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在洛云郅的精心照顾之下,终于清醒过来,顺便打开zfb和vx,检查了自己的余额,在看到余额没有为0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毕竟,现在他不再是负债累累,也没有债台高筑。
十八岁的困苦已经不在是他梦魇,好像、好像他的躯壳也活了过来。
林羡鱼转过头对洛云郅一笑。
那笑容十足十写满了清澈和明媚,像阳光、像云朵、像风。
洛云郅也跟着笑起来,并且把手里的黑卡郑重的递了过去。
“希望你能收下它。”
洛云郅说。
林羡鱼惊,深情震惊而戏谑:“你想要包养我?”
洛云郅并不是那个意思。
但林羡鱼这种浮夸的演技、鲜明生动的五官表情,还是暴露了他小戏精的属性。
洛云郅从没有这么清晰了解过林羡鱼。
这是凌驾于“拘禁”“强制”“捆-绑”等身体形式上的,另一种层面上的“占有”。
就好像是剥开林羡鱼的莲蓬般的身体,去触碰他甜美的灵魂。
洛云郅掩去瞳孔间的暗色,脑海里快速略过林羡鱼讲述过的霸道总裁文学,在脑海里构建出生动的场景。
他扬起刻薄笑容,笑容里三分薄凉四分不屑,眼神如同小皮鞭,轻轻抽在林羡鱼身上。
林羡鱼感觉自己好像又穿书了,还带着洛云郅一起。
好像有个无形的系统在他们头顶,催促着他们演完这一幕。
林羡鱼耳根发红,眼泪是憋不出来的,于是只能低下头,掩盖自己拙劣的演技。
他耳根好烫、好红,被洛云郅看在眼里。
洛云郅挑起他的下巴,斯文又爱恋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切都是你的。”
洛云郅拂过的地方,像是被微电流触过,让林羡鱼细软绒毛都炸开了。
他一整个面红耳赤。
太他.妈羞耻了。
林羡鱼想。
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啊!!!
洛云郅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触碰着林羡鱼的嘴唇。林羡鱼唇珠被他拨得颤动,洛云郅的手指抵在唇珠上,眼神晦暗的碾动了两下。
洛云郅说:“主动一点,亲上来。”
“呜——”
谁家开水壶开了啊?
林羡鱼脸色爆红,整个人都晕乎了。
酝酿了半天也搞不出来的眼泪,终于在此刻红了眼圈,连眼瞳也是润润的。
林羡鱼带着哭腔说:“不玩了。”
平日里开着黄-腔,各种小故事玩得贼六。
谁也不会想到,他本质纯白羞涩。
洛云郅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欣喜若狂,变态心里也逐渐满足。
他好像离林羡鱼更近一点,好像再近一点就能拥抱到他、吞噬掉他。
洛云郅擦掉他的眼泪,目光里充满了眷念:“好,不玩了。不过卡是真的想给你。”
林羡鱼心里有了某种预感,不轻不重的敲打着,像课文里背诵的安塞腰鼓,咚咚锵的敲揍起来,有风吹起洛云郅的头发,让他显出像池沼般的神秘、安宁和诡异。
他像是在古老神话里存在的生物,是污浊池沼里被人诟病和编纂的神秘怪物,可他却静静地,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月亮,也用宽阔的胸膛包容着月亮,甚至于在月亮周围,还为他开出了一片温暖的芦苇**。
林羡鱼就是那一轮月亮,他踩着空气,落在池沼里,被洛云郅温柔的抱起来。
洛云郅把一切都展示给他看了。
这是个烂泥的人,但他可以为你开满世界的花,明年给你送花来。
林羡鱼心脏扑通扑通作响,像是真的有人在里面敲锣打鼓。
林羡鱼:“不会真是包养吧?”
洛云郅轻笑:“我以为每一个男性都应该将工资上交给靠谱的另一半。”
林羡鱼脸皮麻了麻,耳根的每根血管都因为浪漫而发烫:“……阁下确实很好,但是我口头哇路!”
一句口头哇路,让林羡鱼又有了精气神。
他雄赳赳气昂昂看着洛云郅:“富贵不能**、威武不能屈,我林羡鱼就算到了八十岁,也不会屈服于强权的**威之下!”
他做出保证的小模样倒是挺可爱的,眉目间都是一派虚头巴脑的正经样子,像个受到外界刺激迅速后退,用坚硬外壳伪装自己的蜗牛。
洛云郅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
明明知道对方胆怯,还要拽着对方柔软的灵魂出来。
洛云郅欺身上去,扣住对方的腰,把人亲得七荤八素。
林羡鱼根本受不住,不到三十秒脑袋就被涩涩基因占领高地。
他是被沼泽触须捆绑住的飞鸟,要在这里落地生根。
杅……
息……
林羡鱼晕被亲得晕晕乎乎,脑袋里黏腻的想,完了,清白坚持不到八十岁了。
洛云郅完全拿捏住了他,在他快要不行的前一秒放开了他。
林羡鱼差点被亲死,摆脱洛云郅以后,剧烈咳嗽起来。连素淡的脸颊想到也都通红一片。
洛云郅为他顺气,林羡鱼又嗔怪又恼怒的看了他一眼。
林羡鱼狠狠:“你干嘛啊!”
洛云郅往后坐了下,表面上云淡风轻,还恬不知耻勾着林羡鱼的汗湿的手心。
“我在向王子殿下,要一个名分。”
林羡鱼浑身一颤,被他珍重落下吻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泛起微电流。
威胁。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
林羡鱼耳根发烫的想,如果他不答应,洛云郅极有可能会电死他!
不过名分啊……
洛影帝向他要名分诶~
林羡鱼耳根红了又红,像娇俏小芙蓉。
林羡鱼羞敛非凡,眼神也不敢看洛云郅,只是闷闷道:“也不是不能给你个男宠当当。”
洛云郅点到为止,不敢再把人往死里面欺负。
男宠也挺不错了。
林羡鱼把被子一盖:“本殿下要休息了,速速退下。”
洛云郅看他藏不住的耳朵,红得如同滴血。
洛云郅轻轻笑起来。
男宠啊。
以色侍人。
感谢父母良好基因。
洛云郅贴贴他的耳朵。
“这盛世,定当如殿下所愿。”
林羡鱼在被子里闷闷骂人:“滚滚滚。”
洛云郅离开了,但没有完全离开。
他抵在医院里雪白的墙壁上,控制不住的笑起来。
鱼鱼想要一切,他都会为他实现。
鱼鱼想要看到的一切,他也想看看。
·
林羡鱼在医院里躺了很多,浑身上下骨头都躺软了。
洛云郅大部分时候都跟他黏糊在一起,林羡鱼的饮食几乎是他一手操办起来的,惊恐的是,有时候林羡鱼能看到洛云郅在看美食制作视频。
会做饭的男人总是很让人心动。
林羡鱼不能免俗,他就是喜欢有吃有喝的生活。
本来胃疼也只是小毛病,林羡鱼也不想在医院里呆太久,但洛云郅不许。
洛云郅在这件事情上特别强制,为了不让林羡鱼偷跑,他甚至还拿了根链子,把人拴起来。
为了不伤害到林羡鱼娇-嫩的肌肤,金链子内侧还套了一层柔软的皮革。
林羡鱼看到这玩意儿的时候,嘴角抽搐。
“这东西……真的不是□□用品?”
洛云郅正经着一张脸,说不是。
林羡鱼:“你以为我们正义的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
洛云郅并不承认:“不信你看。”
林羡鱼查洛云郅手机。
大概是洛云郅和店家的对话。
洛云郅要求死多。
属于是气死乙方的甲方。
要求不仅要精致、无法挣脱,还必须要求内侧柔软、真皮,不要伤害到婴儿肌肤。
乙方:………………
一时间,林羡鱼不知道是应该先心疼乙方,还是先心动,还是应该心疼自己脚上叮叮当当的玩意儿。
林羡鱼脚踝瘦白,且足弓带粉,适合戴各种颜色的金属链子。
尤其是林羡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美貌杀人,有事没事儿开个大窗户,晃悠着雪白的脚丫。
有一回,洛云郅就看到他搬了个姥爷椅子,摇摇晃晃躺在上面,外面是一丛又一丛爬山虎。
风把窗帘吹起来的时候,能看到林羡鱼微微弓起来的足弓,粉色的脚趾一晃一晃的。
金色链子带着环细细套在他凸起的踝骨上,带着一股欲色。
仅仅是看了一眼,洛云郅就呆住了。
他没想到人还可以这样变态,他想亲吻林羡鱼的足尖,或者触碰他柔-嫩的脚心。
心里情绪像是狠狠摇晃过的可乐,在达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开盖有奖。
洛云郅脸色瞬间沉下来,直直逼向林羡鱼。
林羡鱼懒洋洋晒太阳,跟个大爷似的,下一秒却被攥紧了脚踝,一点点揉弄。
洛云郅声音沙哑,充满着诱.惑的味道。
“嗯,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林羡鱼被他弄得发痒,不自在的想要缩回脚。
但没被允许,洛云郅是沼泽,林羡鱼是他捕捉的飞鸟和白云。
林羡鱼眼神飘啊飘,干脆缩头小王八一样的闭上。
只要他没有道德底线,道德就约束不了他。
所以洛云郅在做的事情,跟他林羡鱼有什么关系?
虽然,确实也羞耻了一点。
但,既然是男宠,给点福利也是可以的吧?
一个放纵,那就怪不得另一个人得寸进尺。
洛云郅以色侍人,并引以为傲。
因为林羡鱼受伤,节目组也稍微暂停,将目光转向了各位的家庭组织,即将通过“家访”的形式,更进一步了解每一位嘉宾。
所以两个人在医院,也不耽误事儿,洛云郅有大把的时间跟林羡鱼你侬我侬。
林羡鱼被弄得痒得不行,缩了缩脚趾,金链子细长条根本没有系,只是满足着洛云郅的某些xp。
这些在洛云郅本人看起来十分肮脏、厌恶、不可抑制的东西,在林羡鱼身上,反而显出坦**和享受。
林羡鱼半枕着脸颊,故意不看洛云郅。
“我只是在想,以后自己要干什么。”
他很早就被迫成年了。
在这回生死关头,他想了很多事情。
会想到原主,也想到自己。
他跟原主不一样,他不想制霸娱乐圈,也没有什么梦想。
娱乐圈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梦,醒来后还是很感动。
洛云郅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像是在抱小孩,或者说抱一个乖巧娃娃。
“有想做的事情吗?”
林羡鱼仰着头,看到洛云郅的眼神,像沉静汹涌的海洋,代表着包容,也充满了占有欲,看得林羡鱼心惊,却又很安心,好像乘风破浪,扶摇直上。
林羡鱼分软了身子,靠在洛云郅身上,问他:“你为什么会演戏呢?”
洛云郅如实回答:“我从母亲那里,偷了一个梦想。”
如果没有那个梦的碎片,支撑他一路走来,也许不会有机会触碰到他的钻石星辰。
林羡鱼浪漫过敏,从他身上直接弹起来,却又被拽着链子,无助、笔直的坐到他怀里。
洛云郅亲亲他的耳廓,说:“你跟我不一样,你有想做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