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姐妹两个人一直都生活在将军府里,肯定是不会欺骗将军的。
可是有的人就难说了。”
春桃立刻接着春熙的话说了下去,别看她自己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反驳别人。
但是只要春熙一说话,那么接下来的话就不用她说了,春桃会一下子给接下去。
两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互补下来的,而且两个人都是无往不利的,利用这样的性格,一下子就把别人给怼了回去。
“你们废话这么多呢。”景安曜根本就没有被他们的话所打动,穆温染现在可是他的夫人,他不相信自己的夫人,难道去相信那些下人吗?
就算是脑子有问题的人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更何况他脑子没有问题,可是非常正常的人。
“将军,我们不是废话多,而是怕你被别人给欺骗了。”
春熙特别真诚的看着他,“希望将军能够认清楚周围究竟谁是奸臣,谁是忠臣。”
“这件事情就不劳烦你们两个人费心了,我是将军的夫人。我一个人就可以替他掌控的好。”
穆温染对他们两个女孩子非常的无语,只不过是下人,还操起了主人的心思,真的是平常给他们的活太少了。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被春河给拉了进去,他们两个人的力气都抵不过人家一个人的力气,被拉了进去也实属正常的事情。
叫花子,看着两个被拉进来的女人,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特别的吃惊。
很多话想要说,但是又不敢说出来,本以为,他告密是不会被当事人给知道的,现在被抓了一个正着,他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春熙跟春桃姐妹两个人更是特别不友好的瞪着叫花子,那个架势似乎就是要把他给吃了一样。
叫花子低下头,眼神闪闪躲躲的,其实他这也算是被逼无奈,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
“是不是他们两个?”景安曜对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根本不予理会,他要的只有真相。
“将军在说什么,小女子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花子。”
春熙立刻反应过来,她极力否认着自己跟他相识的这个事情。
“将军,请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而诬陷我们姐妹,我们姐妹两个人对将军从来都是特别的忠心耿耿。”
春桃也顺着春熙的话往下说。
其实遇到这样的情况,两个人根本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只要他们不承认,想必将军一定不会把他们给怎么样了。
“实话实说,我会把你一个人安全的。”
穆温染看着他,犹犹豫豫的样子,便知道他一定是受了别人的威胁了,因此便出口对他做的承诺。
只要能够证实那件事情是春熙跟春桃做的,那么这姐妹两个人就肯定不能在将军府里面待下去了。
除了将军府这个地方之外,他们两个人无论到哪里都不能像现在一样耀武扬威了。
“说吧。”景安曜看着他露出了笑容,“肯定能够保你性命,如果真的是他们两个人做的话,他们两个人肯定不会平安了。”
叫花子听到两个人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叫花子,你可不要胡言乱语,我们姐妹两个人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女的。”
春熙跟春桃肯定是在一直的否认着,并且不断的在给叫花子洗脑说着。
“是不是别人找你,你认错了人才,把这件事情怪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我们两个人对将军跟夫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事,绝对不会背叛他们两个人的。”
“我虽然是一个叫花子,但是记性特别的好,正因为我是叫花子,所以来南来的,北往的,东去的,西溜的,只要,我见过一面的人,肯定是不会记错的。”
叫花子对自己的记性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当场就指正了,这两个人就是收买他的人。
“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给我的银子,我还没有来得及花就被抓到这里来了,现在我把这个银子交给将军,请将军对小人网开一面。”
景安曜接过来银子,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的可怕了。
“春熙春桃,这银子就是我们将军府的银子,你们两个人对于这件事情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景安曜只不过是看了一眼银子的底部,就已经断定了这银子是他们将军府里面的。
因为将军府出去的银子在底下都印有特殊的印记,这是身份的象征,也就是所谓的官银。
姐妹两个人还从来不知道这银子底下印的是什么东西,毕竟两个人可是大字都不识一个的。
现在听到景安曜这么一说,就立刻明白了这一场劫难,他们两个人是逃不出去了。
他们两个人像失去了力气的人一样瘫坐在地板上,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
“把他们两个人给我带回去大刑伺候,真的是什么人都敢惹,不把我这个将军放在眼里了。”
景安曜觉得自己心里的气没有地方撒,只好拿着两个人出去,顺便杀鸡儆尤,让别人有这种想法的人,趁早打消了。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春熙,跟春桃两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只求将军能够饶过她们。
可是景安曜毕竟是一个将军,也不是做慈善的,更何况他伤害的是自己疼爱的夫人,如果这件事情能够轻易过去的话。
那么以后让穆温染该如何在将军服里面处理事情呢?
“带回去一句话都不用多说,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过去,你们两个人,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
景安曜依旧斩钉截铁面对两个女孩子的哭泣是好没有一丝动摇,也没有一丝的同情。
“将军,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姐妹两个人愿意的,而是另有隐情了。”
“我们两个人也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让夫人受伤这样的事情。”
春熙为了让自己的罪行减轻一点,便立刻就出卖了她背后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穆温染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