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 老公,好坏! 男人有泪不轻弹(6000+)
那天凌晨时分,所有的手机用户,不管是联通移动还是电信用户,他们的手机上都会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雷氏集团总裁雷阁急需HR09血型血液800CC,如果您是,请尽快联系,有百万重金酬谢!
那天的清晨时分,只要打开电脑的人,不管点击什么页面,都会自动跳出一个页面,上面也是同样一句话。
那一天,全城的人民都轰动了,800CC的鲜血就能换来百万的收入!
百万的现金,在这样一个只看重物质的年代里,在房价居高不下的时期,在你没房姑娘就不嫁给你的岁月里,是那么的**人心。
据说,那天,去医院检查自己血型的人多得数不胜数,各大医院门外排了长长的队伍,验血科的医护人员,从清早忙到深夜,依旧不敢停歇,因为医院的大门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严实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此时此刻,雷氏集团十二层的总裁室内,来了一位熟人。
“你怎么来了?”
雷阁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深锁的眉头微微一动,眉心之间的皱褶愈发深邃了。
“当二叔的来看看自己的侄子难道不行吗?”
雷西翰将双手插在皮裤的口袋里,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话语之间透出的冷嘲的意味,让雷阁薄唇紧抿,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还真把自己当雷家人了!”
雷阁薄唇轻启,深邃的眼眸之中露出几抹不屑,低沉的话语之中更是透着冷嘲热讽。
他的话,让原本一副吊儿郎当神情的雷西翰明显一怔,漆黑的双眼之中迅速闪过一丝愤怒,但时间仅仅是那么一刹那,紧接着便又恢复到一贯的不羁模样,他勾唇一笑,回道:“真当也好,假装也罢,我都享受到了我该享受的东西,吃喝玩乐总好过像你这样忙到心力交瘁得强。”
“你倒是想忙,可谁会给你这个机会?”
雷氏的家业,不可能让他参与其中丝毫。
一个收养的孤儿,再怎么养,也养不成亲生的!
“你……”
雷阁的话,让雷西翰神情一变,原本窝在沙发之间的身子迅速弹起,他站在那里,死死的瞪着面露微笑的雷阁,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从小到大,名义上,他是雷家二爷,人前风风光光,有花不尽的钱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是,又有谁知道,自从毕业到现在,他一直无所事事,雷氏家族家大业大,却没有一个位置是属于他。
渐渐地,他就成了花花公子,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外界,各大杂志报道,将他整个人说成了一坨狗屎!
不!
甚至连狗屎都不如!
他雷西翰,何时真正做过一回雷家人!
没有!
从来都没有!
他从来就是雷老太太养的一条狗,还是一条不准随便叫唤的狗!
“野狼!”
雷阁突然出声。
守在外面的野狼迅速闪了进来,伸手,对雷西翰做出‘请’的姿势,而这时,雷西翰突然轻笑出声,再一次坐回位置上,脸上透着一抹得意。
“雷大总裁,我敢保证,如果我今天就这样走了,你会后悔的!”
“野狼!”
他的话,并没有吓住雷阁,他直接一个眼神扫向站在一旁的野狼,野狼会意,立刻上前,再也不客气,直接抓住雷西翰的胳膊,将他拖向门外。
“HR09你应该感兴趣吧?”
就在雷西翰将要被野狼拖出总裁室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开口说道。
他的话,让站在落地窗前的雷阁,神情一怔,继而转身,用眼神示意野狼将雷西翰放开,继而开口问道:“说说你的目的!”
“目的?我没有任何目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救人!而且,我的血型刚好是HR09。”
他的话,让雷阁眉心一动,就在这时,握在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快速接起:“说!”
“老大,不好,她的心电图已经呈现微弱趋势,如果半个小时之内还找不到相配的血源,恐怕……”
电话那头,顾一默的嗓音焦急无奈。
“准备手术”
挂了电话,雷阁大步走向倚在门框上笑得一脸得意的雷西翰,冷冷说道:“一千万。”
“那我是不是赚太多了?给别人才一百万呢。”
雷西翰笑得一脸放肆和张扬。
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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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是不是赚得太多了!
雷阁没有再回答他的话,而是疾步走向一旁的电梯,野狼紧跟其后,最后面,雷西翰慢步跟上,原本得意的笑容之间突然闪过一抹可怖狰狞。
雷阁,一切才刚刚开始,我会慢慢陪你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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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稞只觉得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走得太久太久了,久得她再也没了继续走下去的力气。
她想,好累,还是休息一下吧。
于是,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漆黑的前方突然射来一道强烈的光线,被迫让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挣扎着起身,惊喜的朝光源走去,走着走着,她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此刻,顾一墨诊所的无菌病房内,一根输血管,一头连着文心稞苍白纤细的胳膊,一边连着雷西翰的胳膊,源源不断的红色从他的这一端流向另外一端,直到顾一墨喊停。
“这是一千万的支票。”
病房外,野狼看着走出来的雷西翰,递给他早已准备好的现金支票。
“呵,不错,又够我花上几天,你家主子对我这个二叔真大方。”
伸手接过,嗤笑一声,雷西翰转身离去,只是,拐过一道拐角,那张现金支票便被他紧紧拽在手里,牙齿紧咬,双眸之间透出阴森之气。
而此时此刻的倪家,一向幸福欢乐的家庭,此刻,气氛却有些凝重。
房间内,倪梵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一向干净利索的他,此刻一副衣衫不整,下巴上长满了刺青,神情憔悴不堪。
“梵儿啊,你听妈妈的话好吗,不要再去找文心稞了,她都已经嫁给雷阁了。”
倪妈妈苦口婆心劝道。
“你说这个孩子怎么越来越不懂事,都这么大了,还让我和你妈操心你!昨晚的事,如果让京城军委知道了,连你爷爷都保不了你!”
倪爸爸此刻有些恨铁不成钢。
如果不是他把昨天夜晚发生的事情压了下来,现在说不定,倪梵这个小子就要受军法处置了。
堂堂一个军长,竟然带着自己的警卫私闯人家住宅,而且还试图带走别人的老婆,这…..这可是大过啊!
“爸妈,你们先下去吧,我会好好劝劝他的。”
倪茶伸手拉过情绪有些激动的爸妈,一边说着,一边将他们推出了房间,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转身,看着哥哥痛苦的模样,走到饮水机旁,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走到沙发旁,将水放在他的手里,轻声说道:“哥,你喝点水。”
“茶儿,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倪梵没有抬头,更没有伸手去接水杯。
“哥,你别担心,小妮她会没事的。”
这句话,她在安慰哥哥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茶儿,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一直没有抬头的倪梵,终于抬起头来,那双布满了血丝的双眸,就那样看着倪茶,透着疲惫的光芒。
倪茶鼻头一酸,差点流下泪来,轻轻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待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倪梵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的情绪,转身一拳砸在铺着柔软被子的大**。
“丫头……”
嘶哑而压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忧伤。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自懂事起的第一次,倪梵哭了。
那泪水,一滴一滴,划过憔悴的脸庞,滴落在深蓝色的被子上,愈发让那抹蓝色变得深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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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心稞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醒来的时候,是第三天的傍晚,她缓缓环顾四周一圈后,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白了白,伸手朝肚子摸去,却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可,嗓子里依旧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挣扎着想要起身,才发现浑身酸软无力,无奈之下,她的视线扫过放在一旁的药瓶,于是,用力抬手,将它扫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很快吸引了人过来。
进来的是顾一墨的助手,他看到文心稞醒来,双眼之中露出兴奋的光芒,不待文心稞反应过来,他便转身离开了。
文心稞欲哭无泪,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顾一墨大步走了进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文心稞轻轻摇头,伸手指了指顾一墨的手掌,顾一墨会意,立马将手伸了过去,她一把抓住,然后用指尖快速写下:我的孩子……
“放心,还在,只是你身子现在太过虚弱,如果想要孩子平平安安,就要好好休息,更重要的是,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不然,这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顾一墨的话,让文心稞眼睛一亮,在他手心再次写下:我会的,谢谢你!
“小夫人,您可知道,我的命现在和您老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您好我便万事大吉,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直接被老大丢进油锅给炸成肉串!”
文心稞总算醒了过来,身为她保镖兼医生的顾一墨终于大松一口气,所以,此时此刻,也好心情的开起了玩笑。
他的逗乐,让文心稞微微咧开有些苍白无色的唇角,露出一抹虚弱无力的笑容
“你先安心在此住下,我会一天二十四小时守护着你,等你身体稍微好些,我再将你送回别墅。”
文心稞轻轻点头,有些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醒来才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她又感觉到了疲惫,看来,这次是真的伤到了元气。
看到文心稞闭上了眼睛,顾一墨悄悄起身,退了出去,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大的号码。
“老大,她醒了!”
“好好守着!”
电话挂断,顾一墨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对着手机道:“也不来看看?”
唉!
老大的心思,凡人一般都不会懂!
文心稞在顾一墨诊所一待就是一个星期,在离除夕还有两天的时候,她才被顾一墨送回别墅。
别墅里原来的佣人王妈已经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做李婶的中年妇女,她看起来似乎要比王妈精明能干一些,每一餐饭,她都做得很认真,也很美味,更重要的是,特别有营养。
李婶属于那种自来熟的女人,每次和文心稞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不停的说着话,从文心稞肚子里的孩子说到她自己的孩子,然后又说今年的菜价物价房价等等,每当这个时候,文心稞都会认认真真的去听,因为,她觉得这样挺好,至少身边有一个能说话给她听的人,不会让她感觉太过孤单。
除夕的那个傍晚,李婶提前将文心稞的年夜饭做好,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文心稞,半响才说出她今晚想要回家和家人团聚的请求。
文心稞二话没说便点头同意了,除夕,她一个人孤单就够了,李婶是有家庭的人,怎么能让她也跟着自己一起孤单。
李婶千恩万谢的走了,瞬间,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文心稞一人,她看着餐桌上精致的饭菜,却没有丁点的胃口。
走回客厅,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然后睁大双眼,看着电视里现场直播的春节联欢晚会,里面不时传来哄然大笑的声音,她却觉得心底清冷一片。
想起原来美国纽约的爸妈,文心稞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拨了心底最熟悉的那个号码,却又突然想起,她失音的事实,于是,将电话迅速压断,将脸埋进屈起的双、腿之间,无声的哭了。
她想起了以往每年的春节这个时候,就是她最高兴开心的时候。
以前家里也有佣人,但,每年的春节,爸妈就会给她们放假回家团聚,所以,每到除夕的那一天的夜晚,爸爸都会系上围裙,亲自下厨,给她和妈妈最世界上最美味的饭菜。
吃过年夜饭之后,妈妈和面,爸爸就会在厨房里‘咚咚’的剁着饺子馅,而她则是抱着零食窝在沙发里,看着春季联欢晚会,乐得前俯后仰。
那一刻,是多么的幸福!
然而,此时此刻,偌大的别墅内,除了她的呼吸,便是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这一切,让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愈发孤寂了,而她就好像是游**在这一片孤寂之中的一抹孤魂,无所依附。
外面,突然响起阵阵烟花爆竹的声音,文心稞将头从双膝间抬起,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挂钟,那上面指向十二的时针告诉她,原来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仿佛受到外面鞭炮热闹声音的感染,又仿佛是再也忍受不了这里的冷寂,文心稞从沙发上站起,然后跑到二楼,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带上暖暖的帽子和厚厚的围巾,接着又下了楼去。
外面,原本已经停止了几天的大雪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文心稞站在院子里,看着周围人家燃放的烟花,那璀璨夺目的颜色,让她呆呆的看傻了。
烟花很美,却转瞬即逝,就像她付出的那一场感情,她想要伸手去抓,却发现徒劳无力,如何也抓不住。
渐渐地,烟花燃尽,鞭炮声落,她却依旧不舍得回屋,抬头,张望着天空四处,想要寻找那一抹热闹的存在。
当雷阁走进别墅,他便看见那个小女人,就那么傻傻的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洁白的雪花,一朵一朵飘落在她仰起的脸上,而她却好似毫无知觉,任由自己慢慢变成一抹冰冷的雪人。
该死的,她就如此虐待自己吗?
莫名的,心头冒出一股怒火,大步走过去,然后一把扯过她冰凉的小手,在她的惊愕之中,将她带回了屋内。
“你……你怎么来了。”
他的出现,让文心稞太过于意外。
她设想过太多的人会出现,但是,唯独没有想到过他。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暗沉着脸的男人,心底有些迷茫,她又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又想发火的样子。
“我如果不来,你是不是就要站在雪地的一整夜?!”
低沉的嗓音,一贯的悦耳磁性,却也透着浓浓的质问和不悦。
面对他无端的指责,文心稞轻轻摇头,想要拉过他的大手,写下什么,却反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带着她直接上了二楼。
文心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被他紧抓住的手终于被放开,文心稞刚想转身走开,却被他的嗓音制止:“别动!”
依旧是一贯的霸道,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文心稞不明所以,转身抬头,却见他朝她的头顶伸过手来,神情微微一闪,刚要躲开,一只大手却快她一步将她的头顶牢牢固定,想她扭动不得。
瞪眼,刚想伸手将他推开,突然举得原本戴在头上的帽子被拿掉,紧接着是围巾,然后他的手竟然伸向了她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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