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花泽溪体力再好,抱着一个女人爬三十九层楼梯也难免有些吃力,手臂发酸,却仍是坚持。
唐苏禾感觉到他的肌肉越来越僵硬,被人抱了这么久,她也不是没良心的人,拉了拉他的衣领:“花少,你放我下来吧。”
花泽溪没理会她,却是把她抱的更紧了。如果一个男人连女人都抱不动,那么他还有什么能力去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花少,你别逞强了。”唐苏禾继续骚扰他。他并不是那种看起来特别壮的男人,就算普通人一口气爬三十九层楼也会累得吧。
花泽溪嘴角微微上挑:“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只是,他明明也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还要坚持?
看她不言不语,花泽溪继续说:“不信回去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淡淡的语气,透着些邪魅的味道,眼神还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胸口,唐苏禾瞬间理解了他这是要怎样证明自己体力很好。
脸色一红,瞬感无语,逗她就这么好玩吗?
算了,不管他了,乐意抱就抱着吧,反正累得人又不是她。
回到房间,花泽溪把她放到榻上,帮她脱掉鞋子,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查看脚上的伤口。
唐苏禾有些猝不及防,压根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刚才那个男人脱她鞋子,她下意识的是拒绝,和现在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晶莹圆润的脚指头有些害羞的蜷缩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可爱。
花泽溪给她伤处消毒,贴创可贴,然后问:“能自己去洗澡么?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唐苏禾赶紧摇头:“不,不用!我能过去。”说罢,赶紧跑去浴室。
他,时而对她冷酷到近乎没人性,时而又能把她捧到天上。这种感觉,当真是让她心惊肉跳,仿佛做过山车一般。
回来本就时间不早,怕出去见着尴尬,唐苏禾刻意在里面磨磨蹭蹭好久,想着花泽溪该走了,才出去。
谁料,出去看到花泽
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上网,她慢吞吞的走过去,提示性的轻咳一声,半天,开口:“花少…我要休息了。”
花泽溪没有抬头,点了点头:“嗯,睡吧。”
“那个,您要不先回自己房间…”她的本意是这个,他在这里,她如何睡的了啊。
花泽溪哗的抬起头看着她,很认真的问:“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只订了一间房?”
“额,没有…啊?不会吧!”唐苏禾惊呼。
花泽溪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说:“花家和马家也有不少生意合作,所以这次的所有费用都由公司报销,我身为总裁,总该以身作责节俭的对吧?”
他说的头头是道,唐苏禾内流满面,他平时大手一挥就是几万几十万的,何必在这一间房上节省?
见唐苏禾还不肯去睡觉,他眼神轻佻的上下打量着她:“还是,你想亲自来验证一下我的体力?”
唐苏禾一听,慌忙跳到了榻上,裹着被子:“不用…我这就睡!”
花泽溪看着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头,继续笔记本办公。
上午坐飞机,下午做造型,晚上还穿着那么逆天的衣服,鞋子参加了场宴会,简直快要累死了,一挨枕头,倒也顾不上他在不在,转眼就见周公去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花泽溪合上电脑,看表,已经凌晨两点,揉揉太阳穴,进浴室洗澡,这年头,总裁也不容易,眼睛都困的发涩了。
裹着浴袍出来,很自然而然的掀开被子,躺进去。
一侧身,正对着唐苏禾的后脑勺,双人榻,一条薄被,此时,他们之间是那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花泽溪胳膊一伸,搂住她娇小的身躯,她的背,贴着他的身子,软玉在怀,真的是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胸前,薄薄的浴袍下,她什么也没有穿,他身体一热,仿佛有一股邪火腾起。
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自己的身体似乎特别喜欢她,许久不碰她
,他又该死的起反应了。
邪火攻心,却又知她累了一天,不忍半夜把她弄醒欺负,只好去冲凉水澡。
第二天,唐苏禾感觉背后暖暖的,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往后靠了靠,靠到一堵结实的墙,才慢慢睁开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
扭头一看,花泽溪英俊的脸正在她面前,几毫米的距离,一低头,那家伙的爪子正放在她胸上,自己还抓着他的手,唐苏禾怔住了,怎么会这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泽溪被她的小动作吵醒。唐苏禾红着脸把他的手给拿开,扭头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过分!可恶!唐苏禾是心里悲愤又说不出口。
花泽溪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我可什么都没做。”
唐苏禾更是愤怒,手都放她胸上了,他还想干嘛啊!
花泽溪继续慢慢悠悠的说:“昨天晚上,可是你拉着我的手放上去的。”
唐苏禾大惊,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不会吧!她的手抓着他的手,难道真的是她做的?可是不可能啊,自己没那么那啥吧…
唐苏禾万分纠结,花泽溪可是心里面偷笑,事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睡梦中嫌他骚扰的烦,想要把他拉开,他坚守阵地,她拉不动放弃继续深睡,手抓着他的手,就那样保持姿势到天亮。
就算他对她真做了什么,她也没有什么资格反抗,又何必和个忠贞烈女那样在这儿和他闹一哭二闹三上吊?唐苏禾裹紧衣服,到浴室洗漱。
最近,她很乖,他不会那样对她,他想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
嘴角勾起一个浅笑,吃了一晚上豆腐,虽有些意犹未尽,也该知足了。
拿起榻边的电话,打电话给前台退房,退掉的却是两张房卡,好吧,唐苏禾被他骗了,要不然,怎么能称他腹黑君。
机场,马诺万分不舍的送花泽溪离开,唐苏禾已经被她视为了情敌,故意把苏禾挤到一边,胳膊吊在花泽溪脖子上:“泽溪哥哥,你怎么刚来就要回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