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高俅的球技

阴森恐怖鬼气森森的地狱第十七层,此间地狱名为石磨地狱。凡是糟踏五谷,贼人小偷,贪官污吏,欺压百姓之人死后都将被打入石磨地狱,磨成肉酱,而后重塑人身再磨,生生世世永无穷尽。

在一个巨大的磨盘下,声声凄惨的喊叫声不断传出:阎王爷爷,小的高俅再也不敢作奸犯科,贪污受贿,陷害忠良了,求求爷爷饶了我吧!

高俅,他竟然是宋徽宗时那个最善于踢球的奸臣高俅,如今的时代距离北宋已经一千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在石磨地狱受苦!

“呔,牛头马面带罪人高俅上殿。”

一声如同惊雷般的喊声在一间阴森恐怖鬼气缭绕的宫殿中响起,只见宫殿正门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阎罗殿”三个斗大的字。

漆黑的宫殿如同阳间天子的宫阙建造的金碧辉煌,只是漆黑无比,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声威严的喊音直接贯透十八层地狱,不一会高俅就被两个身材高大的“怪物”从石磨中提了出来,整个人双脚离地。

只见两个怪物都是人身,只不过一个长着牛头,另一个长着马头。

高俅看着这两个说人不是人,说兽不是兽的“怪物”,低声下气的说道:“牛爷马爷,敢问阎王爷爷召见小人是不是看见小人已经受了千年苦楚,要放小人去投胎。”

“放你去投胎,哈哈哈哈”,两个怪物放肆的笑着,扭曲的牛脸和马脸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你倒是敢想!”

“不是放我投胎……,那是……”,一丝不好的预感笼上高俅的心头。

不一会儿,高俅就被带到了阎罗殿。

只见大殿正中端坐着一个相貌威严的黑脸虬髯大汉,额头上有一个月牙印记。大汉身着莽龙袍,头戴紫金冠,犹如阳间天子,只是身上的贵气更重,夹杂些许霸气,气度仿佛天人一般,让人无法不信服,不得不服从。左右两侧各侍立着一个穿黑袍,一个穿白袍的鬼将,两人面目狰狞,身材高挑,手中各持着一根三尺长的哭丧棒,口中红舌直达腰际,端是无比吓人,正是黑白无常。

看到阎罗王,高俅腿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阎罗王冷哼一声,“判官何在?”

“小的在”,一个身穿红色官府,头戴乌纱帽,面目狰狞的虬髯大汉答道。

“判刑!”阎罗王怒道。

判官一翻生死簿,说道:

“是!高俅身犯法条有:一,陷害忠良;二,贪赃枉法;三,谄佞主上,……一千零一,欺压百姓!”

“在磨盘地狱受苦千年,可以折抵五百条,剩下五百零一条,理当判以下油锅之刑,永世不得超生!”判官最后说道。

“不要啊,小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作恶了,求阎王爷爷饶命啊!”一听要油炸自己,高俅犹如丧家之犬,摇尾乞怜。

“哈哈哈”,阎罗王一阵长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来人,下——油——锅!”

高俅直接瘫软在地。

“刀—下—留—人!”,金光一闪,一道人影立于阎罗殿前。来人银白色的长发随风飘舞,两道白色的剑眉直插入鬓,一双眼睛精亮有神,胸前雪白长须飘逸,偏偏却鹤发童颜,一看便知是神仙人物。

阎罗王上前躬身一礼,“下官参见天使!”来人正是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一笑:“呵呵,老包,不用多礼!”

“上使到下官这里,所为何事?”阎罗王一脸惊异。

太白金星一指高俅,“还不是为了他,害的我老人家又跑了一趟腿”。

“唉,人老了,容易得风湿,骨质疏松什么的,你看你这里,又潮又黑的!”太白金星抱怨道。

“嗯”,阎罗王脸色一变,“要他何用,此獠乃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阿谀逢迎之徒!”

“嘿嘿,这小子不是还有一个专长吗,踢球!”太白金星笑道。

食指往上一指,太白金星神秘的说道:“最近,老爷子迷上足球了。”

阎罗王一阵暴怒:“岂可因私废公,高俅此獠罪恶滔天乃是可杀不可留之徒”,说着一摘头上紫金冠,斩钉截铁道:“哼,我包拯拼着不要头上这顶金冠,也要把高俅下油锅!”

“哎呀,老包,你怎么还是这火爆脾气啊,听我把话说完吗。我又没说把他放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和西方那个上帝之间的恩怨,最近老爷子听到一个段子直接狂怒了。”太白金星连忙解释。

“哪一个段子”,阎罗王有点好奇。

“就是那个z国,h国,j国,和上帝谈论世界杯夺冠的那个段子啊!”太白金星说道。

“哇呀呀,提起这事我就觉暴怒,我泱泱华夏,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如何就找不出十一个踢得好的人。”说着,阎罗王也是一阵叹气。

“就是啊,西方那个上帝老拿足球来挤兑老爷子,这次老爷子是真急了,所以不是要你放过高俅,而是要你把高俅三魂七魄中专管踢球的那一魄取出来,放到阳间的人身上,这样高俅也炸了,他的球技也得到了传承,岂不是一举两得!到时z国得了世界杯冠军,看那个上帝还有何话说!”太白金星洋洋得意道。

“这不合规矩吧,常人只有三魂七魄,若是再得一魄岂不是三魂八魄了,恐怕会引起我们无法预料的异变啊!”阎罗王一阵担忧。

“这就不是你应该管得了,包拯接旨”,太白金星面色一正,掏出玉帝圣旨。

阎罗王跪在地上,恭敬的听太白金星读完圣旨,然后双手接旨。

太白金星身形一闪化作金光直接回天庭去了,只留下阎罗王在那犯了愁,“这如何是好?”

身边判官一笑,只是他的笑容狰狞恐怖,说道:“爷爷怎么忘了,我们这里不是正好有一个错拘了的亡魂吗,正好要送他还阳,而他生前不就是一个踢球的吗?看生死簿,还是在一个级别挺高的联赛,只要我们把高俅的一魄往他身上一安,岂不是就……,嘿嘿”