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常笑笑把批阅奏折当好玩,好玩到连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身边她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身子猛然被凌空抱起,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朕的皇后,看来你很体贴朕吗?居然如此贴心的为朕分担劳忧,朕是不是该好好的奖赏你一番。 ”邪魅的热气吐在颊侧,常笑笑本能的厌恶皱眉,偏头躲避!
“放开我!”她冷声喝道,极是不喜欢这样的触碰。
“朕还没有犒劳你,怎么舍得放开你!”凰子夜魅笑着,而后一把打横抱起常笑笑,大步往‘床’榻走去。
常笑笑心里闪过一丝惊慌:“你要干嘛!你再不放开我,我喊人了。”
“皇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朕宠幸自己的皇后,你以为有谁敢进来打扰吗?”凰子夜不以为然的勾了一丝坏笑,特别把宠幸两个字,道的语气尤为重。
常笑笑又有一种无力感,知道这个男人虽然不一定会对自己‘乱’来,因为他保证过在她心甘情愿之前,他是不会动她的,但是却也知道他若是违背自己的誓言,当真胡来的话,自己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为今之计,她只能先稳住阵脚,与他周旋:“我不需要犒劳,如果替你批阅奏折让你误会什么,我愿意解释,我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
“是吗?那皇后可知道这天下除了朕一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太师大人,都没有这个胆子动那枚‘玉’玺,皇后居然说觉得好玩,这可是死罪哦!当诛九族哦!”他笑的人畜无害,出口是句句威迫。
想以此威胁自己吗?什么死罪,什么诛九族,且不说他根本没这个能力对太师府的人动手,就算是他有这个能力,她之前大大小小冒犯他的次数,程度会比今天的少还是小?
这个凰子夜,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虚张声势,他若真是要把自己怎么样了,常笑笑可不认为她还有命活到今天。
“我傻了这么多年,很多规矩都没学过,所谓不知者无罪,没有人告诉过我‘玉’玺不能碰,也没有人告诉过我奏折不能随便批阅。”常笑笑理直气壮道,又拿自己的“傻”字出来说事!
凰子夜已经把她放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来,为了怕她反抗,大掌扣住了她的皓腕,抬到她头顶压住,而双脚也死死的控着她的长‘腿’,看着她任人鱼‘肉’的模样,他心情很好:“哦,如此说来,是朕惊吓到皇后了,朕忘了皇后不懂这些规矩的,那朕是否要赔礼道歉才是?你是想让朕亲你一口呢,还是‘摸’你一把以示朕道歉的诚意?”
在这一刻常笑笑明白了,自己再如何发挥巧舌如簧的功能,对眼前无耻男人根本就是全然无效。真不知道他是‘精’虫上脑了还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后宫这么多‘女’人,只要他一声令下,每一个都会搔首‘弄’姿,脱的和白条‘鸡’一样干净在‘床’上等他。
他每次非要来她这捡冷脸做什么?他有受虐倾向还是脑残不正常?
有了前几次亲密的接触,常笑笑对这样亲密的动作,倒没有之前的剧烈防抗,这不代表她不反感,也不代表她一回生二回熟,而是她清楚的明白,她根本就防抗不来。
破口大骂,恶语相向,冷眼斜睨,什么招儿都对他没有用,反而有时候会更加‘激’起他的兽‘欲’,所以她只是不冷不热的看着他:“我当被狗‘舔’了,被猪压了,被鬼上了,你要来就来,哼!”
这一刻,在身上无耻男人的眼里,她看到了一丝‘阴’霾。
原来,用这样“逆来顺受”的态度对他,才是最好的武器。
“你就这么讨厌朕?”凰子夜全然失了兴致,这个‘女’人她刚刚说什么?
“我当被狗‘舔’了,被猪压了,被鬼上了”,她把他比作狗,比作猪,比作鬼???
凰子夜试问自己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用地位,用武力,用身体,他驰骋征服过多少‘女’人,哪一个不对他服服帖帖,伸着脖子等他临幸,用尽手段引‘诱’他的注意力,然常笑笑这‘女’人……
“我不是讨厌你,我是可怜你,恶心你!”常笑笑继续用那种冷嘲热讽的态度道。
“可怜朕,恶心朕,‘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凰子夜脸‘色’有些失控,再也没有好兴致叫她一声皇后,开口闭口恶狠狠的唤她做‘女’人。
水眸一睨,常笑笑不耐烦的催促:“你这到底要压我到什么时候,我说了我当被鬼上了,要动作就迅速点!”
“你这是在玩火!”凰子夜冷笑一声,俯下身,用力的咬住常笑笑的‘唇’畔,有些发狠的,粗暴的,**她粉嫩的红‘唇’。
以为被自己这样一‘激’,他会摔‘门’而去,没想到自己真的玩火他了,常笑笑知道错了,可是显然有些来不及了。
当那宽厚的铁掌一把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时,她猛然身子一个颤抖,一双方才还好整以暇的水眸,此刻含满了惊恐。
男人她有过无数,但是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到过这一步,最多也就是亲‘吻’而已,最‘激’烈的也不过是游泳池里的法式热‘吻’,但是这样的荷枪实弹的肢体接触,当真是惹的她恐慌了。
无奈小手被控着,双‘腿’也被紧紧的压着,她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那种被强暴的屈辱感,蓦然染湿了她的眼眶。
凰子夜适可而止,离开她又红又肿的‘唇’畔,喊着邪笑在她耳边吐气:“怎么了,皇后,你不打算继续‘激’朕了?你可以说的再难听点,许朕气不过,会把你打入冷宫,让你一个人过清闲日子去!”
他承认,一开始真的是被气个半死,但是当常笑笑带着得意的笑容斜睨着自己,邀请自己动作迅速点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她眼底的促狭,知道了她的真正意图。
无非是想‘激’怒他,等着看他索然无趣的摔‘门’而去罢了,很可惜,他这个人太过怜香惜‘玉’,所以‘女’人的请求,他怎么可能会拒绝,所以他亲爱的皇后如此热诚的邀请他,他自然不能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