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长剑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声音犀利,“与其伤害自己,本王更擅长伤害其他人,不如二皇子和本王打个赌,今日谁能活着离开?”
“哈哈哈!”听到萧承凛这番话,二皇子再次没有忍住,仰头哈哈狂笑起来。
二皇子脸上的神色很是猖狂,仿佛已经料到了结局,料到了自己一定会赢。
“摄政王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现如今都已经到了本皇子的地盘上,竟还敢问出如此猖狂的问题,那本皇子就和你打这个赌,你定没办法活着离开这里!”
坐在底下喝酒的那些将军们,也一个个的神色兴奋,看着萧承凛的眼神就像是狼盯着肉一样。
他们似乎都已经在心里面盘算好了,一会儿谁要萧承凛的胳膊,谁要萧承凛的大腿。
当然了,脑袋他们是不敢要的,脑袋要留给二皇子。
就在双方对峙,气氛到大僵局的时候,外面突然跑进来了一个侍卫,脚步匆匆,脸上的神色很是难看。
这人是守在二皇子府外的,也算是二皇子的近臣。
他大步冲进正厅,看到了正厅的局势,也顾不上那么多,扑通一声就在二皇子跟前跪了下来。
“二皇子,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二皇子原本还在兴头上,听到这话,那张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凌厉阴暗的视线朝着侍卫走了过去。
“什么不好了?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给本皇子滚!”
侍卫脸上的神色还是难看,没有耽搁时间,声音结结巴巴,语言慌乱地道:“二皇子不好了,刚才几个关卡那边都出来了消息,接连几个关卡都被东海关将士围剿了,所有的部队连连败退,现在所有的据点都已经被东海关的将士们占领,我们的人恐怕……”
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坐在桌子上看好戏的那些将军们,一个个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猛的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所有的关卡和据点都被东海官的兵给围剿了?”
跪在地上的侍卫,脸上的深色很是难看,大气都不敢出。
“对,我们之前长达一年的部署全都败了,东海关的将士们已经站里面那些据点,并且霸占了所有粮食和物资,这几个据点的所有兵将,都已经后退数十里。”
听到这番话,二皇子的脸色也已经彻底的阴沉了下来,眼神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时,他猛然间想起萧承凛刚才和他说的,要送他一份大礼。
顿时明白了过来。
犀利如刃的眼神像是魔鬼一般朝着萧承凛看了过去,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迸发出来,阴狠的声音在后槽牙里挤了出来。
“是你做的?”
萧承凛收起了自己手里的长刀,削薄的唇角往上勾起了一抹弧度,刚才眼神里的神色也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片清冷。
他身子往后退了退,在刚才的那一把椅子上随身坐下,嗓音凉凉,不急不缓。
“看来二皇子并不傻,能想到这事是本王做的,本王刚才都说了,今日来参加二皇子的婚宴,自然会为二皇子准备一份大礼,二皇子觉得这份大礼怎么样?还满不满意?如果二皇子还不满意,那本王这里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二皇子此刻脾气早就已经冲到了头顶,眼里满满的都是杀意,完全没听进去萧承凛所说的话。
他一把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配刀,直接架在了暗月的脖子上。
暗月还维持着自己的人设,看到突然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整个人身子猛地颤了颤,一脸的惊恐和害怕。
“二皇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此时此刻二皇子眼里哪里还有温柔的神色?只剩下了一片阴冷肃杀。
一双眼睛里满是阴狠的杀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凶狠,“不要问本皇子为什么这么做,要怪只能怪萧承凛。”
二皇子为了成功的拿下东海城,费尽心思,派出了大量的兵力,驻扎在了东海城外,就为了有朝一日能一举拿下东海城。
却没有想到,萧承凛给他来了这样一招。
他眼里的神色十分阴狠,刀架在了暗月的脖子上,声音恐怖如斯,“萧承凛,本皇子很不喜欢你带来的这个好消息,本皇子现在也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立刻通知你的部下,让那些人全部都撤兵,把那些据点重新还给本皇子,本皇子就留她一条性命,如果不,那本皇子就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最爱的女人死在自己跟前。”
萧承凛听到二皇子这番话,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冷漠的眼神里满是嘲讽,毫不犹豫的开口。
“你以为,一个背叛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还会在乎吗?二皇子想杀就杀吧,正好本王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亲手杀了她。”
情况反转太快,二皇子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双阴沉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震惊之色,很是怀疑。
在场的这些将军和大臣们,一个个脸上也露出了诧异的身子。
萧承凛今日出现不是为了把叶锦瑟带走?而是为了亲手杀了她?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狠的心!
几个将军站在位置上,互相交换着眼神,压低声音小声询问:“现在要怎么办?萧承凛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二皇子会不会控制不住?”
几个将军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眼神里都迸发出了阴沉的寒光。
“萧承凛不按常理出牌,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是敢乱来,那就让他横着从这里出去。”
“没错,让他横着从这里出去。”
……
二皇子听到萧承凛的话,下意识便是怀疑。
经过他的调查,萧承凛可是很重感情的,很在乎自己的这个摄政王妃。
他怎么会突然间翻脸?看来这只不过是激将法罢了。
二皇子眼神里的神色变得凶狠,满脸血光,抵在暗月脖子上的匕首,再次逼近。
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道血迹顺着她白皙纤长的脖子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