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一边开着车,一边解释道:
“从江户时代开,忍者们接受忍术的训练,主要从事间谍活动。”
“像武士的武士道一样,忍者也遵循一套自己引以为荣的专门规范。”
“他们从小以食、香、药、气、体这忍者五道来完成残酷的训练。”
“一个合格的忍者,战斗力通常都不差,有以一敌十的能力,而武藤男,是武藤家族的核心忍者。”
我哦了一声,道:“那他人在哪儿?”
“被三口组的那个新来的第一杀手正面击败了,现在在医院养伤。”松下回答道。
“噗~”
小武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小丑而已,那正好,我大哥现在是工藤会的第一杀手了,你们就这么告诉对面就行。”
松下想了想,说道:“我请示一下。”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打着电话,把我的想法和冈村务二说了一边。
然后冈村务二又去请示本部长,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才同意了我的这个方案。
同意之后,我们也到达了目的地。
这个所谓的新区,其实也就是一条正在建设的街和一个办公园区。
马路两边的房屋都还只是毛坯,办公园区里的高楼,也都还没封顶。
街道的总长度不到一千米。
路灯虽然还没有装好,但是隔壁园区的施工灯把街道照得还算明亮。
三口组的人在街尾聚集,工藤会的人在街头汇合。
人数正如松下所说,双方都是一百人上下。
一下车,松下便去传达我的意思,那些摩拳擦掌的大手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往车内看来。
我和小武都已经戴上了口罩,直接下了车。
松下走了过来,道:“还有十分钟,咱们可以往中间走了。”
我点点头,一挥手,抬脚朝着街道中间走去。
其他人也赶紧跟了上来。
见我们懂了,三口组那边的打手也纷纷动了。
走的过程中,松下提醒道:“暴力团规矩,三战两胜,我们已经输过一次了,接下来的两次都得赢,才能拿下这里的保护权。”
我点点头,问道:
“是不是生死不计?”
“一般来说,失去战斗力即可,最好不要下死手,还有就是挥了白布的不能动。”
我点点头,扫了一眼对面的一百多人,领头的人,似乎有些熟悉。
看清之后,我顿时蹙眉。
居然是那个冒充张古的人。
我冷哼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我还没去找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双方的人在相距十来米的时候默契地停了下来,假张古直接喊道:
“还真敢来?昨天晚上的亏没吃够是吗?今天晚上,我们会下手更狠。”
工藤会那个领头的接话喊道:
“你没机会和我们打了,因为我工藤会的第一杀手,会把你们一个个都打趴下。”
“武藤男?”假张古快速用目光搜寻着我方队伍的人,表情很是紧张。
随后,他又放松下来,道:“武藤男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在吓唬谁?”
不等领头的说话,我直接抽出了他腰间的一把武士刀,朝着地方阵营冲去。
这一出,把双方的人都整懵了。
我拖着武士刀快速冲阵,刀尖在水泥地上划出一路火花,速度之快,惹得敌人纷纷后退几步。
假张古怒吼一声,一挥手,八个打手同样拿着片刀迎了上来。
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战斗的号角正式吹响。
我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穿梭于之中,武士刀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和飞溅的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周围昏暗的环境交织成一幅残酷的画面。
我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精准的刀法,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战斗的节奏,每一次心跳都是对胜利的渴望。
不到一分钟,率先出来的八个打手全部倒在了地上,无一例外,都是一刀封喉。
然而,战斗远未结束。
又是一批打手咆哮着冲了上来。
他们嘴里咆哮出来的日语,刺激着我体内的热血。
脑海中,几十年前被同胞们被屠杀的电影里,也充斥着这种咆哮声。
我越战越勇,招招毙命,甚至不给他们一丝逃命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敌人开始有组织地围攻我,企图以人数优势将我逼入绝境。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更加坚毅,体内的力量仿佛被这股绝境所激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怒吼一声,身形暴起,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弧线,瞬间将数名敌人斩于刀下。
紧接着,我运用起灵活的步法,在敌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刀都精准无比,直取敌人要害。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血战中,我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和韵律,仿佛与手中的武士刀合为一体,成为了这昏暗街头上的唯一主宰。
三口组的打手们在我的攻势下纷纷倒下,他们的哀嚎和求饶声此起彼伏,却丝毫无法动摇我战斗的意志。
最终,经过十多分钟的激战,一百来号打手尽数倒下。
死亡人数超过一半。
只剩下了愣在原地的假张古。
我身上也挨了几道,但都是皮外伤。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我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喋血街头、手刃鬼子的快感,让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假张古,抬手用那被鲜血染红的武士刀指着他,淡声道:“还不跑?”
假张古身体微微一颤,转身冲进了旁边的一条暗巷。
我冷笑一声,抬脚便追了上去,丝毫不理会身后松下的大声劝阻。
窜进暗巷,我几步跟上假张古,抬手一甩,武士刀直接从后背贯穿了他整个身体。
假张古停下了奔跑的脚步,直直地朝着前面倒了下去。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拔出了武士刀,然后一脚把他踹翻过来。
假张古嘴里淌着血,身体不断地抽搐着,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是谁?”
假张古一说话,嘴里的鲜血便犹如泉涌。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摘下口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假张古惊恐地看着我:
“你……你……你不是回华夏了吗?”
“刚才那一刀,是因为你骗了我们。”说着,我站起身来,抬手一刀直接划开了他的喉咙。
“这一刀,是你欠雅琳姐的。”
说完,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