忙在小冰箱上拿了矿泉水给他,一瓶子凉水很快就喝完,透明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一副旖旎的勾人模样。

宋泱泱在宋家被下过药,这种生理性的痛苦她知道,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攀爬,隔着靴子挠痒,那点冰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前排的司机说道“司总这是中招了吧。”

“回家就好了。”

宋泱泱忙乱地给他擦着汗,希望回到家泡泡冷水可以缓解过来,她对司京墨动了情,**的一切都变了味道,再滚到一起,怎么还能分得清。

“听说最近出了一款新药,药性强劲,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司机看了看时间。

不可逆?

正想着,司京墨的唇已经顺着她擦汗的手蹭到了她的小臂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小腹一紧。

“老婆,我没事。”司京墨抬起眼,桃花眸泛着水光,“我不强迫你,回家把我扔到浴缸里就行。”

宋泱泱的心思被他说出来,心中实在愧疚,想起那天司京墨被她强迫了都没说什么,现在轮到了司京墨,自己却因为想避嫌而将他扔浴缸。

这话偏偏被司京墨说了出来。

他似乎一直这样,在遇到难题的时候,替她分忧解难,不让她为难。

小臂上还能感受到男人嘴唇的温热的气息,他双眼迷情的想继续向上攀爬,下一秒,却找回了一些理智,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在悠扬的钢琴背景声中格外脆响。

司机都忍不住道“司总看起来很痛苦啊,这样对身体不好的,你们是夫妻,怎么回去还要泡冷水澡。”

在司京墨上车的时候,唤着宋泱泱太太的时候被司机听到,司机不解,既然是夫妻,这种药有什么不好解的。

宋泱泱一把拽住他的手,紧紧握在手中,连他的手心都烫的惊人,已经难受成这样了么。

她将司机刚才说的那句不可逆的话,在心中回**。

回中央公馆的路程大概还要有二十分钟,显然药性已经开始发作,还能忍二十分钟吗?

司京墨身子懒散的靠在车背,自我挣扎,身子一歪,倒在了她的大腿之上。

司京墨昏沉的头脑闻到女人一股馨香的味道,只觉得熟悉,但下一秒他睁开眼睛,露出警惕的神色,看到是宋泱泱才松口气,在双腿之间不停的磨蹭着脑袋。

宋泱泱五味杂陈,司京墨的这个样子看起来记忆错乱,看到是她才放心了。

她垂眸,看向路边的酒店,叫道“停车。”

....

宋泱泱让司机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打车离开了。

宋泱泱带着司京墨开了一间房,司京墨趴在她的身上,隔着一副都能感受到身体散发的热量。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司京墨躺在**,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迷糊道“给我放冷水..冷水。”

宋泱泱咬着唇。

两人之间不是没有亲密过,但这次宋泱泱的心情很微妙。

她上走了一步,身子贴近让他的身体。

司京墨摸到冰凉如玉的肌肤时,猛地睁开了眼睛,有一丝意识回笼,泛着淡淡委屈“老婆,我以为你不管我。”

宋泱泱盯着他小狗一般的模样,心头一软,没说话,低头堵上了他的唇瓣。

是恩人,也是喜欢的男人,睡一觉,不吃亏。

司京墨感受到主动的亲吻,四肢便像注上了力气,男性本能将她抱到身下,亲亲她的脸颊“这次可能会很久。”

宋泱泱没放在心上,平时两人闹起来都是大汗淋漓。

药力很猛是真的,司京墨的话也是真的。

宋泱泱第二天是十点醒过来的,浑身像大卡车压过一样,酸酸痛痛,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印记,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司京墨真是个活妖精!

宋泱泱严重怀疑,昨晚说的泡冷水之类的话是他在故意让自己心软,是他耍的小把戏!

**只有自己,司京墨没在房间?

她要坐起身的时候,身体上肌肤在叫嚣,真痛啊!干脆扯着被子又躺了回去。

该死的,什么恩人,什么爱人,这么折腾人,早知道泡冷水不好吗?

妖精大概如此了,勾人又虐人。

什么好人经得住这么造。

这男人去哪里了?骂人都找不到。

宋泱泱哭的心都有,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委屈,撇着小嘴。

门外门响了一声,司京墨出现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看着小姑娘嘴撇着,恶狠狠看他,笑了“我借用了厨房给你做饭,还有一个汤再褒十分钟就送过来。”

司京墨面色红润,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一副,整齐得完全看不出发狂的样子,人面兽心。

宋泱泱干脆撇过头,不看他。

司京墨凑近她的脸边,亲了亲“昨晚是我过分了一些,不气了老婆大人,快起床,新衣服放在了浴室,穿好去吃饭好不好。”

宋泱泱胳膊都懒得抬,实在是累得慌。

“是过分一些吗?我浑身上下都疼,动不了!不吃了,休息。”

听着司京墨轻描淡写的话就窝火,昨晚自己那么善良干什么,他昨晚蔫蔫可怜,今天像是一直吸足了人气的男妖精,精神焕发。

司京墨嘴唇勾了勾,小姑娘难得使点小脾气,对着他娇憨的模样可太爱了。

他将宋泱泱拦腰抱起来,拿了一层小薄毯放在她的身体的表面。

“你要干什么!”宋泱泱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

司京墨轻笑“帮你洗澡,像昨天那样。”

昨天那样?

宋泱泱们然想起来,后半夜的时候司京墨抱着她去清理身体,那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在浴室被男人按着又来了一遍。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真的!”

宋泱泱挣脱下来,裹着身上的毯子,身体上的疼痛也忘记了,急忙跑到了浴室,将门锁咔嗒一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