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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战可谓惊心动魄,可惜这只是对常笑来说,对于其他家丁来说虽然也惊心动魄,不过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

因为这些家丁无一例外都做了一晚上春梦,一个个满脸舒爽,到中午的时候还哈气连天的,看得常笑一阵阵不爽,他这个主子拼了一晚上命,险些被那大喇嘛给鸡|奸了,这些奴才却搂着女人睡一晚。

林管事隐约知道昨晚发生了些什么,因为昨晚他醒来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喇嘛,也找到了浑身虚脱的常笑,还有他随身的刀和火枪全都换了地方,他的鞋子上多了一个窟窿,脚底板也出现了一出弹丸擦伤,他是老江湖,马上就估摸了个差不离!

去问的时候,常笑便大致告诉他昨晚情形,不过也同时告诉他不要给家丁知道,毕竟这种事情家丁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恐慌罢了,没有半点好处。

林管事突然觉得自家公子长大了,不再是以往的那个只知道玩姑娘媳妇儿的浪**公子了,从前天开始,两夜之间成熟许多,林管事很开心,常笑他从小就看着长大。

常笑最初的武功底子还是他给打下的,以前看着常笑他就犯愁,琢磨着常家早晚败在常笑手中,自己得早谋出路,至少也得给自己的儿子寻条道,但是今日一看,只要常家运气不衰,那么常笑也不是撑不起门面来,就算是不能更进一步,但维持下去还不是问题。忠心归忠心,林管事忠心,他自己的性命可以卖给常家,但却不能不考虑自己的老婆孩子。

常笑浑身酥软的躺在马车上,瓶儿满脸通红的在一旁伺候着,昨晚的梦真是叫她羞臊不已,自己竟然和公子那样缠绵,想一想就觉得脸蛋发烫。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和公子亲近过,但那都是被公子欺负,但在昨晚的梦中却是她瓶儿自己主动,丢人的很。

此时正是水果丰收的季节,所以马车之中不缺苹果鸭梨,瓶儿白腻的小手捉着一把小刀,在晃动的马车中一圈圈的将白梨去皮,然后切好了方块,用竹签扎了一颗颗的送进常笑的嘴中。

常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慢咀嚼,还算是惬意。

他脑海之中一直在想昨天晚上的三个喇嘛还有那个女子的手段,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实在是手无缚鸡之力,要不是靠着耍奸|弄巧还有火枪之助,这条命肯定是要交代了,他第一次兴起一定要学些法术的护身的念头,这个不是之前的那种想要腾云驾雾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实打实的想要以此保命!学法术此时成了他的必须。

因为他知道不久的将来就是乱世,恐怕乱世之中喇嘛魔女这样的人物会更多,本来他觉得靠着自己的军事素养绝对能在这三百多年前的世界混出个声色来,现在他觉得自己还差得远。

常笑突然想起他的那个未曾谋面的师父来,可惜关于这个师父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想不起来,或许见到面了才能够想起来。

随即常笑便拧着眉头开口道:“瓶儿,你说我以前跟着那位黄师父都学得是什么道法神通?”

瓶儿闻言小手不由得一颤,险些切到手指,一张白嘟嘟的圆脸立时变得通红发紫,嗫嚅道:“公子,公子是想要练功了么?这,这还是在车上,常有他们就在旁边呢……公子,你,等到了京师奴婢一定伺候公子修炼神仙法术,这个……”

常笑一愣,扭头看向瓶儿,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常笑想起来了,什么神通道法都想起来了,随即常笑使劲一拍脑门,险些晕过去,整个人都有种要傻掉的感觉,狗屁神通啊,根本就是**啊,那黄仙师教的都是些怎么玩弄女人,怎么锁精助阳的花招……常笑很想骂娘!这王八犊子常公子,整天不务正业,拖累他现在啥都不会!

但随即常笑猛的坐了起来,双眼有些发直,一把掀开自己的袍子,看着自己**。

瓶儿一张脸嗵的变成青紫色,眼看着热气就从脑门上升腾起来,双眼一闭,做好了任由公子玩弄的准备,只是现在才中午不知道晚上的时候公子能不能鼓捣结束,要是没完没了的,那可就丢死人了!

常笑却根本就没碰她,看都没看她一眼!

就那样傻了吧唧的看着自己的鸟儿,半晌之后常笑整张脸都扭曲了,口中连连道:“这么厉害?有这么厉害?真有这么厉害?这黄仙师当真是仙师啊,这个师父没白认啊!下次碰到一定要供起来才成!能学会这一手,给多少银子都值啊!”

然后常笑放下衣袍,双手来回乱搓,一张脸都红起来了,他很想试一试自己的那东西是不是真的好似记忆之中的那么牛叉,记忆告诉他,他在**最长的折腾记录是六个时辰,六个时辰啊!十二个小时啊!怪不得常公子身子这么壮,这么锻炼身体身子不壮才怪呢!常笑很想现在就试一试,但这里没有女人啊!

常笑通红的眼睛看了看瓶儿,随即摇了摇头,十三岁的小丫头,他还真就下不去手。

瓶儿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不见公子动作,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常笑双手乱搓双眼猩红的模样,骇了一跳道:“公子,你怎么了?是生病了么?”

常笑艰难的点了点头。

瓶儿大急,连忙道:“公子得了什么病?”

常笑咬着牙捂着脸道:“这病有药的话药到病除,没药的话就是绝症,俗称,精|虫上脑!”

瓶儿一愣噌的站起来,也不顾主婢之别,小手扶着常笑的脑袋来回晃动,急切的道:“虫子在哪?虫子在哪?”

常笑嗅着瓶儿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看着两个还没有发育,只有微微耸起一点点的小蓓蕾在眼前乱晃,不由得使劲摆摆脑袋,将瓶儿的小手拿开,心中狠狠发誓,京师的女人们你们就要遭殃了!

常笑一行又往前急赶了三天,这三天他们小心谨慎,白天常笑睡觉,晚上做更夫打更值夜,幸好晚上所到之处一个比一个繁华,他们也逐渐放心下来,毕竟按照林管事的话说,在人多的地方烈血阳罡猛烈,什么邪法道术都没什么用武之处。

第四天,常笑他们继续前行,再往前就是德阳城了,到了德阳城就算是真正到了繁华所在,只要进了城就能够彻底放心下来了,可以好好安顿一下,休息一两天再继续前行。而且德阳城后就是一座座大城,沿途人也多,应该不会再撞到邪祟。

马车之中瓶儿翻着临走之前常夫人准备的那份名单,对眯着眼睛养神的常笑背书般的说道:“公子,这德阳城的驻守王洵风王大人是咱们老太爷的故交,一生戎马,少有败绩,没什么家世就是靠着战功累积,到了现在的官职,公子到了这里一定得前去拜会一下,老夫人特意给他准备了一柄五阳剑,听说王大人的孙子王人弗得了一种怪病,身子忽冷忽热,许多大夫都瞧不明白,所以还带了几种温补安神的名贵药材,王大人有三个儿子,但都在关宁锦州一代战死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子平时宝贝的紧……”

常笑听了一大堆,其实需要记住的却并不多,常笑将他们拣出来记住,这王洵风今年六十三岁,在德阳城城守这个位置上干不了几年了,儿子都死了,就剩下一个孙子,所以以后估计没什么仕途可言,利用价值不大,不过他是老爷子的故交,在大明朝,一向都是文贵武贱,常家老太爷是文官,还是皇亲国戚,说起来要大上这德阳城守不知道几级,他过去看看也就是全过去一个情分罢了。不过常笑却十分期待这一次见面,他是军人,对于古代的武人自然十分好奇,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

常笑的车队下午的时候来到德阳城外。

常笑还是首次见到古代大城,离开五峰县的时候他一心只想走的快点,所以也没怎么欣赏,当然五峰县也远远没法和这德阳城相比。

常笑目测,这德阳城城墙大概有十二三米高低,其实也算不上多么雄伟,和常笑前世见惯了的高楼大厦比较起来实在是低矮得很。

但这座城却有着一种那些高楼大厦无法带给他的厚重感,这种厚重感是用生命堆砌出来的,在那斑斑的城墙上有着一块一块的漆黑印记,常笑只是一眼就知道那乌黑的印记曾经是鲜血,曾经殷红无比,曾经开水般灼烫,他的主人曾经为了攀上这座城墙而肆意的将他们挥洒,然后永远的淹没在城墙之下。

面对这样的城墙,常笑这个曾经的军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心潮澎湃,似乎厮杀呐喊之声就在耳边。

尤其是德阳城后的山脉上此时红枫似火,使得整个德阳城好似陷进了火海一般,充满磅礴的阳罡之气。

瓶儿在旁边看着常笑闪闪发亮的双眼,停止了不厌其烦的讲述,顺着常笑的目光望出去,却并未看到什么特殊的,随即有些狐疑的看着常笑。

常笑深吸一口气,拉开车帘,迈步下了马车。

城门此时检查的很严,许多兵士如临大敌一般的仔细盘查着进出的百姓,只要没有城中的通行条子,不能证明是本城百姓,那么一律不得进入,已经有不少过往的行人被拒之门外,其中还有不少难民在一旁抽抽噎噎的,茫然四顾不知去往哪里。

此时常有从城门那里跑回来,道:“公子,守城的说是最近有一群匪民正在周围盘踞,人数有好几万,带头的叫做鞋底光,哧,这名字真是有趣。

不过那些守城的说了,估计鞋底光也就是路过,这德阳城里面可有八千多兵卒,十多万百姓,青壮两三万,就靠几万民匪要想在一时半刻之间攻下德阳|根本不可能。”

常笑没经历过古代的这种冷兵器战斗,不过看到这厚实的城墙,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不说守城的军士,就是这城墙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攻破的,看着这敦实的城墙就叫人心中踏实。

常笑等人怎么也是皇亲国戚,又和城守王洵风王大人有着那样的关系,是以直接就开进了德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