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这一脚还不错,还是那句话影响了你的稳度和力度。狂帝一手撑在楼梯上,整个身躯就这样倒立而起,避开方子玄的一脚。

依旧是轻松的闪避,还顺便调侃了方子玄,他没有反击,一边品酒一边打量着方子玄。

眼底一沉,方子玄嘴角一抿,抓住狂帝单手倒立的瞬间,抓住机会快速进攻,一脚扫向他独撑在楼梯上的手,只要他的速度够快,他如此倒立本就用了很大的力和气,一般情况下想避开很有难度。

方子玄想法所灵活又转得够快,却不想狂帝早就识透他的想法,在他揣来之时他已经稳当翻落在楼梯上,一脚反击,把方子玄避退下楼。

动作难得优雅为自己倒了酒,民一口,朝方子玄淡然一笑问道:“你还没说你要为谁报仇呢,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年轻人,若你能说出个很合理又让我觉得你该报这个仇的,我也会畅快很多。”

“为关晴!”

“关晴?”这回答倒是让狂帝微微一愣,一口把酒在度饮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方子玄冷冷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回问。

狂帝还在笑,朗朗的大笑着。

呵!为关晴报仇?这关晴,到底身上有什么魅力?竟然这么值得人为她不要命的报仇?

连炎墨为了她心甘情愿背叛了他背叛了火影,现在又有人为关晴要杀他,这情节,他似乎很熟悉,当年的他们,就是这么争罗安雅的。

只可惜他们争个头破血流,兄弟反目成仇却都落了空。成了恨。

“真的这么喜欢她吗?值得让你为她这么做吗?你这个问题想了多久?又用多久的时间去决定你要为她报仇?即使你应该很清楚你根本无法为她报仇。”

狂帝坐回刚才的位置,倒了酒反问着方子玄,他很有兴趣想听听他的回答,也对关晴多了一丝兴趣,如果她不死,也许他还有机会可以好好了解下她。

她似乎跟他,交过几次手了,也被炎墨带回来一段时间,看似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她,每一次见面和出出纳感,好象还真有这么点特别吸引人的特别,这感觉很微妙,微妙得就像他当初见到罗安雅时一样。

方子玄皱眉,冷冷的满脸不悦全都在他脸上出现。

狂帝一笑,他似乎在这个来杀的人和炎墨的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的影子,而这年轻人和炎墨,就像他本身和老二,只可能沉默的炎墨自然是老二,这个深情的年轻人,便是他当年的影子了,爱到骨髓,却在知道她的决定后选择了默默在背后爱她。

楼下这个要杀他的人,应该就是那样的他了,抿嘴笑了笑,他想一定是他的酒有些多了,竟然有些事在慢慢的漫出心头,导致他脑子都快拢不住心里呼之欲出的那些过往了。

“怎么?你在思考吗?”他很冷静,跟他外表给人的感觉有很大的出入。

“没想过,有些事不需要浪费时间去想就能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做。而为什么要这么坚决的做,就更不需要去想了。”

狂帝哈哈大笑,似乎对这个回答满意极了,可他若真的这么决然,又为何还这么愿意爱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呢?傻吗?爱吗?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把十年的妻子抛弃,承认自己还爱着那个女人。

可他仅仅是爱着罗安雅,不是吗?他心底其实已经开始去默认过现在的生活,却不想发生了让他不想在意都不行的出墙事件,老天都在让她不好过呢,是在惩罚他吗?

“你今晚来的目的,就是为你爱的女人想杀了我对吧?”

“对!所以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方子玄是有些激动了,应完话直攻向狂帝,下手也是狠狠的不留一点后路,全力以赴的使了全身的力量去攻击。

“你的拳法和脚功谁交你?”狂帝一边闪避着方子玄凌厉的攻击一边大声喝问。

这是他的拳法和脚法,他从没交过他,他怎么可能运用得这么熟练呢?这样让他都闪避的功底和实力,起码是练了五到十年,而且必须是在经历过很多实地战斗才会有的成果。

他记得他发誓过,谁也不交的,他怎么会呢?难道,是玉美人?

“谁交的也跟你没关系!看脚!“方子玄脚下连环揣出,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刀在他凌厉的攻击夹风射出。

“不要——”一声惊慌的尖叫在这危情时刻吼叫。

可这尖叫在大声也没用,这刀已让狂帝没有任何闪躲的可能性,他和狂帝之间的距离也是如此的近得没有办法退开。

“丁!”就在玉美人尖叫里,以为会看到一幕血淋淋悲剧是,传来兵器相撞声,那就块要刺入狂帝心口要害的刀被击落草地,同时落下的,还有一柄同样的刀。

“关晴——”方子玄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没有时间让他去想他现在是来杀狂帝,也没有时间让他去想他现在身在重重危险里,他只知道这刀是关晴的,他在吼叫着在往前奔跑,朝着刀飞来的方向激动的奔去,口中吼出的话是无法言语的惊喜。

是关晴,绝对是她,他不会看错他交的手法,不可能错的,是关晴,绝对是关晴,她活着,而且从这出刀的力道,她不只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很健康。

“方子玄阿,如果哪天我不见了,你在看到我这么射刀把击掉你出刀破绽的时候,那我肯定是活得很好了,只是我可能不方便,所以不能出来见你,知道了没。”关晴眯着眼大笑着对他说的话,犹在耳边,那是她绝对着手追查事件,要离开他身边与他练习时说的话。

关晴的身影并没有在方子玄的声音里出现,这安静,空旷的地方,只有方子玄一声,接着一声的‘关晴’在回响。

久久之后这声音终于停止下来,风中还在飘**的惊喜‘关晴’,转眼变成了低沉的呜咽声,充满了无奈的苦涩。

静下来的方子玄不在叫,他很明白关晴不会在出现,可他今晚来这里的目的,还得继续进行,他也很明白等待着他的将是什么样的下场。

所以他很坦然的出现在狂帝面前,他还在喝酒,只是脸色有些不是酒醉的异样红。

玉美人站在他们中间,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她看起来很紧张,紧张到她在颤抖,方子玄很少看到她会颤抖,也不可能会颤抖害怕,她一直都很强势,不管是什么时候,气质也是如此的优雅,不像现在的她,充满了狼狈和紧张,眼里都是无助,完全没有了玉美人这个招牌的气势和高高在上,似乎变了个人。

“你还要杀我吗?”狂帝望了眼方子玄。声音带着淡淡的,理不清的情绪。

“杀!”方子玄冷眉,回答得坚决。却接到母亲哀求的眼光。

“好!够干脆!来吧,我给你机会。”狂帝手中杯子被他一甩,完好落在最上面的酒壶边,手法很干脆利落,位置准确到让人眼光发直。

“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后悔!”方子玄两手一翻,银亮的寒光让玉美人几乎哀求站在两人中间,使劲的在摇头,眸光一片泪光闪动,玉美人的光芒彻底消失。

她仿佛回归到一个普通,有血有肉的女人。

“不!不要这样好吗?要杀,玄儿你就先把我杀了吧。”玉美人脸上挂着泪,有些哀戚的望着儿子。

“滚开!我现在还不想杀你,总有一天我总会连你也一起给杀了。”

方子玄冷着脸怒吼。面无表情得让玉美人心碎,她只能,只能望着狂帝,却收到他摇头的眼光,他们,当真想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在她面前这样吗?他们知不知道他们这样最痛苦的,是她——

玉美人脸色一白,身子有些晃了晃,整颗心都在纠结着如翻天巨浪,不断的刺着冲击着她被撕裂开的心,滴着血,入心入肺的撕扯着她。

“你要恨,就恨我好了,要杀,就杀我好,当初是我狠心将你抛弃,是我无情,是我冷漠,是我为了自己的追求富贵和地位,自私把你抛弃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太放浪,是我不要脸,不知羞耻,是我跟多个男人有染,才让你被怀疑,才让你不被接受,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杀了我吧,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玉美人望着儿子,眼泪在也留不住,大滴大滴的往下滴落,烫着她血淋淋的心。

她爱他,这是她唯一爱的男人,可她也爱儿子,即使她曾这么自私,可她是爱他的,他恨她,不接受她这个妈妈,她不怪他,她真的不怪他,她也没资格怪他,当初的确是她和他,对儿子太无情冷漠了...

可是以后,她要是死了,儿子要怎么办,他心里快要无法承载的那些痛苦,要怎么办,他要怎么一个人活下去...

可如果她的死,能让她爱的男人承认儿子是他的,那她,死而无憾了。

“滚!我不需要你这么伟大,我不想看到这么狼狈的你。给我滚开。”方子玄眼里很烫,冷冷的朝那个让他杀她的人吼着,他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他的母亲阿...

可他,不可以承认他有情感,绝对不可以承认他此刻的心,会疼,他恨他们,他恨他们所以不可以有这样的感觉——!

他不可以承认他们就是生他却不养他,把他抛弃任他自生不灭的父母,他宁愿一个人承担这么多的痛苦和孤独,也不愿意承认他们,他不——

眼眶红了,眼泪却被他藏着,逼自己咽回去,手中没有留情。

“要死,我陪你死吧,如果我们的死能让他开心。”狂帝幽幽站起身躯,把玉美人环入怀里,身子一转,方子玄冰冷的刀无情刺入他背后。

“嗤”刀口刺入肉里的声音,还有狂帝似乎解脱的叹息声。

“方擎帝,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玉美人带着笑的哭声,颤抖得好无助。

“对不起——当初我不该娶你。”狂帝在玉美人怀里,心口,背后,各一刀,都是要命的没入把柄。

“不!不要说对不起,不要说对不起。”玉美人惊慌的摇头,泪如断了线的风筝,挂满她无助脸颊。

“他,真的是我儿子,我很早就知道,只是我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不愿意承认他,一直都在自我催眠,我没有资格做他的父亲,还有我其实知道你从前没跟过任何男人,郝飞信,我知道,可是我想也许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开心,我看到你笑得很欢乐。”

狂帝一笑,嘴角便是血,全是止不住的血。

“不——不要说话,我求求你不要说话,不要在说了,我带你去医院,我们马上去医院。”玉美人整颗心都碎了,颤抖到无法行动的手只能抖着不停的去擦拭狂帝嘴角流出来的血,脸上的泪全花了,花得连她的样子都渐渐在狂帝眼中模糊,她想要把狂帝抱起,带他去医院,却总是狼狈的跌倒。

她觉得她好慌乱,好无助,手抖得连狂帝的身子也快住不住了。

“让开!”

一声冷哼!玉美人抬着泪痕斑斑的脸,望着儿子,松了手,眼底忽然浮起无比惊喜的喜悦。

冷着脸,从上药,拔刀,止血,把狂帝高大身躯吃力抱回**,方子玄一句话也没说,脸上很冷,面无表情的冰冷。

处理好,狂帝的气色开始恢复一点,一条命总算从鬼门关捡了回来。

而方子玄转身,就离开。

“玄儿——”玉美人眼里一酸,挂着泪想去追儿子,手却被拉住。

“别去!让他静一静。”狂帝望着方子玄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

他很清楚,他现在很需要冷静,可他知道,他愿意救他,就代表着他活了,丢了炎墨,他似乎又找回了他真正的儿子。

有些事,就这么的造弄人。

而刚才在外面,有件事是他很奇怪的,那就是第一次他要被刺中,救了他的飞刀,难道真的是关晴吗?

么么,151152重新修改了,刚才朋友传的,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