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剥皮之伤

这两天一直在准备新书,所以断了两天……不过没关系,今天我通宵也会补回来的。

“涛……涛子,出什么事了?”卫有刚忙不迭问道,他现在也拿不准什么主意,只好以洪涛为主,所以当他看到洪涛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难道……他身后有什么东西?

卫有刚想到这里就猛地往前面空处扑了过去,然后一个极为流畅的动作站起转身摆出战斗姿势,却发现连个屁都没有。

倒是原本心里还有点恐慌的洪涛,被卫有刚弄得哭笑不得:“阿刚,你搞什么呢?”

“我靠,你耍我呢?没事你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我干嘛?”卫有刚的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洪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指着躺在地上的万成:“谁特么说有鬼了,你自己看看老万的身上,我能不怕么?”

卫有刚这才了然,揉了揉眼睛看向了万成。

万成的身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满是鲜血,直把整套衣服也浸透成了诡异的血红色!

“妈呀!万成!”卫有刚惊呼一声便想要冲上去看,却被洪涛一把拦住:“你他妈疯了!万成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十有八九就是这破屋子里的脏东西没跑了,我刚才说的,你全忘了?”

卫有刚只是一时情急之下没想那么多,被洪涛那么一点也想起来了他先前说的话。

他看看满身是血的万成,又看了一眼洪涛,站起身来毅然道:“涛子,老万的命就交给你了。我去找那甚劳子妖魔鬼怪的玩意儿,等我回来救了老万。咱们哥仨再去救老罗!”说罢,却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子深处那深不可测的黑暗走了。

这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至少洪涛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他并不是不想阻止卫有刚,而是当他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的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也因为这样,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卫有刚渐渐离开。

“这个阿刚!他在勇猛,能比得过鬼么!”等到卫有刚消失在了洪涛的视线里之后,他才愤愤的拍了下大腿。

好在虽然卫有刚冲动了一些,洪涛却是比较理智的。他并没有脑子一热就冲出去找卫有刚,而是就地坐在万成身边,一边检查他身上的伤势一边警惕着四周。

“唔?”过了一会儿,洪涛突然轻咦了一声。

他发现,万成身上的伤口相当奇特。

万成的衣着是很普通的t恤加牛仔裤的组合,然而他身上的伤……

因为都是男生的缘故。洪涛又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检查一下万成的伤,所以万成现在的衣服是被撩到了胸口这里。

用四个字来形容万成的伤势,那就是血肉模糊。

就好像整块皮被人活生生的掀起来了一样,汩汩地向外流着鲜血,洪涛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寒而栗,觉得自己身上也开始发痛了。

但奇怪的是,万成的右手除了大拇指正中间露出血肉之外。整只右手连带着半条小臂的皮肤确实丝毫没有损坏。

而且左手肘弯处也有几块皮肤是好的,就好像是血泊中的荒岛一样粘在上面,反而增重了几分恐怖的感觉。

洪涛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下万成似乎是皮被剥去的地方:额头、后颈、除了刚才说的几处地方之外的上半身。

他把万成的裤管卷起来一些,皮肤好好的,半点破损也没有。

“难不成!”洪涛正思索间,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他原本就不是什么迟钝的人,此刻万成身上奇怪的伤又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几点,竟然是一下子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假设!

洪涛闭上眼睛,身体跟随着脑海中发现的景象不自觉的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他把左手狠狠右甩,让自己的手肘贴住口鼻。

他假作了个脱上衣的动作。然后空比划了几下,仿佛是把衣服一点点的缠绕在右手臂上,伸出大拇指,按压着什么东西。

然后,睁开了眼睛。

“妈的……差点……差点就交代在那儿了。咳咳咳……”

万成几乎是和洪涛同时睁开眼睛的。身子刚移动,就觉得上半身传来皮开肉绽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倒抽了几口凉气。

“老万!别乱动!就你这伤势,别说继续探索了,光是流血或者细菌感染就要你命了!他妈的那是一大片的人皮啊!”洪涛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一半。

“没事的。灵魂层次上受的伤,最多是映射到现实的身体,不会真出事的。”万成故作毫不在意的站了起来,往看起来还是布满鲜血的额头上随便一抹,整片红色就突兀的消失了。

洪涛惊的目瞪口呆。他思维再怎么灵敏也不可能想得到那鲜血根本就是“鬼”吓他玩儿的。

万成往周围扫了几眼,没看到卫有刚,心里大致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也没急着去找,重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慢慢跟洪涛说着刚才发生的事,以及他的一些推测。

……

事情说起来要比发生的快得多,只五六分钟,洪涛就把万成遭遇的事情弄了个清楚。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地方还真不能有半点马虎。”洪涛的脸色很不好看。

当时,万成在房间里,面临的是越来越浓,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酸雾。从一开始感觉到的呼吸变得灼热,到后来竟然是慢慢发展到了烧灼一样的剧烈疼痛。

万成心知不妙,在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他多想,便一把脱掉上衣,然后绕在右手上,同时左手如洪涛所推测那样捂住口鼻,顶着大片酸雾便冲回到龙头旁边,心一横用被衣服包裹的右手直接拧开龙头,就想要利用压力堵住出水口,然后把那发出哧哧恐怖响声的酸液给喷射到那血肉骨盆里面。

然而当他的手刚刚拧开龙头,接触到那**的时候,布片几乎没有起到半点作用,一股似乎比以往经历过的所有疼痛加起来还要难以忍受的剧痛,如万虫啃噬一样从大拇指上传到了脑海中,即使以万成的韧性,也是只能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