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艰难的战斗(二)
葛誉风撩开窗帘,这个地方很安静,很难被发现,葛誉风进去,撩开窗帘,看到**那个一直安静躺着的从未睁开眼的那个,美丽年轻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亲,那个男人最心爱的妻子,所以不会让任何人到这里来,这是他们的家。
葛誉风放慢脚步,沉稳的轻健的走进房间,走到那张床边,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的母亲,在心里积压了很多的话
,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张了张嘴唇却吐不出一句话。
最后沉吟道,“母亲,我有了我这一生挚爱的人,您一定也很喜欢的。”葛誉风说着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最后露出释然疏松的笑容,很淡很淡,却暖了这一室温馨。
葛誉风掩下脸上略微明显的笑,开始慢慢翻找起来,这个地方的布置是夜瀚承亲自布置的,有人闯入这里他也能凭着空气中的能量波动而发觉,夜瀚承眸光凛冽,瞬间移动到房外。
“你在做什么!”
刚要踏进屋子,冷灏就伸手挡住,周晓也利用意念力迫使将周围苍盛的大树连根拔起,夜瀚承脸色陡然沉下,一掌还不留情的打过去,周晓被打飞了好几米,夜瀚承全身散发着震骇人的强大气息,双眸全部被墨水浸黑,非常的可怕。
冷灏站在原地根本动弹不了。
葛誉风没有慌乱,站在屋子里看着进来的人,“你在这儿做什么!”竟然打扰到雪儿!
葛誉风很淡定很冷静的说道。“想和母亲说几句话。”
夜瀚承眼里的冰寒融化了些许,“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别找了。三色血是不会给你的。”
葛誉风丝毫不退,“我必须得到!”
“难道你不想让你的妈妈苏醒过来?”心里很大的怒火想要迸发出来,但不想吵到雪儿的憩休,只得压低嗓音沉声说道。
葛誉风眼睛飞速的眨了一下,“她已经去世了......”
“啪!”一掌挥在他的脸上,非常重。
葛誉风的脸微微侧着,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妈妈早就过世了,一定要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犯下更大的过错吗!”夜瀚承的手迅速地又打过来,葛誉风飞快的闪开继续道。“当年若不是你研究那些物质,怎么会让母亲受伤!”
夜瀚承气得脸色发黑,“你这个逆子!”
夜瀚承将葛誉风轰出门外,要打也不能在这儿!
“不好。出事了!”徐凡看着一闪而逝就变得空白的画面说道。
夜菲菲连忙站起来。捂着心脏,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会出事,闫辉早在那画面出现,看到周晓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刹那就闪了出去。
夜月沁也准备去,夜菲菲阻止到,“不行。你要留下,我自己去。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深深的郑重的眼神看着酒保德依,然后转身坚决地离开。
凌烟、夜月沁和徐凡三人在这空****的别墅里,弥漫着担忧不安、沉重的气息。
徐凡慢吞吞的说道,“希望他们都能平安的回来。”
“嗯。”夜月沁咬紧牙关,她只能默默的等待着。
回头看着酒保德依,“尽快吧。”
凌烟走上楼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这里必须要留下一个人好接应。”夜月沁眼珠迅速转了几圈,“酒保德依你不能留下,徐凡......”
“不行,葛誉风不在,我必须要保护好穆舒磬。”
夜月沁咬着嘴唇,“那我留下!”胡斐不能一个人留着。
凌烟轻声说道,“你放心,在这件事我多少能帮上忙,也不能放宽心,我一定会把你的那份做好。”
酒保德依和凌烟先下楼,徐凡拉着夜月沁的手说道,“我会尽快回来。”
夜月沁柔柔的笑道,“好。”
徐凡抱着穆舒磬离开,夜月沁眉头微蹙,捂着胸口,那里化不开的担心恐惧逐渐变得浓重,最后搅成一片,噗通跳动着的心脏,不安,夜月沁强压下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头看着床边的那个瓶子,紧紧地握在手里,将图册放在秘密安全的地方,胡斐说着,“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夜月沁认真的看着胡斐说道,“我和九夏联系,你们离开吧。”
胡斐脸色一变,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低下头说道,“嗯。”
冷灏惊觉这个男人的实力太强大,全身有如寒冰一般渐渐侵袭,冷灏面无表情的用内力想要挣脱开,即使自身受损。
夜瀚承一掌拍在葛誉风背部,如刀轴砍在后颈,右腿曲起重击在他腹部踢出去,葛誉风猛然吐出一口血,其实受的伤不严重,但全身都非常的酸疼,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但他绝不能放弃!
周晓的身体突然腾空起来,夜瀚承一手隔空束缚着她,周晓的脸都憋红了,气是进少出多,“暗夜!”
“是。”
暗夜鬼魅般无声无息出现,一手提着冷灏往空中一扔,蓦地消失了,另一只手抓住周晓的脚腕,闫辉骤然出现,暗夜比他先一步扔开周晓,闫辉伸出做出紧握的手抓了个空,一脸阴沉的看着暗夜。
夜瀚承扔下一句,“走。”暗夜看了眼黑着脸的闫辉随着夜瀚承消失,这个地方就像是幻境一般,闫辉捏紧双拳站在树林里。
夜菲菲赶来,“闫辉,找到他们没有。”
闫辉的声音非常低沉,“被抓了。”
夜菲菲的脸色一变,“那怎么办。”现在不是冒然冲进去,但穆舒磬昏迷着,有能力的也只有闫辉了!而且,这个时候被组织抓住,绝对会很危险!
“葛誉风呢!”
闫辉皱眉,“一样。”
“走!”
夜菲菲看着闫辉急促的背影,跟上去,这个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走了几步,夜菲菲掏出手机迅速道,“这个时候,林明或许能帮上忙。”
闫辉头也不回像是没听到,夜菲菲也不在意,迅速将事情说了个遍,最后咬牙狠狠的挂了电话,“该死!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人都死光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