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没想到在胭脂水粉店铺里遇见了柳娇如,她只觉得晦气的不行,只觉得冤家路窄,这么偌大的京城,竟然她们还能碰在一起。
怪哉。
她没有忍住,直接朝着柳娇如翻了个白眼,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转身开始给凌语嫣挑选东西。
“夏荷,这个很适合姑娘的是不是?”
夏荷蹭了一点点放在手腕上试了试,觉得还算不错点了点脑袋:“是的,姑娘肌肤很娇嫩,很适合。”
柳娇如看到两人,见她们不搭理直接,于是走到跟前阴阳怪气的出声侮辱:“哟,来给凌语嫣买胭脂水粉,她可是要准备要勾引别的男人了?”
春华原本不想搭理,但是听不惯她说的话,只觉得刺耳的厉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瞪着柳娇如。
“柳小姐,你别太过分了,如此诽谤我们姑娘你有什么证据?”
柳娇如蔑视的看着春华:“区区一个丫鬟,竟然还跟我叫嚣,你们姑娘是不是过的不好,你脾气才这么大啊?爵爷是不是不能满足凌语嫣,所以她才会勾引别人的男人?”
她虽然在柳国公府,但是云国公府的有些消息她也是知道的,必须沈康铭去找凌语嫣被萧衍墨揍了的事情。
女人捏着帕子的手指更加的用力了一些,真的不知道凌语嫣到底哪里来的能力,竟然将沈康铭勾引的团团转。
这跟直接打她的脸没有任何区别。
她是最看不上凌语嫣那个贱人,现在凌语嫣踩到她的头上,她半点都隐忍不了。
春华下意识的否认:“没有,我家姑娘没有勾引任何人,更不会勾引谁,之前不能生孩子是因为被张妈妈从小下药,根本就不是你要谣传的道德败坏!”
她也不想搭理柳娇如,可她说话越来越难听,让人根本就听不下去。
柳娇如恼羞成怒:“贱人,谁谣传她了,你可不要乱说话。”
拿着药的春华坚持说道:“就是你,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若是再敢如此编排我们姑娘,爵爷第一次饶恕不了你。”
她的确很害怕萧衍墨,但是眼下她被春华的话刺激的都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来人,把她给我控制住。”
此话一出,女使和嬷嬷连忙上前将春华给控制住,为了保护药,春华急忙的把药交给了夏荷。
夏荷拿着药,悄摸站在一旁。
春华被压在地上,倔强的抬起脑袋愤恨的看着柳娇如:“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又没有说错一个字,你快点放开我。”
柳娇如嗤笑一声:“你今日落在我的手中,我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区区一个贱婢竟然跟我如此说话,我要是不料理了你,是不是如今的上京城内,什么垃圾都能随意地踩我一脚?”
想来都就觉得可笑。
她的行为让众人都跟着议论纷纷的。
“柳娇如还真的一点都不顾忌,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这样,她真的不害怕凌语嫣知道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毕竟春华可是凌语嫣的人,凌语嫣也是爵爷放在心肝上的人。”
“是啊,云国公在萧衍墨面前都要吃瘪,更何况柳娇如呢,她家巅峰的时候都没有萧衍墨如今的荣耀和地位,更何况现在已经衰败成这样。”
“我感觉柳娇如要是再不收敛的话,真的有她好果子吃的。”
柳娇如听着众人的话更加不爽起来,她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春华的身上,狠狠的甩了春华一个巴掌。
“贱人,竟然敢对我说三道四的,你们姑娘没有教好你规矩,今日我就受点累,好好的教教你。”
她跟着声音落下的还有尖锐的巴掌声音,打的狠厉,半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春华被打的惨叫着,但是始终倔强的不肯低头。
虽然巴掌是落在春华的脸颊上,但是众人都觉得很疼。
有一种疼叫我觉得你疼。
柳娇如见着春华如此的抗揍,索性不打了,这样没有意思,她让下人搬了个凳子过来,便坐下。
她抬起脚,勾着春华的下巴。
春华觉得被羞辱意思很多,剧烈的挣扎着,但是没有作用。
柳娇如笑笑:“你代替你主子给我道歉吧,只要你说,我就放过你。”
她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女人的小腿上:“你做梦,我家姑娘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凭什么要跟你道歉,你跟她道歉才差不多。”
柳娇如恶心的不行,连忙用婆子上前给她擦拭,但是她还是觉得恶心,她手指气急败坏的指着春华,出声吩咐。
“来人,把她给我扒光,扔在大街上,我倒要看看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清高?”
春华宁死不屈,剧烈的挣扎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嫉妒我们姑娘,就算是顺利的嫁给小公爷也是德不配位。”
柳娇如被她这话刺激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快快快,把她的衣服也给我扒了。”
这种崩溃痛苦的滋味她不能一个人忍受,必须也让春华尝尝其中的味道。
此话一出,婆子们不管不顾的上前开始扒拉春华的衣服,夏荷在一旁看着,始终没有上前。
她很嫉妒春华,想让她受伤。
春华衣服被拉扯的松松垮垮,强烈的欲望让她挣扎的更加剧烈:“放开,你们放开我,不然的话,我要你们好看。”
婆子们根本不吃这一套。
“一个女使而已,怎么要我们好看。”
就在她们要将春华衣服扒下来的时候,沈康铭及时赶到,呵斥出手。
“住手!”
婆子们可以不顾及春华,但是还是很畏惧沈康铭的,他这么一喊,她们直接松开手,也不敢造次。
春华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整理着衣裳。
沈康铭斥责柳娇如:“你想要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做这些手段?你太没有仁慈心了。”
柳娇如被指责的脸颊火辣辣的,尤其是这个指责她的人还是孩子的父亲,在加上一向爱面子,几重打击下,他哪里能愿意受气,当场便争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