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贺敏想到在金宇赫家的那一幕，“你对晓雨很好，”明知道他们两个肯定不会发生什么，但是还是有点吃味。

“晓雨是个好女孩，”郝冬晨一边洗碗，一边解释，“而且她是小赫赫的人。”他的好兄弟看上的人，他举双手双脚相信她的为人。

*

“晓雨”

云晓雨转过身，看向来人，“凌警官？”

凌肃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子，“没想到真的是你，”凌肃惊喜地看着云晓雨，举起小女孩的手说，“看，这个就是晓雨姐姐。”

小女孩嘻嘻地笑起来，“喋喋…”

看着小女孩，云晓雨对她笑了笑，“我出来逛逛，”她想问凌肃那晚的事，但是又不知从何问起，所以到警局附近走了走。

“正好，我带囡囡去游乐园，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凌肃发出邀请。

“额，我…好，”云晓雨点点头，跟着凌肃后面。

“喋喋抱，”囡囡在凌肃怀里扭动着，想要云晓雨抱。

云晓雨接过，“几岁啦？”

“一岁半，咬舌比较早，”凌肃笑着看着云晓雨抱着囡囡，“我姐的孩子，可淘了。”

来到游乐园，囡囡闹着去玩旋转木马，凌肃抱着囡囡和云晓雨一同坐上。

随着旋转木马转起来，云晓雨觉得自己应该要问出来，“凌警官，”

“嗯？”正在逗着囡囡，凌肃看向云晓雨，“你要说什么？”

定了定心，“我想问，那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

凌肃看着云晓雨，他知道云晓雨要问的是什么，但是他绝对不会告诉她他那天晚上就是通过和她通话的十分钟来定位地点，破了金宇赫的案子，虽然没有抓到云晓雨，但是还是扰乱了两帮派之间的谈判。

“就是朋友间的电话，”凌肃笑笑，“难道我不能吗？”他其实还是希望自己在云晓雨心里有一定的位置的。

“但是如果我没记错，那天二环路并没有发生交通事故，”因为张大大和陈小小的店就在那里，所以她事后还特意去问了。

“哦是嘛，”凌肃有点尴尬地笑笑，“那大概是四环吧，很久的事了，我记不清了。”

“凌警官，我一直觉得警察不会骗人。”

知道自己在云晓雨心里的印象肯定会一落千丈，凌肃笑笑，“好，我承认。”

原来那天和云晓雨吃饭的时候凌肃就觉得云晓雨有话要对他说，“我这是在替你做决定，我知道你对金宇赫的行为也是深恶痛绝。”

云晓雨的手握紧，“那凌警官知道不知道，我对凌警官的这种做法也是深恶痛绝的？”

音乐停下，囡囡吵着要下马，凌肃没有回答囡囡，只是直直地望着云晓雨，“晓雨，你不应该留在金宇赫那种人渣身边的，”警察正义的优越感让他从来看不起金宇赫，“只要我找到足够的证据，金宇赫绝对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云晓雨只是看着凌肃，没有说话，眼前的凌肃是陌生的，她从来不知道，为了正义，他可以不折手段，不知道他的正义中是否带着邪念。

“晓雨，我，”凌肃咽了一口口水，把深埋在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晓雨，我希望你是站在正义这一边，和爱一起打倒邪恶，我，其实我，很喜欢你。”

云晓雨冷冷一笑，如果凌肃前面说的正义，她就更怀疑它后面说的喜欢了，估计又是在利用她达到特定的目的，“凌警官厚爱，我和金宇赫这辈子都是纠缠不清，没有办法离开，所以凌警官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凌Sir，”这时，一个穿这*的女警走了过来，“原来真的是你！”语气里的欢喜任谁都能感觉出来。

“或许，她就是那个你命定的人，”拍拍凌肃的肩膀，云晓雨笑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知道了事实，云晓雨自然不会逗留，对着来人笑了一笑，离开了。

“她是谁啊，”张小红看着离开的云晓雨，好奇地问着。

“一个朋友，”看着云晓雨离开，凌肃心里是难过的，他不希望就这样和云晓雨错过，“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掩饰自己的情绪，凌肃随意地问着张小红。

“我问警局里的同事，听他们说你带着囡囡来游乐场了。”

回到家里，云晓雨开门就看到金宇赫坐在沙发上，狠狠地抽着烟。

准备经过金宇赫上楼，未曾想到金宇赫拉住云晓雨，一个旋转，云晓雨被金宇赫压倒在沙发上。

“你去哪里了？”金宇赫的声音是沙哑的，如同被马车碾过的久逢旱季的土地，没有一点水感。

“随便走走，”再一次，云晓雨选择撒谎。

“是嘛，”这样说完，金宇赫起身对云晓雨说，“把衣服换了，我们出门。”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金宇赫离开云晓雨兀自上了楼。

换了衣服出来，金宇赫已经等在客厅了。

“换一件，”见云晓雨换的是清爽的T恤和马裤，金宇赫让云晓雨重新换过，“上次我给你买的那件礼服。”

那件抹胸礼服？虽然不知道金宇赫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想必是什么高端场所吧，这样想着云晓雨又上楼换了一身下来。

满意地点点头，金宇赫揉着云晓雨的腰出了门。

当看到直升飞机的时候，云晓雨整个人是发蒙的，“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澳门。”

澳门？曾经和欧倩一起去过的澳门？云晓雨觉得自己心里有点痛，“是嘛，挺不错的地方。”云晓雨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怎么说欧倩都已经死去，人死不复生，不必计较什么。

直升飞机到达澳门的时候，金宇赫带着云晓雨来到一个大型赌场。

“这里，这里，那里，都是我的场子，”介绍着，金宇赫一瞬不瞬地看着云晓雨。

“在这里，他们喊我金老大，”金宇赫对云晓雨说，好像要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云晓雨。

心下奇怪，但是云晓雨只是沉默地听着金宇赫的介绍，她不明白，金宇赫把自己的所有都呈现在自己面前是什么含义，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黑道上大名鼎鼎的金老大。

“要不要玩？”换了筹码，金宇赫递给云晓雨，“看你想玩什么项目。”

云晓雨却只是摇摇头，赌场很大，里面的人都三派九流，所以云晓雨更加贴紧了金宇赫。

见云晓雨没有兴趣玩，金宇赫决定自己来玩上两把。

“啊，”云晓雨尖叫着弹跳开，眼睛惊吓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他居然摸她屁股！

“怎么了？”金宇赫转过来，看向云晓雨，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叫了出来。

“他…”指着喝醉的男人，云晓雨的手是抖着的。

金宇赫眼睛眯起来，看向酒鬼，没想到男人还是没有发觉，只是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手，“小妞的臀真嫩，身上也香香的。”

周围的气压降低，金宇赫黑着脸看向男人，“苏强！”金宇赫对着空气喊了一句。

突然苏强就从一个不具名的角落走了出来，“赫少。”

云晓雨看着苏强，心里奇怪，坐飞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苏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用那只手摸的，”金宇赫看着男人还在用舌头*着自己，用绝对冷静的声音问着。

“那只？我两只手都摸遍了她，”说着下流的话，男人嘿嘿一笑。

云晓雨看到金宇赫的脖子起了一道道青筋，好像要从皮肤下破裂出来一样。

“有没有告诉你，说话要留两口？”这样说着，金宇赫对着苏强使了个眼色。

苏强上前将男人抓起来，双手背到身后压制着。

“放开我，”被抓着疼痛的男人奋力地挣扎着，“告诉你，我可是XX公司的XXX。”

金宇赫掏掏耳朵，将男人的话剔出耳膜，鬼才想知道他是谁，“我也告诉你，男人任何时候都要为说过的话负责。”食指往下一压，事宜苏强行动。

“啊啊，我的手，”男人疼痛地尖叫着，酒意也醒了八，九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连电视里的桥段都出现了。

云晓雨在一边也有点看不过眼，“看过他吧，”苏强把男人的双手顺时针扭转着，眼看着就要到了极限。

“永远不要对敌人仁慈，”在云晓雨耳边这样说着，金宇赫适宜苏强继续，手却是环上云晓雨的腰，安抚云晓雨颤颤发抖的身子。

“啊啊，饶命，”男人还在叫着，手腕的关节因为扭曲的缘故已经变了颜色，里面的骨头生生地发出异位的声响。

苏强面无表情地继续看着，不过一分钟，手腕所能扭转的角度已经达到极限，“咔嚓”，男人的手已断。

“继续，”金宇赫没有喊停，让苏强继续扭拧着男人的断手。

“饶，饶命，”男人已经被疼痛折磨地无法说出话，只能喘着气艰难地喊着饶命。

云晓雨抓紧金宇赫的手，忍着想吐的冲动，“住手。”

“继续，”金宇赫没有听从云晓雨的话，让苏强继续。

“咔嚓”鲜血流下，男人的脸因为疼痛已经扭曲，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头歪到一边，眼睛网上翻着，“饶命，”嘴里还在无意识地说着这两个字。

做了个手势，金宇赫让苏强停下动作，走到男人身边，金宇赫俯身看向苏强，“记住我的话，男人，永远要为自己的话负责。”说完，金宇赫拥着云晓雨离开。

对于这种场面，赌场里的人早已司空见惯，顶多是扫了一眼，又开始忙活着自己手上的赌活了。

男人头歪着躺在地上，保安上前，拖起他的双腿，往外走去，到了门口，狠狠地往前一抛，“惹上金老大，也算你倒霉。”看男人的双手，估计是废了。

“老张，张望什么呢？”另一个保安问着。

“刚扔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在这里，谁不知道金老大就是至上的王者，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感惹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