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殒和云酒也不需要证据,想找你麻烦就找你麻烦,想杀人不过一念之间。

张骏没了刚来时的嚣张了,他以为能借着这些人,风光一把,现在却在楚九殒一个露面,就两腿打颤。

该死的,居然骗他来此送死。

“是九殒上神啊!”张骏立刻赔着笑脸,讨好,“这是误会误会,我们现在就走。”

云酒嗔怨的瞪了楚九殒一眼,“你怎么来了?先站一边,这里交给我就行。”

她才刚打上呢,这人就来,看吧看吧,把她的小猎物都给吓跑了。

楚九殒便往后退了两步。

“你继续。”

声音纵容宠溺得,让来杀云酒的众人,背脊冒冷汗。

这什么上神,简直是魔神,没有人如此宠妻的。

辣眼又齁嗓子。

云酒转过头,正对着一直对自己叫嚣最厉害的张骏,扬起凤剑,要杀过去。

张骏连连后退,“我就是来玩的,星辰洲的事与我无关,凤族的事也与无光。”

他就是爱张扬了些,真没对凤族弟子做过什么。

就是方才所有人都朝云酒和凤族弟子出手了,他也没出手。

有张骏这个不合格的领导者带头,他进,他们进。

他退,他们也退。

这群怂货,到底是被谁怂恿过来的。

“不打,那就滚。”云酒抬脚就踹飞了一个。

有她这句话,他们身后像是有洪水猛獣似的,争先恐后的逃了。

至于躺在地上被捆的那些人,谁也没去管。

二长老黑脸瞬间沉下来,暗骂一声“废物。”

二长老很快调整好面部情绪。

他的速度很快,但时不时关注他的楚九殒和云酒都发现了,两人相视一眼后,什么也没说。

“还有人要跟我打吗?”云酒想继续刚刚未完的夺位之战。

想着他们要是打的话,她要不放放水,把凤族的重担让出去,她想当咸鱼。

众弟子悄咪咪的瞻仰了一下九殒上神的尊荣,“……”谁还敢造次?

云酒自己夺了凤主之位,现在又有九殒上神万年不变的感情,谁还敢欺负凤族。

甚至,他们看看云酒,再看看楚九殒,竟看到了一丝希望。

楚九殒又不是第一天来,但就因为楚九殒让那些人害怕,这些人居然就认可了楚九殒。

然后就认可了云酒。

“见过凤主大人!”不等云年发话,他们不约而同的朝着云酒行跪拜大礼。

以此跪服云酒为凤族凤主。

二长老等人也跟着跪下。

“唉!这些怂货,没意思,才交上手就跑了。”楚之烬遗憾自己还没出手。

楚之岩眼珠子狠辣的一转,“我们出去玩玩。”

楚之烬一听就懂了,“走走走。”

他们溜得太快,云酒面对长老和弟子们,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拯救。

曾经熟悉的面孔,少了太多太多,她想弥补。

想去寻找他们的残魂,想让他们回来报报仇也好,不能白死了。

至于这些活着的人,她可不欠他们的。

“族长,我带几个弟子进禁地去。”不欠,也要再培养培养这些年轻的弟子。

“好,你自己选吧。”云年道。

云酒就点了方才动手打人的那几个有血性的少男少女。

蓝鸣等人一听他们在云酒的名单里,热血比揍人时还沸腾。

但在云酒面前,他们克制压抑着,不敢放肆。

“什么意思?凤主,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进去?”有人不服气的追问一句。

云酒眸子冷下来,“二长老,剩下的人就交给你吧。”

被提到,二长老一个激灵,忙又堆上笑脸,“好好,不过要怎么处理他们?”

处理?

又不是什么东西,居然用这个字眼。

云酒冷眸睨过去,“处理?久不见二长老,对族中弟子都已经如此轻慢了吗?”

二长老的笑脸没了,“好,我懂了。”

“嗯,希望你是真的懂了,三天后进入禁地。”

云酒一走,他们欢呼跳跃。

山下,倒了一片。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我今天就是来凑个热闹的,真没敢做什么。”

楚之烬可不敢他们的,一枚枚毒丹往他们嘴里塞,“这次,小爷就是告诉你们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这么笨,活着都是浪费资源。”

“是是,我们保证今日之后再也不做坏事了。”

这两个小魔鬼,不愧是魔神和魔女的孩子,太恶毒了。

楚之烬笑道,“你要知道死人才能保密,现在你们吃了这么多毒丹,若是还管不住自己的言行,毒便会让你暴体而亡。”

“是是是,我们都听你的,往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张骏哭着说,率先表忠心。

楚之烬点头,才开始问重点的,“那你们说说今日是谁怂恿你们来此找事的?”

“是一个叫张扬的跛子男人。”

“走,跟我去把人找出来。”楚之烬拎起人。

张骏不得不忍着身体炸裂似的疼痛,顺着楚之烬的意,带他去找人。

楚之岩也跟着一起。

……

“哇塞哇塞!太漂亮了。”

一回到小楼,云酒就看到楚九殒给她布置的小楼。

小楼漂亮中少了点温馨,像楚九殒这个人。

“老公老公,我爱你。”

云酒脚尖一点,自然跳上楚九殒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左右亲了又亲。

这般撩人且带着满满欢乐的爱意,令楚九殒十分受用。

“那老公身体力行的再爱你一遍。”他又要抱着人回房间。

云酒瞪圆了眼睛,挣扎着要从楚九殒身上跳下去,男人的手箍得她紧紧的,不给她半丝机会。

“楚九殒,我在跟你谈情,谈情,谈谈情,可明白?”

“我向来喜欢做比说的多。”

“事实证明,你上辈子没长嘴,害得我好苦,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说,不能自以为是,自以为是为了我好。”

楚九殒思忖三息,也怕小丫头失去现在这么灵动的模样,“好,你想谈什么?”

“老公,这是什么花?我居然从来没见过。”云酒忽然瞄见屋檐垂下的一盆金色的花。

“金源花,你自己去探索。”

“坏蛋!”有个无时不刻当师傅的夫君,感觉真的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