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蝶恋蕊儿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闪着水雾的眸子洗练一般的水淋淋的,揉着他光裸的肩头,感觉到那凝脂一般的触感,不同于刚才惩罚似的,那炙热的触感,竟觉得烫手。舒殢殩獍
再一次的,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启唇,竟是如初一般的话语。
‘噗嗤’
‘噗嗤’
两声,两个人都乐了。
“成了,赶紧穿衣服,再这么耗下去,成什么样了。”在古霍腰侧拍了一下,示意他起来,见他不动,秦守烨没法只能自己托抱着他,站起来。
外面衣服早就送来了,可两个人就这么在这个不怎么雅的地方傻愣愣的抱了大半天。
“小崽子,你一见面就这么折腾你老公,有你这样的媳妇么?”挑着细细的眉眼,有些烟视媚行的,就是靠着男人不想撒手,手早就被他解开了,可是古霍还是这么挂在他身上,享受着这久违的腻歪劲儿。
不行,闻着他的气息,靠着他的温度,他就是不想离开,管他外面多少人等着看他热闹,管他外面还有一个什么他儿子等着跟他相认,管他外面天塌地陷,这会儿,他眼里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人。
“老东西,你就矫情吧!”光溜溜的身子就在自己身上挂着,秦守烨只得伺候着古霍穿衣服,看着穿裤子时候裤裆里鼓鼓的东西,嬉笑着,还能上去调戏一把。
“媳妇儿··”身子震了一下,除了需要让他伸胳膊伸腿的时候他配合一下,整个人就跟抽了筋儿没了骨头一样的陷在他怀里,“媳妇儿··”
就这么傻傻的一遍一遍的叫着。
每一声都好像确认似的。
一向张狂肆意,视男女都如无物的古大总裁,只因为这一个人,这么的患得患失。
“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他问,问的小心翼翼,真他妈的害怕他这次回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闪即逝。
“嗯,不走了,至于我怎么回来,你自己安排。”幸好,刚才他还有理智,就凭着这么一张脸回到他身边,后面多的可以让古霍尽情发挥,管他外面怎么报道,只要他回来了,这男人就再次属于他了。
要是刚才没忍住,这几年的安排就全作废了。
将西装,外套一一给他穿好了,“行了,回去再腻歪,带你见见儿子。”
湾湾打小就没离开过他,虽然霍烈焰是亲爷爷,他也不算太放心。
而且,刚才的那一场闹剧,多半也是因为湾湾,一想到古霍因为湾湾那变了色的脸,秦守烨就心里满满的热。
这男人,哪怕自己真的跟别人有了孩子,动的心思也是怎么把自己绑在身边,有这些就够了。
“哦,也对!秦守烨,你说说,这几年你离开都为我做过什么事?孩子怎么来的?你不会真的搞什么试管儿婴儿,3p生子吧?”
“古霍,你觉得你跟另外一个女人的儿子再从另外一个女人的肚子里生出来,我能接受么?”阴鸷邪肆的眸光斜斜的打量着古霍皱着的眉头,很满意的看着古霍这种样的表现。
古霍于自己,之于自己对古霍,都是一样的,两个人的世界只有对方,容不得另一个人的存在。
别说禽兽接受不了,他自己就不行,这事他原来就跟他说过,要是这样,那孩子怎么来的?
“那怎么来的?”他搞不懂了,难道?诡异的打量着秦守烨,不可能吧?两性人?怎么可能。
“东方凌傲跟我做的交易,我给刺血培育出下一个队长,他答应给我们一个孩子。”
啊!这什么意思?东方凌傲?他那个姐夫?为什么?怎么弄?
“用的你的**,和我身上dna培植的卵细胞,不过,湾湾是营养藏出来的,放心,没经过别的女人··”
下面的话他没说,对于秦守烨,唯一一点的性知识都是跟古霍,至于女人···
靠,真他妈的牛逼,那东方凌傲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这种技术都能搞出来,若真的是这样,以后男人跟男人结婚还真不是问题了。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一个约定,东方集团付出的是多大的代价,如古霍所说,若这一技术真的这么好,早就普及全世界了,前提是——有人有那么大的财力,物力,人力,以及,那个机缘。
这些,秦守烨都没说,至于湾湾小时候所经历的那些,他们还有时间,可以在将来慢慢说给古霍听。
现在,也该是让古霍跟儿子见面的时候了,再拖下去,恐怕那小东西该吃醋了。
这父子俩,在某些方面,也是诡异的相似。
没给古霍怀疑的时间,‘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一打开,再推开大门,果然,外面迟迟没有走的湾湾同学就跑了过来,眨巴着水汪汪雾蒙蒙的大眼睛。
“小爸!”抱着秦守烨大大腿就不松开了,整张小脸埋在小爸的腿侧小心翼翼的偷瞄着爸爸。
“湾湾,过来!”抱起湾湾,还没往怀里靠就直接送过去给古霍,“给,你儿子!”
有些惊慌失措的抱着秦守烨塞进来的他的儿子,抱着他的手都有些僵,动作都有些笨拙。
可眸子一对上小家伙黒碌碌的大眼睛,小娃娃饱满的额头,小巧的鼻子,粉嫩嫩的脸蛋,樱桃般的小嘴唇,还有那微微有些肉肉的小下巴,不自觉的手紧了些。
简直。
“我见过你!”轻喘了一口,黑色瞳仁扩了好几圈,“你··”
‘为什么你不喜欢湾湾,湾湾长得很漂亮,湾湾很乖,小爸说爸爸一定会喜欢湾湾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湾湾。’
这孩子担心自己不喜欢他。
古霍心里一紧。
小时候的事情一幕一幕的又涌了上来,这个五年来未曾谋面的孩子就这么撞入他的世界,虽然他还没准备好,但是,他会喜欢他——因为,这是他跟禽兽的孩子。
怯怯的,掀了掀眼帘,长睫毛忽闪着,看着近在咫尺,和小爸一样把他抱得高高的爸爸,古湾湾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爸爸。
爸爸长得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好看。
小爸,没有骗他。
“你叫湾湾?”他问。凝注在孩子的视线微微收敛了,抱着孩子的手也有些不自主的颤抖。
他的孩子,几乎不需要任何的怀疑,这跟小时候自己一个翻版的样子,根本不容他怀疑。
“嗯。”点了点头,湾湾揉着自己的衣脚,深深吸了一口气,“爸爸··”
抱着孩子的手又紧了下,“嗯。”古霍得承认,从来不怎么喜欢孩子的他,对着这一张脸,他竟然感觉到心底微微的高兴,喜悦。
“爸爸喜欢湾湾么?”
心猛地受到一震,醉酒的电梯轿厢一幕又在眼前闪过,古霍瞥了一眼秦守烨,看到男人点了点头,才微微有些僵硬的。
“喜欢。”
“哦!爸爸喜欢湾湾!小爸,小爸,你听到了么?爸爸说喜欢湾湾!喜欢哦!耶!”孩子就是孩子,只是一句话,就雀跃的跟得了全天下一样。
看着古霍抱着孩子的别扭样子,知道古霍一时半会还不太能接受,再看看一边等着望眼欲穿的霍烈焰和古灵,秦守烨只摸了摸湾湾的头顶。
“湾湾,小爸跟爸爸刚见面,还有很多话要说,你先跟爷爷奶奶去玩儿好么?”
红着脸,古霍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可是自己儿子,不过,他确实跟禽兽有很多话要说,很多很多。
“唔··”抠抠手指头,他想说不好,小爸刚有了爸爸就不关心湾湾了,如果在让他们单独在一起,说不定就忘记湾湾了,他不要。
小屁股扭了扭,靠在爸爸怀里的身子有些不情愿的贴近了些。
“湾湾。”古霍贴着湾湾的耳边,“爸爸跟你说点悄悄话。”
秦守烨站在一边,就见小家伙跟古霍咬着耳朵,一会儿眉毛挑一下,一会儿眸子转移圈,偶尔瞥过霍烈焰和古灵。
“真的?”古湾湾怔怔的看着爸爸,再次确认。
“真的,爸爸骗你干嘛?”一本正经的,古霍拿出他平时最最伪善的一张脸,虽然这儿子他也挺稀罕的,但是,比起秦守烨,他还是稀罕禽兽多一点。
再看看霍烈焰那张已经仿佛盛开了的老**脸,怎么都觉得先把这个小鬼给他们是明智之举。
“那好吧,这件事包在湾湾身上,不过,明天一早,湾湾要起床就看到小爸,当然,还有爸爸。”古湾湾对上爸爸那双黑漆漆的仿佛没有一丝丝杂质的眼眸,小小的他,还看不出那之后蕴藏的东西。
还没等他仔细观察,他的身子一转,已经进到刚刚认得爷爷怀里。
“啊!湾湾啊,来,爷爷带你去吃好吃的!”
“湾湾,奶奶带你去买玩具,好不好。”
看着古灵和霍烈焰成功拐到孩子离开时乐呵呵的笑容,秦守烨有些不情愿的皱了下眉头,虽然他也想让湾湾暂时给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空间,但是这儿子,未免叛变的太快了。
其实,这会儿,他也知道,湾湾那一声‘妈咪’惹的祸恐怕小家伙自己也怕自己看出来吧。
“你跟他说什么了?”搂着古霍的肩头,前面会场是肯定不能回去了,转了个弯,两个人只能从后门的总裁专用通道下去了。
“嘿嘿,我跟儿子说老头和老太太不太满意你这个媳妇,让那小子乖乖的惹得他们两个欢心,你就能进我们古家门儿了,哈哈。”
那小东西,好骗的很。
脸一黑,唇角都抽搐了下,看着一脸贼笑的古霍,秦守烨忍住抚额的冲动,这个古霍。
古湾湾才不像古霍想的那么好骗,乖乖的跟着霍烈焰走,那孩子指不定心里藏着什么坏呢。
这一晚上的折腾,那小子难道什么功劳都没有,打死他都不信,那孩子,多半继承了古霍,某些性子也跟他如出一辙。
关于这一点,秦守烨没说,不过,在今后的日子里,古霍充分见识到了他的儿子是个多么狡诈腹黑的主儿。
竟然连他这个老爹也敢设计,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两个人手牵手的下楼,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风早就已经着了车等着了,见两人来,急忙狗腿的下车。
“老板,车都着好了,里面温度也刚刚好。”讪笑着,刚才洗手间的那一幕他不知道,但是,想来,也挺热闹。
“嗯,车子我们开走了,明天你不用来酒店接,告诉mark明天的所有活动都取消。”没看秦风眼底的揶揄,想想秦风之前的诡异,想来他也是看戏那一帮的。
“好嘞!”
秦守烨进了驾驶室,古霍坐进了副座,看着两个人开着车子离开,秦风直觉自己的保镖兼司机这件繁重的任务基本上看到了曙光。
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各不相同,或激烈似岩浆,也可平静如水,就如同古霍和秦守烨这样的。
上了车,冷清的秦守烨开车,重欲的古霍静静的坐在一边,然后就是一问一答,仿佛之前在洗手间那几乎随时可以擦枪走火的一幕从来就没发生过。
“媳妇儿,说说吧,说说这几年你为了我都做了什么,我想知道,除了保护我,给我弄个孩子,还有什么,好好说说,也让我感动感动。”牵起男人放在档位上的手,因为是自动挡,多半的时间,那只手就空了下来,也让古霍可以安稳的握着。
摸着那熟悉的粗粝触感,将那一颗一颗的小可爱熟悉的拂过,然后在他手心悄悄的打着圈圈。
“古霍,我为你做的事,天经地义。我即不需要你的感谢,也不需要你的内疚,既然这样,我干嘛把那些无聊的事告诉你?有什么用呢?重要的是,我回来了!”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水一般清澈滑过,点开点点涟漪。
因为已经是夜里,繁华如s市,晚上的路况也好了很多,车子开的飞快,他不重欲,但是,两千多个日日夜夜,在他再次吻到古霍的唇瓣时,身子就已经时刻准备着。
准备着爱他的古霍。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的这个小插曲,他们估计早就已经在哪个地方大汗淋漓了,这片刻的宁静,只是为了迎接之后强烈的狂风暴雨。
秦守烨说话的语调依旧平缓,平缓的好像没有起伏,几乎让人听不出他心底澎湃如潮的热烈,也成功的骗过了古霍。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不说,我可说了。”傲娇的抬高了下巴,这些年,他为了这只小崽子付出的太大了,他不介意把这些摆出来,好好的说道说道。
“好,那你说!”浅笑着,昏暗的车厢里,接着路灯晕黄的光线,扫了男人一眼。
“我等了你五年多。”
“嗯。”
“那年你离开,我信你,按照你安排的剧本把戏演完了,莫离,或者擎狩烨这个人彻底消失了。”
“嗯。”
“五年多,我没胡闹,没乱搞。”
“嗯。”
“靠,又不是拉屎,你嗯什么嗯啊··我··”勾着他的手指,古霍说不清楚自己心里这是怎么了,“我做了这么多,表现这么好,我是不是可以要点奖励?”心一横,索性的说了出来。
“嗯。”趁着红灯的机会,手一拉,将男人拉近了,薄唇顺利的落在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上,用力的,就是一吻。
暗色的灯光下,单手扣着古霍的后脑勺,吗,慢慢的加深这一吻。
“唔——”看着那人的俊脸在眼前发达,嗅着他的呼吸侵入鼻间,对上那一双他兀自沉沦的双眼,几乎是一下,就跌入了万丈深渊,他却甘之如饴——只因有他作伴。
身体,灵魂,都跟着他的进入、旋转、勾缠,时间再这一刻无限拉长。
“先奖励这些,后面的回去再说。”他说,看着古霍脸上的潮红还有眼底的红色,满意的勾着唇,又拉着他的手在唇畔亲了亲,再次启动车子。
遇上红灯的时候,两人都心有灵犀的深吻,然后分开,牵着手,一路飞驰,直奔酒店,下车,进入电梯。
‘砰’的一声,是男人的背抵住电梯轿厢壁的动静,眉头皱了下,还没来得及腹诽,男人的唇已经欺了上来。
五年多的等待,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煎熬,这一刻,都化作一枚缠绵不休的吻,用力的,似乎是灼烧着灵魂的。
‘铃铃铃’瞥到轿厢右上方处的黄色铃铛,按上去,古霍才冷着声,“关掉监控,直接上18层!”
说完,看着那个显示监控中的红色灭掉,才放心大胆的勾着男人的脖颈,蹭的一下跃了上去。
稳稳抱住跳上来勾着自己腰的古霍,对于男人这么主动的求欢,他甘之若饴。
“禽兽!”预期中的吻却没有落下来,古霍猫一样的缩在他的颈窝里,喘息着,用他的气温平息着自己心里的翻腾。
“嗯。”淡淡的回应着他,单手拖抱着他,另一手圈着男人的脖颈,享受着那凝脂一般的肌肤。
“你回来了?”他问,这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感还在冲击着他的心头。
“嗯,回来了,不走了。”他回应,对于男人患得患失的反复没有一丝的不耐。
脖颈处敏感的肌肤感觉到古霍吞吐时麻麻痒痒的感觉,眸色沉了又沉,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慢慢的越来越大。
‘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拖抱着古霍。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而且,知道我在这里住的1808号房间。当看着房门口金灿琉璃的门牌号的时候,古霍才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住这个酒店,住这间房。
“你个禽兽,今天下午那个人是你?”圈着他脖子的手用力,真的是他,不是别人!吻了他,脱了他的衣服,还在他身上种草莓!
“妈的,害我还以为被别人非礼了,打他个半死,浪费我力气,你个腹黑兽,干嘛这么折腾我。呜呜··”低嚎着。
秦守烨学坏了,怎么可以这么的坏心眼。
“还不是想给个惊醒!”只是,可惜了,他想要给古霍的惊喜被某些人打乱了,可是,别以为他秦守烨是什么好人,欺负了他可以,但是,欺负了他的古霍,不行。
枭兰,路淼,湾湾,不管你们是有心还是无意为之。
远在别处的三个人,无预警的都打了一个寒战,却不知道自己危险已近。
“禽兽,我要奖励!”攀着男人的脖颈,一路就跟个别扭的小媳妇一样被他抱进来,可古霍这会儿就想不要脸的挂他身上。
什么男人的脸皮,尊严,他现在统统不想管,就想这么跟禽兽腻歪着。
“好。”低允着,抱着古霍直接进了主卧室的浴室,因为是总裁套房,内里的设计自然豪华一流,当看着套房内那个可以容纳四个人的按摩浴缸时,已经有些暗沉的红色在眼里更加的红了。
“古霍,为什么在后背纹三朵蓝玫瑰?”他问,当看着那三朵玫瑰的时候,他几乎红急了眼,那么妖娆魅惑的位置,那么绝艳妖冶的蓝色。
随着秦守烨的动作,靠在他的身上,由着男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两个人站在花洒下,抬头,对上男人深邃迷人的眸子。眸色沉寂了下,仿佛酿酒一样的,感觉到那砰然的一刻在自己眼前炸开,他竟然有些不释然的眨了眨眼,眼底又朦胧起泪意来。
古霍就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矫情了。
“在你离开的第一个年头,我按照你的剧本将接下来的戏演完了,告诉自己相信你,但是,我要惩罚你,让我等一年!我对自己说,该死的禽兽,你让我等了一年,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收拾你一顿。··但是你没有回来。”有些哽咽的,抽了抽鼻子,感觉眼底有些发酸,才贴在男人身上,抚摸着他温热的触感。
那每个日日夜夜都是对他的煎熬,身体的,心上的。
“···”秦守烨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过浴球,打湿了,淋了沐浴乳,给他洗,给自己洗,听着他说以前的事,那段他空寂了五年多的,古霍是怎么过来的。
他没想到,他刻意的避开,让古霍这么煎熬——虽然,这一切都是必要。
“结果第二年,你还没有回来,我觉得可是我威胁的还不够,所以,我就狠劲儿的说你再不回来我就惩罚你,各种上型的虐你··可是,你还是没回来,等到第三年,我怕我威胁太过,来老天爷都不帮我了。
··我不敢了,所以,那一年我只求你回来。那不是蓝色玫瑰,他叫蓝色妖姬,和我们俩的饰品一样的蓝色,一枝,代表心中只有你,也可以作为一见钟情;两枝,代表世界只有我俩,心心相映,相亲相爱;三枝,代表爱你,···生生世世!
从那年之后,我再没奢求过,就等着你回来,才想起了原来楚乔的最爱,知道了蓝色妖姬的话语。
秦守烨,当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迷惑了,你就是妖,绝色的妖。”这么煽情的话,古霍从来没有说过,今儿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生生世世’那四个字在他的嘴里,齿间久久回**着。
原来他会在晚上去会场手里拿着三朵蓝色妖姬,是因为想到了自己。
甜,比巧克力那种丝滑的甜腻还要甜,接近幸福的味道。
有些动容的,抱着古霍的动作更加轻柔了。
随着秦守烨抱着自己陷入温暖的水中,古霍也坦然的躺了进去,昂首,看着这个妖孽。
仿佛两个人回到了初遇的时候,只不过,这只狐王绝美的竟然是一头乌发,海妖一般的迷惑着他。
几年的时间,秦守烨这张脸更加的性格,冷意,身子也更加的壮硕,看着他胸口那一个圆形的疤。
“是那天留下的,没事。”虽然那天他极力避开了,但是这种伤口在所难免,全是为了效果逼真,可看着古霍那泪眼婆娑的样子,“真的,真的不疼,都过去了。”
幸好,他之后再科西嘉岛基地,再没受过别的伤,否则,还不知到古霍要心疼成什么样。
“你个傻子!”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为了今天,他们两个都付出了太多,不单单有时间。
“禽兽··”身手捧着他的脸,古霍眼底氤氲着,有些不争气的,眼泪又蓄满了,“你终于回来了。”捧着他的脸,细碎的吻落在他剑一般的眉上,冷冽却总是能让他感觉到炙热的眸子上,长长的睫毛上,冷情的薄唇上。
看着古霍那么小心翼翼的吻着,好似怕惊扰了蝴蝶一般,秦守烨心疼这样的古霍。
沉下身子,手自男人腋下穿过,抱着,身子一转,把猫一样骄傲却又卑微的古霍放在自己身上,手已经探入水底,借着水的润滑,探入已经经年没人碰触的地方。
“禽兽,说爱我。”扶着他的肩头,低睨的看着那掩映在水面上已经悄然绽放的蝴蝶,展翅欲飞,底下灼灼红色燃烧起来一般,他知道,禽兽的背后,那一只也几欲展翅高飞。
蓝色妖姬,古霍,你知不知道,你才是个妖精,好似那个绝然美艳的妖,坠入尘世,只为蛊惑我的存在。
一个重欲的男人憋了五年,在得到自己爱人抚慰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看着古霍已然熟悉了手里的力道,缓慢的从一指慢慢的增加,放在他腰上的手也松了力道,这样的古霍,几乎不需要他的钳制,已经可以自动放开自己。
“古霍,幸好那些都是假的!”否则,秦守烨知道,他心底一直有个兽,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兽,他绝对绝对不允许他的古霍让被人染指。
几乎是一个小小的刺激,身子猛地一震温热的水竟让他觉得微凉,一紧一松。
“呼——”
“古霍,你太快了!”
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了,一碰就着的身子被他揉搓几下,就禁不住释放了,红着脸,趴在他的肩头喘息着。
不过,秦守烨也该是憋了五年吧!怎么?
古霍心里觉得稀罕,似乎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比自己能控制欲望这个东西。
“我们上去吧。”他建议,这按摩浴缸虽然有恒温设计,却还是在他**后觉得一阵凉。
“老东西,我不也也憋了五年。”扭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过去。
提腰,抬腿,哗啦一声水响。
“唔——”后腰上一个力道落了下来,‘噗通’一声,古霍整个人跪着趴在了浴缸里,虽然有水的阻力,可那一下实实在在的撞在坚硬的缸壁上,疼得古霍只想呲牙。
他妈的,为啥禽兽也憋了五年,反而感觉雄风更胜当年,他怎么就怂的一下就完了呢,有些不服输的,脖子抻着,**的,用唇舌勾动着禽兽,狼一般的力道刮擦着他细白的牙齿。
“古霍··”一阵深吻,秦守烨也有些气喘,他的左胸处蝴蝶展翅欲飞,火色灼灼,他的身下,蓝色妖异绽放,视线缓缓往下,那蕊儿一般诱着他品尝,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是**。
“蝶儿,花儿,蕊儿,知不知道,蝶儿最爱往哪里钻?”他问。
古霍一懵,刚还困住他腰的手扣住他的手指,那十指缠绕的亲密丝毫不输唇齿间的缠绵。
“什么?”愣愣的,脑袋混沌的,侧某,对上那一双深沉的黑色。
连这些色情的话都能想出来!自己竟然还好巧不巧的应了他的意!
明明他才是经历过无数情事的人,为什么,每次他都能败下来,随着他的律动摇摆。
古霍动情的呻吟的,英俊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泛着瑰丽的红色,身上的蜜色肌肤沾着水,却能感觉到那一滴一滴晶莹在男人身上蒸发,又落下,再蒸发,继续落下,眉目间的风情无限,回眸。
其实,他不喜欢这种样的姿势,因为看不到他的禽兽,看不到他脸上极致又痛苦的细微表情。
他竟然能遂了他的愿,只是因为这具身体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