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怎么跟着来了?”裴颜望着眼前的人,竟是觉得好生奇怪,自己走的时候没有瞧见他,但是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给您当护卫的啊。”宁元席望着裴颜眨了眨眼睛,一副痞子的样子说道。
“真恶心,我才不要席大商人的保护。”裴颜听到宁元席的话,竟是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摆了摆手。
“快进去吧。”莫启正站在一边望着,突然瞟到了站在宁元席身后面部表情很不自然的宁元泽,心里也是顿时明白了几分,赶忙催着快进客栈。
“既然席大商人也跟来了,便是由席大商人来付钱吧,这有钱之人付钱是不心疼的”裴颜来到柜台前,伸手就要了五间上房,望着宁元席笑眯眯的说这。
“你只要了五间上房,却是忘记了还有我?还是说你想和我睡同一间房?哎呀呀,我不介意的,老板,快来开五……”
“老板,六间!”裴颜望着眼前笑的和狐狸一般的宁元席狠狠的瞪了他几眼,便又改口说着。而宁元席只顾着笑,也不管裴颜如何拿眼珠子剜他。
开好房,付好房费,其余四个人也进了客栈来,每个人拿好了自己的房牌便是上了楼,入了自己的房间。
宫中。
“娘娘,这疑刀发来了消息…”碧流望着眼前正在闭目养神的莲妃,想要叫醒她却又怕莲妃发怒,只有小声的探着。
“怎么?疑刀在信中可又说什么?”莲妃听到了碧流的声音,一听是疑刀那里传来的消息,便是睁开了双目,端身坐起。
“疑刀说前些日子他们在凌国的皇城中遇到了一个自称是席商的人,这人长得和皇帝一模一样,现在正和他们一起驾着车往东边去,路上对那狐媚子是特别体贴照顾呢!”碧流讲的来的消息一一报给了莲妃听,莲妃的脸色忽明忽暗,看的碧流一惊一乍。
“我本以为陛下不过是体察民情微服私访,原来是去找那个贱人去了,真是让人不爽!”莲妃听完碧流的话心中大怒,原本平静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
“告诉疑刀,让他想办法离间,务必要让皇帝对这个贱人死心,不许有任何死灰复燃的迹象,不然本宫要扒了他的皮!”莲妃一口银牙咬碎,恶狠狠的望着桌上的青龙琉璃杯说着,仿佛那杯子就是裴颜。
“是!奴婢这就去告知。”碧流望着自家的娘娘,发现莲妃像是气急败坏的样子,怕受到责骂,便是诺了一声匆匆跑出去。将莲妃的话抄写到了纸上,用训练的极快的老鹰放了出去。
“这皇城离开了,但是这小镇还是有着许多的好玩儿之处,你可是想游上一游?”第二日一早,宁元泽本想着赶路,可是裴颜被宁元席的一句话便是骗的不想走,只嚷着想要在这里玩儿上一玩儿,宁元泽不好推辞,便只有跟着宁元席一起陪着裴颜走街串巷,莫启和余金两人组队去了兵器铺子,本想着喊上疑刀,可是疑刀死活不愿意出来,只好留着疑刀独自在客房中。
“呵呵,来了么。”疑刀独自在房中,听到了窗外的鹰叫,打开窗,就只见一只老鹰飞了出来站在了他的肩膀,将老
鹰脚上的纸条取出,看了看纸条上的内容,疑刀便是有了主意,一抹阴狠的笑自嘴角一闪而逝。
疑刀潜入裴颜的房中,将裴颜的包袱从衣柜里拿出,挑了几条肚兜,便又将自己从宫中寻得的凌宇延写给宁元泽那带着暧昧和劝解宁元泽投靠自己意味的书信放入了宁元泽的包袱之中,做完这些,疑刀又带上刚刚从裴颜的房中拿出的裴颜的内物,推开余金,莫启房间的门,找到他们两个人的包袱,将裴颜的内务分别放入了两人的行李中,做好这些,疑刀将门上的指纹抹去,轻轻的带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又拿上最后的一条肚兜,塞到了自己的包裹里面。
“小颜,你的肚兜,好像还落在我的包裹里呢,刚刚我收拾包裹的时候发现的,一会儿你来拿一下吧。”晚饭之时,疑刀一面望着眼前吃饭的裴颜,一面若无其事笑着说。
“肚兜?”裴颜一脸的雾水,其他几个人也是望着疑刀,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思。
“你忘了,就是那晚…那一晚啊…”疑刀故作神秘的望着裴颜,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什么那一晚?!”宁元席听到这句话心中咯噔一下,瞪着眼睛问着疑刀。
“哦,没什么,就是有一次裴姑娘在我这里休息忘了将肚兜拿走。”疑刀一面拿着箸一面风轻云淡的样子,让宁元席心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我哪里有给过你什么肚兜?你别给我血口喷人。”望着脸色愈来愈暗的宁元席,裴颜大声的斥责。
“哎,你要是记不得,我拿给你看便是,你们都一同上来吧。”疑刀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准备上楼,其余人也被疑刀的话搞得莫名其秒,想要弄明白,也便是跟着一起上了楼。
疑刀从衣柜中拿出包袱,打开后在包袱下面摸了摸竟是真的扯出一个肚兜,疑刀指着肚兜说道:“你可认得这个?”
“这是我的…怎么在你的手中?”裴颜觉得奇怪,怎么自己的肚兜会在他的手中?
“你忘了么?你和我,余金,莫启,宁元泽不是有商量过每周轮着……肚兜便是信物啊…”疑刀指了指手中的肚兜,笑着望着裴颜。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污蔑我,我哪里有过?!”裴颜怒了,望着疑刀的脸开始变得通红。
“疑刀,你说的可是真的?”宁元席听到疑刀的话感觉到一阵愤怒,竟是直勾勾的望着疑刀问着。
“您若是不相信啊,便将其他几人的包袱拿来看,这包袱里定有的”疑刀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暗卫,出来吧,将这几个人房间里的背包给朕拿出来。”此时被弄得莫名其秒的宁元泽也顾不上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竟是将原本在暗处的暗卫喊了出来。
“原来你真的是哥哥……”宁元泽望着眼前的人,呆呆地说着,而眼前的人不理睬他,只是顾着等暗卫将包裹拿来检查。
“陛下,包裹拿来了。”不过一会儿,几个暗卫便将其余四人的包裹拿了过来一一放在了桌上。
“打开它们。”宁元席将声音平复了下来,冷冷的望着包裹说道。
“
是,属下遵命。”暗卫一面回答着宁元席,一面将每个人的包裹拆开,将里面翻看几遍之后竟是在余金和莫启的包袱里也发现了两条裴颜的内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这…….”裴颜望着眼前的物饰,睁大眼睛瘫坐在了地上,一脸的迷茫。
“朕也希望不可能,可是,你这物证人证俱在,你和莫启也是有过情愫的吧,让我,让我如何……让我如何能够相信你是无辜的…”宁元席望着眼前的人,也是不愿相信的,可是这东西都放在自己的眼前,不能不信。
“回禀陛下,这里还有一封像是书信一样的东西。”正在宁元席对裴颜感到失望的时候,暗卫又从宁元泽的包袱中拿到一封信。
“打开,呈上给朕。”宁元席望了望自己的弟弟,接过暗卫手中的信,一面看一面皱着眉头,不一会儿竟是将信撕得粉碎。
“好啊,宁元泽,我将你当做亲弟弟看待,你竟然这样对我!”宁元席望着宁元泽,一脸的愤怒,而站在一边的宁元泽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宁元席在说什么。
“我怎么了?”宁元泽被宁元席骂的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你和凌国太子两人勾结,想要投靠他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的羞耻之心呢?你的爱国情怀呢?真真是被狗吃了?!”宁元席望着宁元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着裴颜背着自己偷人,水性杨花也就罢了,自己一直视为亲弟弟的宁元泽竟然也是想要背叛自己!
“我没有啊,哥哥我没有,凌国太子才不会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您和他也不是相处一日两日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么?”宁元泽望着眼前早就被怒火烧的失去理智的哥哥喊着,可是宁元席正在气头上哪里还顾得上他?
“来~!将裴颜给我押回皇宫打入冷宫,弟弟,你不是说你没有叛国之心么?我给你十万大军,你便是将这凌国夷为平地来表达你的爱国之心吧!”
“宁元席!我他妈的算是瞎了狗眼以为你会对我留有一丝的情谊,现在老娘知道了你不过是想要靠近我们将我们诬陷以后一网打尽罢了!老娘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相信你这种恶毒心肠的君王说出来的话!”裴颜被两个暗卫驾着准备带走,裴颜的反面性格开始出现,对着宁元席怒吼。
“把她打晕了给我抬回去!”宁元席望着眼前这个如同泼妇一般的裴颜一脸的嫌弃,也不想对着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解释什么,对着暗卫说。
“陛下遵命”暗卫回答完宁元席的话便是一记手刀将裴颜打晕了过去。
“宁元泽,我知道你喜欢裴颜,不过,记住,想要让裴颜能够换回自由,你便去按照我的方法做,不然,裴颜永远都只能在冷宫度过,死无葬身之地!”宁元席望着跪在面前的宁元泽,一脸的严肃和气恼,让人将疑刀,余金和莫启三人押回皇城关入大牢,说完后竟是甩着袖子大步离去。
迫于无奈,宁元泽只有听从宁元泽的安排回到皇城后便带上了十万精兵踏上了前往凌国的道路。等到裴颜从昏睡中惊醒时,她已经发现自己身在了宁国皇城的冷宫的床帏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