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变故
雷鸣般的掌声,是她从未听过的热情与激动,陈嘉钰拧起秀气的眉,眼神却透露着丝丝的趣味,她倒是想看看,到底韩紫溪心心念念、周围淑女热切期盼的**到底是何种风情。
台上美少年不悦地等着失神的陈嘉钰,心头被轻轻地勾起兴趣,竟有人对着他的表演走神,真是太伤自尊了!
他在腰间周旋许久的手轻轻弯起,几乎透明的小内内两端在他的手心握紧,稍一用力就能撕碎,他走到陈嘉钰的正对面,笔直站好,眼神勾人地直盯着面前失神的小姑娘,“我要开始了……”
陈嘉钰瞪大眼睛,看着在她面前放大的人,他的鸟儿与别人的有何不同?虽然她目前为止只见过秦墨的鸟儿……她脑子溜号,呆呆地想。
美少年不满地皱眉,双手用力,小裤裤发出碎裂声,应声而碎的瞬间,底下饥渴的女人尖叫。
灯光乍然消失……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陈嘉钰摸摸鼻子,关键时刻怎能关灯,她遗憾地轻呼,嗓子内发出不明的喑哑的声音。
不满的嘈杂声在周围排山倒海般的响起,各种咒骂声与不满抱怨声此起彼伏,天怒人怨啊!陈嘉钰也在心中暗暗责怪,起码等我看一眼再灭也好呀!诶!
韩紫溪更是难得爆粗口,“擦!电断的可真不是时候!好歹等姐姐好好欣赏美貌少年郎再断!”
“淡定,淡定,很快就来电了!”陈嘉钰抹黑大约确定好友的方向,伸出手拍拍她的手,“反正美男还在啊!”
“各位来宾,非常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宝贵时间。”低沉的男声从话筒中传出,黑暗让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富有磁性,“但是非常遗憾地告诉在场的各位顾客,今晚梦寐以求的**表演怕是不能如约表演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下,周围恢复光明,但是舞台上妖艳的少年郎显然失去踪影,只剩下空空落落的遗憾与空白。
陈嘉钰却顿时觉得毛骨悚然,透骨的寒冷穿过血液直达天庭,虽然透过话筒,男人的声音有了一点儿变化,但是那分明是她此生最厌恶的男人——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秦墨是也。
她拉拉韩紫溪的手,声音中带着不自觉的颤抖与颤栗,伏在好友的耳朵上轻轻地说,“他来了。”没有指明他是谁,但她相信小溪会懂得!
“他?哪个他?”韩紫溪傻愣愣地问,少年不翼而飞?到底是谁?她忍不住高喊出声,“还我们的美少年!”
一石激起千层浪,刚刚有苦难言的一众如饥似渴的女人都纷纷应和,“只感躲在话筒后面,却不敢露面,肯定是长得极端对不起祖国人民,大概只能回炉重造!”
当然,也有火眼金睛的女人忍不住讥讽,定是长相不如美少年,出于嫉妒将美少年掳走,然后OOXX,干尽不人道的事情!“长得丑就怕了,度量还小得跟针眼一般,这可怎么了得?”
碎言碎语,声音并不大,但是偏偏说得人多了,就汇成小小一股溪流,陈嘉钰相信,秦墨一定听得到。她此时浑身僵硬,跟定在地上一样,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秦墨来这儿,是偶然吗?
若是偶然,他说不定看不到她,陈嘉钰怀着侥幸心理想要偷偷地溜走,她拽住韩紫溪的袖子,猫着腰想要趁乱偷偷逃走。
“呵呵,倒是没想到你们的怨气这么高。”男人的声音轻柔,但陈嘉钰想得出,那男人定是一脸讽刺,嘴角微微勾起,明明是笑着,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她即便闭着眼,秦墨的表情也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不要想要偷着溜走哦,我看的一清二楚。”男人不动声色地威胁。
陈嘉钰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丝毫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她悄悄转头,秦墨到底在哪儿呢?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看不到我的。”秦墨声音骤冷,透过话筒都能感觉到他的冰凉寒意。
叽叽喳喳一锅粥,周围的女人都炸开锅,秦墨明显是为了某个女人而来,却谋杀了他们所有人的福利,真是让人不爽极了!
“自己的女人管不好,不如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何必跟到这里来呢?”有不怕死的女人僵硬着脑袋,不客气地道,“牵扯别的人,算什么男人。”
“你惹怒我了。”平板无波的声音却让陈嘉钰无端发寒,这男人奉行沉默是金,更是冷暴力的忠实拥护者,如今明晃晃地说出他的感受,陈嘉钰脑后一阵阴风吹过,她觉得那个女人命将不久矣。
“惹怒你又怎样?”女人似乎家境富裕,浑身都是上层社会的优越感,“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怎么着?”
陈嘉钰心底忍不住偷偷为她鼓掌,好久没人敢酣畅淋漓地与秦墨对峙,这厮实在是太具有压迫感了,起码她在秦墨面前,连呼吸都急促。
“不想,King的**力竟出乎意料。在场的人里面有公务员。”秦墨稍微一顿,台下明显地有惊讶地抽气声,“有教师,有金领,还有B大的学生呢!”他语气中添了微微笑意,“需要我一一指出吗?”
陈嘉钰低头,穿着帆布鞋的脚无措地在地上撵,样子无辜又可怜。
“你就算知道我是谁又能把我怎样?”女人不服气地仰起头,神情高傲又倔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说话?”
“哦,让我看看这是谁。”话筒那端剪短的沉默,敲击键盘的声音透过话题敲打在台下的人的心上,不安又忐忑。“原来是区长的女儿啊!”
“知道就好!”女人盛气凌人地道,“立即出来给我赔礼道歉将美少男放出来,我或许饶你一命,否则……”极为嚣张地哼哼两声,留下无数的思考。
“否则怎样?”秦墨冷冷地道,“竟没想到刘区长竟有如此不成器的女儿!”
“你敢侮辱我?”女人怒眉冷喝,“找死!”
“你父亲在我面前都不敢这么放肆!”男人说话间,徐徐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