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婚夜难眠(1)
百人管弦乐队自太阳初升时,便演奏起华丽的乐章。柔柔的乐声悠扬,浓郁的花香弥漫,工作人员忙碌穿梭,缀着祝福的彩球飘扬在教堂上方。宾客们穿着最昂贵的礼服出场,他们浅言交谈,谈的多半是这个传奇性婚礼。
三十个花童和十五对男女傧相排好队伍,等待婚礼开场。
终于,两部加长型豪华礼车送来新娘新郎,纷乱的宾客顿时安静下来,音乐乍止,指挥棒落下,结婚进行曲扬起。
都镇邦从第一部礼车下来,随着人员的带领,缓缓走入教堂,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红色地毯上落下足印。
他站定位置,微笑,眼神扫视着四周。今天,今天就是整个都家噩梦的开始!
车门缓缓打开,韩依纺没有父亲,只是由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搀扶着下了车。
花童按男女分成两列,前面十位随着音乐节奏撒下淡粉色的玫瑰花瓣,浅浅的粉色花瓣点缀在深红色花瓣上,成了片片飞雪。后面二十个花童在她走出车门后,为她提起镶满碎钻的曳地裙襬。
韩依纺大大的黑眸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怯懦的看着四周。直到看见都镇邦才稍稍安了心。
挽住陌生男人的手,韩依纺手上捧住一束纯白百合,黑色长发没有绾起,只在身侧扎成一根松松的辫,辫上缀着点点纯白的满天星和钻石串成的发饰。
二十个花童牵起十五公尺长裙襬,随着她的脚步前进,戴了银铃手镯的花童,在轻微的碰撞间,敲出清脆乐声。
她的身上没有太多装饰品,只有一条维多利亚女皇戴过的紫钻项链,和腰间的碎钻腰炼相互辉映。随着结婚进行曲的节奏,韩依纺挽住陌生男人的手腕缓步走到礼堂前面,当她与都鸩影双手交缠时,眸中溢满了泪水。这将是她过一辈的男人啊!
典礼持续进行,她随着神父的指示羞涩的点头,安安静静等待着做个幸福的新娘!
“喜欢吗?”只剩下两人的新房,都镇邦噙着笑意问。
“谢谢你。”韩依纺含羞带怯的眼眸写着她热切的爱意。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他相信以她的能耐绝对可以气到老爷吐血,“谢谢你嫁给我,请问我可爱的新娘现在需要什么奖赏?”
奖赏?
“不!我不需要奖赏。”他能够爱她,娶她就是他给她最大的恩赐了,她哪里还需要什么奖赏。
“这怎么行,做我都镇邦的妻就要学会贪心,怎么可以不要奖赏呢。”他一语双关,暗示她以后可以贪得无厌,甚至找几个情夫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想看,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大野狼继续**着红帽。
最想要……韩依纺偷偷看看都镇邦,如果他真的要一个答案,那么……她要他,她最想要的奖赏就是他,因为从今天起,他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一切。
都镇邦在她眼里看到她的心意,然后,他笑了。他满意她一头栽进爱情里的痴傻模样。但是,在她死之前,总得赏她个甜头尝尝,好让她死而无憾,鞠躬尽瘁方好。
“亲爱的,去**等我。”都镇邦咬着她的耳朵,热气撩动着她敏感的神经,“记得脱光光哦。”
韩依纺不敢相信这男人就这么大喇喇的出这么暧昧的话语,一下羞红了脸。
等都镇邦洗完澡出来,看见韩依纺把自己裹得紧紧地躲在被里团成一个球。心里的轻蔑更深了一重,不过却也满意她的表现。
脱了浴袍,他像只猎豹似的爬近他的猎物,看她佯装的青涩,他的掠夺之心更起。他一一吻去她的娇羞,感受她加快的心跳,韩依纺的恐惧在都镇邦看来别有一番滋味。
他拿着领带蒙住她的眼睛。
“不!”韩依纺惊恐地尖叫着。
“嘘!”他咬住她的耳垂,叫她声点,别抵抗,“这样很好玩的。”
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她的感官会更敏感。而他,也不过是只想要听听她的声音,给他留下幻想的空间。
“乖乖的,你你会听话的不是吗?那么照着我的意思做,我会让你快乐的。”他的声音像是在唱催眠曲似地催眠着她,她果真乖乖的听话,不敢随便乱动,任由他在她看不见的时候脱光她的衣服,而脑里净是奔驰着无限的想象。
“转过身去,趴着。”
“什么?”他要做什么?韩依纺惊恐。
“乖,听话。”他大手拍拍她的臀部。
他的动作好亲密,令韩依纺心头一暖,便什么都依了他。她背着他趴着,双眼被蒙上,她不知道他要她这样做什么,只觉得好羞愧。
他拨开她的bi,吹气,那一阵热呼到她温暖的幽处,令她腹部一阵**,她羞人的花园动情得更加厉害。
他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的私密花园,她的湿润多得出乎他想像,他拨开她粉嫩的花瓣,看到藏匿在里头的珍珠,它怯怯地躲在里头,像个宝贝似的被保护得好好的。
他用手指头去弹弄它,它惊悚地马上就涨大、变硬,看得他心花怒放,忍不住将她的双腿废得更开。
“你……你在做什么?”韩依纺看不到,所有的事只能任由她自己去想像、去感觉,像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bi一阵湿热,有个暖暖软软的东西欺上它,那触感像是……
天哪!她捂住了口,才不至于尖叫出来。那是他的舌头!他用他的舌在玩弄她的花园!
“不要……啊!”韩依纺尖叫出声。
“叫大点声,我要听!”他的晴,原来叫声这么美丽。
他撤出舌头,改用手指快速的钻进她迷人的bi。加速**,激烈的碰撞的韩依纺的每个敏感点。
她的叫声让他兴奋,他的晴……哦……他的晴……
他的手指更深入的探入,再加一根,却听到她喊痛的声音,手指前进的方向也受到了阻碍。
那是什么?
他反复试探、扣弄着,突然,一个答案撞进他心里。
怎么可能!都镇邦不愿相信,将手指抽了出来,整个人趴在她的双腿间往里头看。
她的花园被他玩弄得成了水淋淋一片,花瓣不复刚刚清纯的模样变得又红又肿,极为妖艳,当他的视线触及深处,那里竟真的有着一层薄膜!
这怎么可能!都镇邦在这一刻愣住了。
她是个卖弄**、出卖色相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那层膜在!
都镇邦仍是不信,再次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让那层膜突显出来,展现在他面前。他心里一惊,真是处女膜!她居然还没被别的男人夺去清白之身。
怎么可能!他千挑万选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处之身?!这个卖弄**、出卖色相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那层膜在?!
都镇邦整个人像是被雷给劈中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难以想像她竟是清纯的女人。可他要的是个浪**、**的女人,是一个能让他的家族蒙羞的女人,而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
“你怎么了?”静默的气氛让韩依纺从**中回过神来,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清澄且一味相信他的目光令他瞬间有了怒气,因为她不该如此清纯才是。她这样不符合他的要求,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要的女人合该是放浪的、合该是能让他们都家觉得羞耻的,所以她的清纯之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不合格。
都镇邦当下冷了脸,他甩门而去,几乎忘记了这一夜被称为新婚之夜。
她做错了什么吗?韩依纺盯着那道发出剧烈响声的门板,头一回觉得这么无助,这么委屈。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想不清楚。但她又不敢追出去问他,她怕自己若真问了,答案却是伤人。隐隐的,她察觉他生气的根源,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第二天清晨,都镇邦像是忘记了前一晚发生的事情,又恢复到以往的待她的那副温柔模样。
“早!”他冰冷的眸释出微微的笑意。
“早!”把苦楚吞进肚里,她跟着他笑。
“今天有什么打算吗?”都镇邦经过一夜的深思,知道事情脱离了原来的轨道。不过,既然他大费周章的娶了她,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那他绝对不会让这场买卖亏本。昨晚他被怒气蒙蔽了理智,今天他要将这一切导回正轨。
“我……”韩依纺犹豫着,轻咬自己的下唇,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来,“我可不可以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