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你要干嘛……”殷闲张皇失措的看着司蔚纤脱下衣服,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他的心里边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砰砰乱跳,想道:她……她该不会是看破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对自己……施暴吧?

“咦?当然是换衣服,试衣服啊……”司蔚纤奇怪的转过头不解的望着殷闲,奇道:“咦?你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啊……你生病了吗?”

“啊……不……不是!”殷闲低着头,他眼睛都不敢望向对方,慌忙解释道:“我……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怕什么!我们都是女孩子嘛!”司蔚纤嫣然一笑,又开始解自己的牛仔裤。

“那……那……”殷闲的脸红的像块布,那也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只能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尽量不去看司蔚纤的身体。

从镜子里边看到殷闲的反应,司蔚纤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娴你真的好纯洁哦,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是女孩子嘛!该有的大家都有嘛!”

一边说话,她又解了自己的胸罩,抛在了旁边,然后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阿娴,你帮我把那个曼妮芬的纹胸拿过来!”

“啊……好!……好……”殷闲一抬头,却刚好看到司蔚纤那光洁细腻的腰背!那玲珑的条线和所勾勒出的曲线像是上天的妙手绘出的最美丽的图案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目光而无法自拔。

殷闲只觉的身体里边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顿时从头顶烧到了腰腹之间。男性的本能在一瞬间膨胀到了最高点。

惨了!他慌慌张张的低下头,弯着腰掩盖着下体的突起,把身子埋在几十个提袋里手忙脚乱的翻腾着,去找那一件曼妮芬的纹胸。

等了许久,也不见殷闲把衣服递过来,司蔚纤不耐的转过身去,问道:“好了没有?”

“好……好了……”殷闲终于翻出了那件纹胸,一抬头,却刚好看到司蔚纤转过身来。他的眼睛顿时被对方胸前那高耸的shuangfeng所吸引。

那坚挺的shuangfeng宛若细瓷一样光滑细腻,在shuangfeng之上,两粒晶莹的粉红色的樱桃稳稳的站在上边。粉白相映之下,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最要命的是承着司蔚纤转身的动作,那有若新剥鸡头肉一般的高耸椒ru还剧烈的颤动着,让人不由为之神魂颠倒。

殷闲只觉的大脑轰的一声,就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只有这两只完美的ru峰在他眼前不停的颤抖着,跳动着,将他的魂魄,他的心神全部吸收的无影无踪。紧接着,那股热流又出现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向下涌去,而是直接上行,向他的鼻腔冲去。然后鼻头一热,那热流就要喷涌而出。

完蛋了!殷闲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他猛的一抬头,强行将这股热流抑止在鼻腔之中,然后飞快的把袋子递给司蔚纤,马上转身再次蹲到那几十个手提袋中。

司蔚纤看着殷闲那通红的面孔,觉的十分有趣。这个阿娴姐姐的脸皮可真薄,居然看别人换衣服也会脸色。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自己的换衣大计。

而殷闲刚转过身去,那被他强行抑止的鼻腔的热流再也不受控制,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而出。

殷闲慌忙拿手捂着鼻子,他可不敢让司蔚纤看到自己流鼻血,不然的话,一切都彻底玩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殷闲捂着鼻子拼命的找地方想把血擦掉。可是眼睛四下巡视,整个试衣间里空****的,除了刚买的那些衣服之外,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了。那些手提袋一个比一个显眼,要是敢擦在上边,那跟找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情急之下,或者说是急中生智,殷闲突然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背对着司蔚纤,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手上的鼻血全部涂在了**之上。他的动作够快,也够隐蔽,等他把血痕擦干净之后,司蔚纤才刚刚换好衣服。

总算躲过了一劫!殷闲的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把衣服拉好,遮住**上的那片血痕。

司蔚纤这时候刚刚换好衣服,她转过身来,摆了一个美姿笑嘻嘻的问道“阿娴,你觉的这套衣服怎么样?”

“呃!好看!非常好看!”殷闲做贼心虚,哪里敢正眼去看司蔚纤,他心慌意乱的抬头瞄了一眼,又赶快避开了对方的眼睛。

“你又没有仔细看,分明是在敷衍我!”司蔚纤不满的拽着殷闲的胳膊撒娇似的嗲声叫道:“娴姐姐,你仔细看看嘛!”

看着那如丝的媚眼,听着那**人心肺的温香软语,殷闲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被拔动了。全身的热血在瞬间被点燃,刹那之间就达到史无前例的沸点,欢呼着奔腾着涌向了下半身。

“真的……真的很好看……”殷闲拼命的夹紧双腿,抑制住那无法控制的冲动,一边如同小鸡吃啄米一般拼命的点着头。

“你到底怎么了?”司蔚纤奇怪的看着脸色发白的殷闲,担心的问道:“阿娴你到哪里不舒服啊!?”

“肚……肚子痛……”殷闲一伸手按着自己的小腹,顺势蹲了下去,把下体的突起掩盖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啊?!”司蔚纤大吃一惊,慌忙过来拉着殷闲的胳膊说道:“该不会是来那个了吧?让我来看看!”

那个?是哪个?殷闲脑海里一片迷茫。不过,看到司蔚纤居然伸手来拉自己的裤腰,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殷闲慌忙拉着裤子一边往墙角缩去,一边说道:“不……不用了……我蹲一会就好!”

“来嘛!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司蔚纤的表情和笑容就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一样,她一把抓住殷闲的裤子用力的往下拽。

殷闲吓的面无人色,他又怎么敢让她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呢?那样的结果,他不用想就知道——五分分尸恐怕就是是轻的处决了!

他拼命的攥着自己的腰带,用力的往上边提,一边焦急的叫道:“纤纤,别这样子!我没事……”

司蔚纤哪里肯听他的话,只是用力的往下拉扯。在两人力道交加之下,那原来不算很结实的腰带现再也经受不起这股力道。只听到“啪”的一声,腰带顿时断作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