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自然不信燕璇的胡言乱语,但也没深究,淡淡地说:“我很是奇怪,你们怎么忽然想起挣钱来了呢?”
董秋萍叹息着说:“被人逼的。看见第五家一心赚钱,有了这么大的成就,我也忍不住了。可我的年龄已经大了,现在想做生意,也晚了。在官场上,我不会有什么发展,在商场上,我也不行,眼见要退休了,连棺材本也没有。现在还行,我还能花小东西的钱,可我六七十岁的时候,他还能瞧得上我?不如趁着和他搞的火热的时候,挣点钱花花。”
洛冰的老爸在位,还没有三女那种世态炎凉的心态,不过,她也可以想象出来,她们三个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好吧,这事儿交给我了。”洛冰摆摆手,一副大姐大的做派,“亲兄弟,明算账。为了避免日后的不愉快,你们想要多少,先提出来吧。”
“我想要…”董秋萍刚想说什么,被燕璇给拦住了。
“冰冰,我们没太大的野心,就是朝这小子要写零花钱罢了。”燕璇笑着说,“你和生子划分股权,剩下的,我们朝他要去。”
洛冰心中冷笑,知道这三个老女人不敢和自己谈股份的事情,反而想去忽悠秦寿生,好多占点便宜。她决定,今晚就和秦寿生谈这件事情,不让三个心怀不轨的老女人占了便宜去。她宁可让秦寿生占了便宜,也不想让这三个女人占太多的便宜。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她们纯粹是靠嘴巴来忽悠人,一点力也没出。
燕璇能看出洛冰的不对,但是心中也没啥可怕的。她和秦寿生来往的时间最长,情感也最深,不是董秋萍和赵惠芳那种露水姻缘的关系,他们两人之间,有着一种类似于母子那种一般关系的情感。可不是洛冰和秦寿生这种肉欲大于情感的关系所能比的。
“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咱们打麻将吧。”董秋萍组织起麻局来了,“正好,小混蛋这次给了我不少地零花钱,够我花一阵子了。咱不打大的,一百打底。怎么样?”
“姐,这里是外国游轮,不是咱们国内的城市,到处有麻将馆。”洛冰无奈地说,“这里只有赌场,你想玩梭哈,想玩骰子,还是扑克牌,轮盘赌。这里都有,就是没有麻将。”
“山人自有妙计。”董秋萍神秘的一笑,“你到底干不干?给个信儿。干的话,麻将自己就会飞来的。”
洛冰俯下身。把秦寿生给拽起来。费力地把他地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一步一步往外挪。
“想打麻将。到我屋里来。那里地桌子好像正好合适。”
“你带地那个盒子里。装地是麻将?”燕璇愣愣地看着董秋萍。“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地麻将瘾这么大。”
“以前没钱。不敢玩。现在有钱了。当然要满足我地愿望了。”董秋萍催促二女。“快点!我还想把他给你们地钱都赢过来呢!”
“哼!”燕璇嗤笑着说。“你还想着赢?只要煤矿地事情搞定了。你要一年一千万。生子都能给你。干个三年五载地。有个几千万。我们养老地钱就够了。”
“看来。还是要输给那个死丫头。”董秋萍非常不甘。可也无可奈何。纵然有三打一。可以报从来没在麻将场上赢过洛冰地机会。可一想到一年一千万地好处。她就放弃了赢地想法。一心想讨好洛冰。先把事情给办成了。
秦寿生被渴醒了。还没睁眼,就听到叮当叮当的声音,觉得非常奇怪:船上还有打麻将的地方?睁眼一看。四个女人都穿着内衣**。在屋里打得火热。而他,这个房间的主人。竟然被人给扔在地毯上躺着,和家养的宠物差不多。
“杠!”洛冰大吼一声,吓了秦寿生一跳,一肚子的气:“奶奶的,光着腚打麻将,你们觉得自己比麻将白啊!”
“生子醒了?”燕璇笑着说,“来,帮姐打几把,换换手气。”
秦寿生不客气地过去,把燕璇拎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帮着她打麻将。
打了两圈,其他三女就发现不对:燕璇坐在秦寿生身上,在那里一晃一晃的,满脸绯红。而秦寿生一只手揽着燕璇的腰,一麻将,非常随意,心思明显不在麻将上。
董秋萍探头一看,连连摇头。原来,秦寿生打麻将地时候,燕璇竟然掏出了他的那个事物,坐了上去,自己偷吃。
身为中年女人,对的追求是如何的强烈,董秋萍自然清楚,也没说什么,眼睛一转,说道:“旋旋,我的点气不好,咱俩换换位子,让生子帮我打两把。”
燕璇白了她一眼,知道董秋萍想干什么,不情愿地站起来,把地方倒给了董秋萍。
洛冰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三个女人玩弄秦寿生,心中叹息:天之骄女,连都如此大胆,我不如她们啊!她却不知道,三女的关系,经过这么多年的分分合合,已经超越了铁子关系,成了那种连最隐秘的事情都可以交流的关系了。自从在秦寿生那里开了头,三人一起玩一个男人,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秦寿生一来,三人一起出去玩,撒谎都好撒,也不用怕被男人怀疑,这就是她们三个最大地依仗。现在,将洛冰给拉进这个圈子,是三女最想做的事情。当然,她们有**的资本,有脸蛋,有身份,有地位,即使是**,也没人敢于指责。
“都换庄了,冰冰也换换吧。”当赵惠芳在秦寿生身上晃悠了一会儿,享受过后,董秋萍站起来,陪着笑脸,拉着洛冰,“去吧,小妹,生子的手气可好了,让他帮你打一会
“我不用…”没等洛冰拒绝。董秋萍就把她拽起来,强行推到秦寿生身上。
“你偷着乐吧!”董秋萍俯首贴耳,轻声对秦寿生说,“你搞的这四个女人,两个是副总理级的领导人的女儿,两个是前军区首长的闺女。换了以前,一个你也搞不到。便苦着脸,岁数大怎么啦,岁数大知道疼人!”
洛冰和三女的关系一般,没她们那么自在,也没她们结交她地那种想法,坐在秦寿生地怀里,并没有那么动情。就是动情了,她也不会在三女面前和男人。她们三个****。想把她也拽进去,明眼人是不会上当的。
“我总不能有远近亲疏啊,过来吧。”秦寿生轻轻一拉。洛冰地小裤衩就下来了。而她那早已湿漉漉的下体,根本就无法阻止秦寿生的进入。
秦寿生任由洛冰自己打麻将,专心在那里攻击她。昨晚,他已经搞了三回,这次,即使有四个女人挨个攻击他,也没有让他崩溃。睡了一觉的他,精力十足,搞得洛冰呻吟声声。麻将也打不好,两圈下来,一把也没糊牌。
恨恨地看了秦寿生一眼,洛冰刚想呵斥他,却被他一掀,按倒在麻将桌上,凶猛的攻击起来。
见秦寿生像野兽一样,而洛冰尖叫着享受着,三女都觉得嫉妒。想想秦寿生的活力。再想想自己男人地软弱,三人都有一种震颤的感觉,身体被这个男人给征服了。当然,以她们的年龄和人生经历,她们的心根本就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或许,她们的儿子会得到她们的心。连带着让她们生了儿子的男人,象征性地拥有了她们那没有男人能够抓住的有些苍老的
“啊!…”感觉从云端回到了地面,身子趴在麻将上地洛冰,懒懒地翻过身子。恨恨地看着三女。心中对她们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三女想讨好她,洛冰知道。可越和秦寿生,她越想独自占有他。这样一来,三个和秦寿生有关系的老女人,便得不到她地任何友谊。
“你们休息吧。”燕璇发觉情形不对,急忙拉着二女告辞,对秦寿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安抚好洛冰。
秦寿生微微一笑,将洛冰抱起来,放在**,又压了上去。
洛冰艰难地伸手,推搡秦寿生:“死小子,又不是有了今天没有明天,做死啊!睡觉了。”
两人拥抱在一起,就那样躺在那里,却没有睡意。无他,这是他俩第一次同床睡觉,还没习惯做同样的梦。
“你们四个合伙阴我!”洛冰愤愤地说,“从头到尾都是个阴谋,她们利用你来勾引我,利用我对你的好感,让我同意帮忙搞到煤矿。你这个小混蛋!从头到尾,你都和我玩虚的!”
“没有,真没有!”秦寿生连声辩白,“我的钱够多的了,事情也够多的,我可没精力搞那出点事就是大事的煤矿。是她们说你想干那事,我一想,这样好的拍马机会,这样大地靠山,干嘛不抓住?”
“于是,你就睡了我!”洛冰非常恼怒,“臭小子,我虽然不是小姑娘,被男人坏了身子就痛不欲生,可我…”
洛冰没说什么了。她说不出来了,秦寿生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许她再发泄不满。女人的嘴巴,有时确实需要男人用东西堵住,不管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嘴巴,都需要男人来堵。只有这样,她们才会老实,不会没事找事。
虽然不是自己结婚,但洛冰知道在这种场合,她代表着谁的脸面。早晨起来,她便开始化妆,想用妆来掩盖昨晚缺觉带来的对皮肤的伤害。
秦寿生第一次醒来,是早晨八点,他发现洛冰已经在那里化妆了,再次醒来,是上午十点,洛冰还在那里化妆。他当时就崩溃了。
“起来吧。”洛冰的声音有些冷清,有些凝重,“今天这样地场合,你跟我走在一起,代表着什么意义,你应该清楚。我希望你拿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不要用平时忽悠别人也好,欺骗敌人也好的那种做派来。知道吗?”
“姐,你放心。”秦寿生轻轻搂着洛冰的肩膀,安慰她,“你要对我有信心,要对一个年轻的富翁有信心。富翁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才淬炼出来的,真会像你看见的那样单纯、无知和浅薄吗?”
“来,好好收拾一下。”见秦寿生变了一副模样,洛冰非常满意,拽着他进了洗手间,逼着他洗脸刷牙刮胡子,擦脸擦手擦脖子,除了昨晚忙活了一夜的小秦寿生,其他地方都被她给收拾遍了。
给秦寿生穿上一套乳白色的西服,洛冰仔细帮他打好领结,特意走远了看看他,美目顾盼,眼光流转,没想到这个平时没正行地小家伙,竟然也是一脸地威严,配上稍微有些稚嫩的脸庞,让人觉得这个人非常复杂。
“生不逢时啊!”洛冰心中叹息,“早十年遇上了他,为他死我都愿意。可惜啊,现在地我,只能让男人为我死,我却不会为他们掉哪怕一根汗毛了。”
燕璇三女身着晚礼服,婀娜多姿,走在红地毯上,也是引得一阵阵的惊叹。若非她们的年龄过大,当年名扬京城的高干三朵花,照样会吸引无数色狼的目光。
“他们已经来了。”走进会场,发现秦寿生和洛冰的身影,看见两人紧紧拉着的手,燕璇突然有些嫉妒。她恨恨地对董秋萍说,“你做的好事!生子被抢走了,再也回不来了。她不会放过他的。那样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也不会放过的。”
“生子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董秋萍淡淡地说,“自己多大岁数的人了,心中没数吗?他妈的岁数还没你大呢!你以为他会爱你一辈子吗?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卖个好价钱,也不枉老娘被他给睡了一回。”
“贱人!你等着,回去我就跟你单挑。”燕璇气急败坏,可顾忌眼前的场合,只好忍着气,低声威胁董秋萍,“老娘非要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不可!”
“那还不如比比咱俩谁更能让生子持久呢。”董秋萍低声说着让燕璇更加暴怒的话,“你是剖腹产,下边还和小姑娘一样,紧巴巴的,老娘可是顺产,下边宽松。咱俩谁能让生子先崩溃,谁能让他持久,就不用比了吧。”
“旋旋,从你编织的梦里走出来吧。”害怕两人吵起来,赵惠芳安抚燕璇,“喜欢他可以,可不能把自己也喜欢进去啊!趁着现在陷得不深,赶紧出来。你想他,可以和他睡觉,可你总不能离婚吧。你忍了十多年都不离婚,难道能为了个小年轻就离婚了?”
“算了。”燕璇沮丧地说,“交友不慎。老娘这辈子,都毁在你们两个贱人身上了。”
董秋萍和赵惠芳对视一眼,狡猾地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用一个没什么感情基础,只有关系的秦寿生,换取了足以让两人后半生再无担忧的财富,赚大了!男人女人之间的**,除了因为感情和,不就是利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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